陳七派人把遇襲的消息傳回北境時,陸辰正在演武場查看新招募士兵的訓練情況。收到消息,他立刻停止訓練,召集陳武、趙虎等人議事。
“蕭承煜派了暗影樓的殺手,想除掉我們在南方的人。”陸辰把消息遞給眾人,臉色凝重,“陳七雖然暫時安全,但手下傷了不少,災民也受了驚嚇。我們不能再被動防禦,必須主動反擊。”
“王爺,不如我們派些精銳去南方,保護陳七他們?”趙虎提議道,“暗影樓的殺手再厲害,也擋不住咱們的軍隊!”
“不行。”陸辰搖頭,“北境不能離人,蠻族隨時可能來犯。而且,派軍隊去南方,會落人口實,讓蕭承煜的‘陸辰煽動災民’的說法更可信。我們得用蕭承煜的辦法對付他——用江湖人對付江湖人,還能順便嫁禍給他的政敵。”
他讓人去請周順,拿出一張圖紙,上麵畫著一種改良的連弩:“這種連弩能一次裝五支箭,射程比普通弩箭遠二十步,還能加裝火藥箭。你帶人儘快做十把,送到南方給陳七,讓他用來對付殺手。另外,再做一些‘煙霧彈’,用硫磺、硝石和木炭混合製成,點燃後能冒出大量煙霧,用來掩護撤退。”
周順領命而去,隻用了三日,就做出了十把連弩和二十個煙霧彈,派人快馬送往南方。
陳七收到連弩和煙霧彈時,暗影樓的殺手又來襲擊了。這次,殺手來了二十多人,還帶了弓箭,顯然是想一舉除掉陳七。
陳七早有準備,他把災民棚裡的青壯組織起來,分成兩隊:一隊拿著連弩,埋伏在棚子兩側的屋頂上;另一隊拿著煙霧彈,埋伏在棚子門口。他自己則拿著一把連弩,站在棚子中央,等著殺手到來。
深夜,黑衣人果然來了,他們悄無聲息地靠近棚子,剛想動手,突然聽到陳七的聲音:“放箭!”
屋頂上的人立刻扣動連弩,箭雨朝著黑衣人射去。黑衣人沒料到陳七會有這麼厲害的武器,頓時慌了神,不少人被箭射中,倒在地上。剩下的黑衣人想反擊,卻被屋頂上的箭雨壓製得抬不起頭。
“扔煙霧彈!”陳七又喊了一聲。埋伏在門口的人立刻點燃煙霧彈,扔到黑衣人中間。煙霧彈瞬間冒出大量黑煙,把黑衣人籠罩在裡麵,什麼都看不見。
“衝!”陳七帶著手下,拿著彎刀衝進煙霧裡,朝著黑衣人砍去。黑衣人在煙霧裡分不清方向,隻能胡亂揮舞著彎刀,很快就被陳七的人殺得落花流水。
暗影樓的樓主見勢不妙,想轉身逃跑,卻被陳七用連弩射中了腿。陳七衝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扯下他臉上的蒙麵布:“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樓主咬著牙,不肯說話。陳七冷笑一聲,從他懷裡搜出了一塊玉佩——玉佩是羊脂白玉做的,上麵刻著一個“蕭”字,顯然是蕭承煜的信物。陳七心裡清楚,這塊玉佩不能直接用來指證蕭承煜,畢竟“蕭”姓在京城不少見。
他想起陸辰的吩咐,從懷裡拿出另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陸辰讓人仿製的,上麵刻著一個“靖”字,靖王是蕭承煜的政敵,兩人在朝堂上一直不和。陳七把“蕭”字玉佩換成“靖”字玉佩,然後把樓主殺了,把屍體和玉佩一起扔到了州府衙門門口。
第二日一早,州府的官差發現了樓主的屍體和“靖”字玉佩,立刻上報給蕭承煜。蕭承煜看到玉佩,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這是陸辰的嫁禍計!可他現在有口難辯,畢竟靖王確實有理由殺他的人,阻止他救災立功。
“該死的陸辰!”蕭承煜把玉佩摔在地上,氣得渾身發抖,“連靖王都被他利用了!”
而遠在京城的靖王,收到“有人用刻有‘靖’字的玉佩,派殺手在南方殺人”的消息後,也是又怒又急。他立刻進宮,向皇帝辯解,說這是有人故意嫁禍。皇帝看著眼前的玉佩,又想起蕭承煜的奏折,心裡更加疑惑——北境的核查還沒結果,南方又出了這檔子事,到底誰在說謊?
陸辰收到陳七的消息,知道嫁禍計成功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可他並沒有放鬆,他知道,蕭承煜和靖王的矛盾隻會越來越深,京城的局勢會更加複雜。而北境的蠻族,也快要來了。他站在城樓上,望著北方,心裡默默想著:這場仗,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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