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渾身抖得像篩糠,逼門一鬆,褲子瞬間濕了一小片,溫熱的液體順著腿流下來,接著又是一股屎臭從她下身傳出——她徹底失禁了。
王華也嚇得魂飛魄散,胃裡翻江倒海,但他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出聲,不能被發現!
那個行凶的“官差”似乎對這場麵司空見慣。它把手伸進那破開的背部,在裡麵掏摸著,發出黏膩的攪動聲。
它扯出一樣東西——一段暗色的腸子,上麵同樣爬滿了蛆蟲。它像丟垃圾一樣把腸子甩到一邊,然後又繼續掏摸,扯出其他腐爛的器官。
整個過程安靜得可怕,隻有鐵鏈的輕響、皮肉被撕裂的悶聲、以及內臟被掏弄的黏稠聲響。
另一個黑衣“官差”就靜靜地站在旁邊,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王華牙齒打顫,幾乎要咬到舌頭。他死死掐著自己的大腿,用劇痛保持清醒。他看到那個被分屍的“人”還在微微抽搐,腦袋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歪著,一雙空洞的眼睛正好對著他們藏身的方向。那眼睛裡沒有瞳孔,隻有一片渾濁的灰白。
不能再看了!會死!一定會死!
王華用儘全身力氣,拖著已經癱軟如泥、屎尿齊流的李豔,一步一步,極其緩慢地向後退。
他不敢轉身跑,怕發出聲音驚動那兩個“東西”。他的心臟跳得像要炸開,後背完全被冷汗浸透。
每退一步,都像走過一個世紀。那青白色的燈光,那恐怖的分屍場景,像烙印一樣刻在他腦子裡。
不知退了多久,他們終於退回了那個拐角。王華猛地轉身,再也顧不上會不會發出聲音,半抱半拖著已經完全走不動路的李豔,沿著來路發瘋似的狂奔。
黑暗在身邊呼嘯而過。他隻有一個念頭:跑!離開這裡!
突然,腳下一實,從硌腳的碎石路變成了平整的水泥地。周圍溫度也回升了,變回了夏夜的悶熱。
熟悉的、昏黃的路燈出現在眼前,遠處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
他們跑出來了。
王華腿一軟,和李豔一起癱倒在地,就在他們熟悉的小區門口不遠處。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肺像破風箱一樣疼。
李豔趴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身下是一灘汙漬,惡臭彌漫開來。
連滾帶爬地回到家,反鎖上門,王華和李豔癱在客廳地板上,好久都緩不過神來。
燈光下,李豔褲襠濕透,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還在不受控製地發抖,散發著屎尿和恐懼混合的酸臭氣。
“媽的……媽的……”王華喃喃咒罵,想點根煙,手抖得打火機都按不著。
“那……那是啥……是啥啊……”李豔眼神渙散,語無倫次。
“我他媽怎麼知道!”王華暴躁地低吼,他終於點著了煙,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稍微壓下了點恐懼,但胃裡依舊翻騰,“撞鬼了!真他媽撞見鬼了!陰曹地府!絕對是!”
他想起那兩個黑衣“官差”,那冰冷的壓迫感,那毫無憐憫的分屍手段。“那是鬼差……鎖魂的鬼差……我們在看他們辦事……我們差點就回不來了!”一陣後怕襲來,他打了個冷顫。
李豔哇一聲吐了出來,吐出來的都是酸水。“腸子……那麼多蟲子……嘔……”她想起那腐爛的內臟和蛆蟲,又一陣乾嘔,逼門又是一鬆,更多的液體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地板上汙穢蔓延。
“操!你他媽能不能憋住!”王華聞到更濃的臭味,惡心又煩躁地罵了一句,“拉褲襠裡還沒拉夠?非要弄得到處都是!騷貨!”
李豔被罵得縮了縮脖子,恐懼和羞辱讓她哭得更凶:“我害怕……我控製不住……太嚇人了……”
“怕有個屁用!沒被鬼差發現撕了算咱命大!”王華喘著粗氣,看著老婆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裡一陣厭惡,但又夾雜著劫後餘生的複雜情緒。他拉起李豔,“彆他媽癱地上了,我去給你洗洗逼!一身屎尿味兒,熏死人了!真他媽窩囊!”
李豔試圖站起來,但腿軟得根本使不上勁,試了幾次都摔回汙穢裡。王華罵罵咧咧,粗暴地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往衛生間拖。“媽的,死沉!嚇一下就連路都不會走了?屁用沒有的娘們兒!”
把李豔扔進衛生間,王華扒光她的衣服,用花灑衝洗
那一夜,兩人誰也沒敢合眼。燈開得亮堂堂的,稍微一點動靜都能讓他們驚跳起來。他們不敢談論細節,那畫麵光是想起就讓人崩潰。
從那以後,他們晚上再也不敢出門散步,甚至天一黑就拉緊窗簾,檢查好幾遍門鎖。
而關於那條路的都市怪談,悄悄在極少數夜歸人中流傳。版本各異,但核心都是:在某些特定的夜晚,走過那條老槐樹路,可能會誤入一個不該去的地方,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沒人能證實,但王華和李豔知道,那是真的。
那條看似平常的散步之路,儘頭或許不隻是公園。又一個讓人脊背發涼的都市傳說,成了少數知情者心中,永不消散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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