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今天晚上,我女兒林欣跟王騰大婚,日子選了好久的,風水先生都說這日子吉利,能旺家宅、助事業。我還想邀請你過來參加,沾沾喜氣呢,彆被不相乾的人攪和了好心情。”
“所以,你還是早點解決那個天煞孤星,趕緊過來吧,彆讓這點破事影響了好日子,不值得。王家那邊也催了好幾遍,就等你這位大人物撐場麵。”
林雪貼在門板上的耳朵動了動,氣得半死,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冷血”。
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那個人還是他的親外孫!
怎麼能說乾掉就乾掉?
父親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還是被利益熏黑了,連最基本的親情都沒了?
林雪忽然想起陳榕六歲時被林肅綁架、丟進枯井的事。
是啊,連陳榕六歲的時時候,父親都能下狠手,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不行,絕對不能讓小蘿卜頭出事……
林雪臉色劇變,急得不行,想立刻動身去西南,哪怕跑斷腿也要提醒陳榕和保護他。
可她又想再多聽聽父親和龍老的計劃,看看他們到底怎麼樣對付小蘿卜頭。
於是,她隻能拚命按捺住焦躁的心。
這麼巧……
林肅的話把龍老乾沉默了。
他沒想到,審判和林欣出嫁在同一天。
要是陳榕知道自己的母親今晚成親,會不會炸毛得更厲害……
龍老眉頭緊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聲音帶著點不確定和試探。
“你確定?乾掉這個孩子,你沒有意見?他好歹……也跟你有點血緣關係,是你女兒的孩子,你的外孫,林肅,你摸著良心說,真能下得去手?”
林肅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乾脆得近乎殘忍,像一把冰冷的刀,直接紮進林雪的心裡。
“沒有意見。
“我說過,這是他的命,他是天煞孤星,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躲不過去的。”
林肅的聲音裡滿是冷漠。
“他再怎麼掙紮,都沒用,從生下來那天起,就注定成不了氣候,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我還是那句話,他肯定不會長大成人,早死晚死都一樣,沒區彆,還能省得以後給我們林家惹更多麻煩。”
龍老突然有點生氣了,聲音陡然拔高。
“林肅!你清醒點!這裡是炎國!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美麗國!彆把你在國外那套霸權主義帶到這裡來!這裡講究規矩,講究法律。”
“我依仗你的技術沒錯,那些軍工項目也確實需要你,但你要記住了,不管你做什麼,都得守我們國家的規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是你想胡來就能胡來的!真當軍法是擺設?”
“先合法合規,懂不懂?不懂我教你!殺人是犯法的,就算是你,也不能例外!”
龍老的聲音裡滿是威嚴,還有點憤怒。
“現在已經出現了一塊‘國家柱石’為他說話,我還能頂住壓力。要是再來一塊,我可頂不住了,到時候隻能終止與你的合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還有,既然你對於這個孩子的生死沒有意見,那我就按照部隊的規則行事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你可彆後悔,也彆來找我哭!”
說著,龍老的語氣軟了些,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今晚,我會出席你女兒的婚禮,就當……為之前邊防軍人破壞你們聯婚的事,賠禮道歉吧。”
“之前是我沒管教好下麵的人,讓邊防軍人攪了你們的好事,抱歉了……”
林肅的語氣瞬間緩和下來,連聲音都變得柔和,與剛才的冷漠判若兩人。
“老龍,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隨時恭候大駕……”
兩人又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場麵話。
無非是婚禮在哪個酒店、來了哪些重要客人、流程怎麼安排之類的,語氣裡滿是客套。
仿佛剛才討論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件普通的小事,那些關於“狙擊手”“乾掉他”的對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沒過多久,電話“哢噠”一聲掛斷了,那聲音在安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
糟糕!
看這情況,龍老真的要對小蘿卜頭下手了。
林雪臉色瞬間煞白如雪,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心裡亂糟糟的,手裡的牌匾仿佛又重了幾分,壓得她胳膊都快斷了。
不行……得馬上去西南……
林雪回過神來,趕緊轉身朝著前麵跑。
她要爭分奪秒,拿著牌匾去西南救小蘿卜頭。
可是,林雪跑得太急了,直接連人帶牌匾摔在地上。
就在此刻,房間的門突然從裡麵打開了。
一股帶著煙草味的冷風撲麵而來,吹得她頭發都亂了。
林肅一眼就看到了那塊掉在地上的牌匾,目光瞬間被上麵的字吸引。
“國家柱石”四個燙金大字在走廊燈光下格外刺眼,像四團燃燒的火,晃得人眼睛疼,旁邊還刻著兩個小小的字——陳家。
頓時,林肅被刺激得瞳孔猛地眯了起來,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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