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將撞上牆麵的刹那,他身體微側,將全身的衝擊力精準地集中於肩背之處!
整個動作流暢而迅猛,帶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砰!”
第一聲巨響,沉悶如雷,狠狠撞擊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牆壁表麵以陳榕撞擊點為中心,瞬間蔓延開蛛網般細密的裂痕,灰塵和碎屑簌簌落下。
那聲音不像是血肉之軀撞上磚石,反倒像是一柄重錘砸了上去!
夏侯光河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的疑惑瞬間被難以置信取代。他掛在牆上,能最直觀地感受到那一撞帶來的震動,牆體仿佛輕輕顫抖了一下。
這個魔童想用小小身板撞到牆,有可能嗎?
他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
夏侯光震驚的目光中,陳榕身體借勢回彈,落地,幾乎沒有絲毫停頓,腳下發力,第二次助跑,再次撞擊!動作連貫得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砰!!”
第二聲巨響更加駭人,如同平地驚雷!
那蛛網般的裂縫驟然擴大、加深,幾塊鬆動的碎磚直接從牆體崩飛出來,砸落在地。整麵牆壁都發出了令人牙酸的、不堪重負的呻吟,被撞擊的部位明顯向內凸出了一塊,搖搖欲墜。
“啊!”夏侯光在巨震下,驚叫了一聲,這一刻,他徹底明白,這個小孩正在用身體撞牆,而且,還撞開了一些。
這牆一倒,他自己就完蛋了……
邊上,陳樹張大了嘴巴,駭然失聲,想要驚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子那小小的身影再次衝向危牆。他腦子裡一片空白,隻剩下純粹的震驚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恐懼與心痛的情緒。
陳榕的眼神依舊冰冷如寒潭,看不到絲毫波動。他開始了第三次衝刺,這一次,速度更快,氣勢更足!
在接近牆壁的瞬間,他猛地起跳,淩空急速旋身,將全身的力量、速度,以及身體擰轉帶來的動能,完美地凝聚於肩肘之處,如同出膛的炮彈,又像是一顆人形隕石,狠狠砸在已經搖搖欲墜的牆麵上!
“轟隆!!!”
第三聲,是牆體徹底崩塌的巨響!仿佛一道悶雷在耳邊炸開!
磚石碎塊如同瀑布般嘩啦啦倒塌下來,煙塵瞬間彌漫開來,像一團濃霧籠罩了那片區域,煙塵過後,圍牆另一側景象逐漸清晰。
而就在牆壁倒塌、夏侯光河因失去支撐而驚呼著往下掉的瞬間,陳榕那隻沒受傷的手臂如同安裝了精確製導係統般閃電般探出,精準無比地抓住了夏侯光河的腳踝,然後像是提一件沒有重量的物品般,輕鬆地將他從彌漫的煙塵和墜落的磚石中拽出,平穩地放在了自己身邊的地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快得讓人眼花繚亂,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充滿了力量與精準的美感。
夏侯光河雙腳沾地,一個趔趄才勉強站穩,他顧不上手掌和腿上傳來的陣陣劇痛,猛地抬頭,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眼前這個隻到他腰部、一臉平靜的小蘿卜頭。
極度的震驚讓他這個見多識廣的特種兵也暫時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胸腔劇烈起伏著,脫口而出:“臥槽!人類終極體質?巔峰……鐵山靠?你……你練成了?”
他的聲線因為激動和難以置信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來自夏侯家,祖輩隱居深山,有著古老而嚴苛的傳承。他太清楚“鐵山靠”練到極致是什麼概念了!
在他的先輩那個時代,十年能出一個撞斷十根粗大石柱的,都已經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那需要經年累月、非人般的苦練和絕頂的天賦!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畢生追求而尚未達到的境界,竟然在一個八歲孩子的身上,以如此震撼、如此暴力的方式親眼目睹了!
不,這不是在練武場按部就班地撞斷石柱,這是在生死一線的實戰中,乾脆利落地、以最直接的方式撞塌了一麵阻擋生路的牆!
那份內部報告裡輕描淡寫的“魔童”二字,此刻在他心中有了山嶽般沉重、具體而恐怖的分量!
那些關於他大鬨審判庭、暴走戰狼、炸傷眾人的描述,原來並非空穴來風!
怪不得……怪不得整個西南軍區精英儘出,都抓不住他!
這根本就是個人形凶獸!
是行走的終極兵器!
陳榕對夏侯光河那見鬼似的震驚目光恍若未聞,仿佛剛才撞塌一麵牆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他隨意地抬手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塵,肩頭那處槍傷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轉向驚魂未定的夏侯光河,語氣平淡得像是在交代一件日常任務,沒有任何波瀾:“我知道你是軍人。感謝就不用了。”
“你和我老爸,一起出去。”他抬手指了一下那個剛剛被暴力開鑿出來的牆,我還有事。”
說完,他根本不給兩人任何反應,直接轉身,沒有絲毫留戀。那瘦小卻挺得筆直的背影,決絕地投向身後彌漫著尚未完全沉降的煙塵。
此刻,在陳榕那堪比精密雷達的敏銳感知中,代表母親林欣的那個“藍點”,已經移動到了危機四伏、槍聲可能隨時再次響起的客廳。
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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