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讚林和烏鴉倆人拿著塑料袋。來到一個公共廁所。戴著手套。挖了一大堆粑粑。
蘇大師。我們挖這麼多粑粑乾什麼
。阿讚林冷笑一聲。
準備給那些小鬼子一點不一樣的驚喜。
倆人把袋子都裝滿了。
接著放車後備箱。
倆人一直在公園待到了半夜三更走。
乾活了。說著就開車往目的地趕去
此時九菊一派總部。這些人都已經在呼呼大睡。白天的獻祭儀式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現在一個個都是累的夠嗆。
犬養龜孫帶著幾個陰陽師為了給八岐大蛇獻祭。也是煞費苦心。
儘心儘力。
一個個累的都好像死狗一樣。
夜靜悄悄的,公路上一輛越野車橫衝直撞。直接往靖國神廁開去。
此時門口守夜的保安發現了來勢洶洶的車輛。開始不斷揮舞手中熒光棒示意司機停車。
但是此時正在開車的烏鴉哪裡管那麼多。撞死你們這些龜孫。
說著還更用力踩了一下油門。
那保安見狀大罵。八嘎呀路。
混蛋。停車。更快停車手中熒光棒揮舞的更用力了。
烏鴉可不管那麼多。
混蛋,停車,停車。八嘎呀路。
趕快停車。
此時車上的烏鴉可不管那麼多。
油門踩到底。嘴裡怒吼一聲。去死吧。這些該死的小鬼子。說著越野車就好像一座山一樣直接撞上那個不斷揮舞手中熒光棒的保安。
頓時這保安直接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斷揮抽搐。
另外一個保安一看這種情況頓時破口大罵。
八嘎呀路。
你們死啦死啦滴乾活。說著就拔出腰上的電棍對著烏鴉打去。
烏鴉也不客氣
掏出手槍對著這保安就扣動扳機就聽見非常小的一聲。噗的一聲。子彈經過消音器處理。
聲音小的就好像放屁一樣。
麵前那保安一臉不可置信的緩緩倒下手中還拿著一個熒光棒
倆人找了一個位置停好車,接著打開後備箱。
拿出兩袋粑粑,橫衝直撞的跑到靖國神廁中供奉那些甲級戰犯的牌位麵前。接著就把手中粑粑直接潑在這些牌位上。
一瞬間一股濃濃的惡臭撲麵而來。
這時候有保安發現了他們的動靜。
一個個保安氣勢洶洶拿著棍子罵罵咧咧衝了過來。
二話不說對著烏鴉和阿讚林倆人就打。
倆人也是毫不客氣。
舉起手中手槍對著這些保安就開槍。
砰砰砰。槍槍斃命。
子彈經過消音器處理。
基本上聽不到聲音,很快整個房間就充滿了一股惡心的味道。
走。
說著倆人趕緊離開。臨走之前拿出幾十個手榴彈。拔出保險對著靖國神廁就丟了進去倆人迅速跑到車上
緊接著烏鴉一踩油門越野車猶如離弦之箭一樣。直接衝出靖國神廁的範圍。
就在倆人剛剛離開幾秒鐘後
隻見靖國神廁中突然爆炸。一陣陣鋪天蓋地的爆炸直接炸碎了靖國神社那些供奉著該死的甲級戰犯的一切牌位和照片
倆人趕緊坐車離開靖國神廁車上倆人哈哈大笑。
爽,真的爽歪歪,還是蘇大師你比較損,能想出這種辦法。
越野車剛駛離靖國神廁的廢墟,輪胎碾過碎石路發出“嘎吱”聲,前方的岔路口突然多出幾道身影。他們穿著傳統的陰陽師服飾,黑色狩衣上繡著白色的桔梗紋,手裡握著法器,腰間掛著陰陽玉,眼神陰鷙地盯著駛來的車輛。
為首的陰陽師往前踏出一步,狩衣的袖子在風中揚起,他臉上堆著冷笑,語氣卻像淬了冰:“兩位,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怕是不太合適吧?”
烏鴉踩下刹車,越野車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停下。阿讚林推開車門,目光掃過那幾個陰陽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怎麼?想替那堆廢墟討個說法?”
“說法?”為首的陰陽師猛地提高聲音,眼裡迸出怨毒的火光,“你們炸了我們的根基,毀了我們幾代人的心血,一句‘說法’就想打發?”他身後的幾個陰陽師紛紛握緊法器,法器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殺氣騰騰地往前逼近了半步。
“我們籌備了這麼多年的計劃,眼看就要成了……”一個年輕的陰陽師咬牙切齒,聲音裡帶著哭腔,“就被你們兩個來路不明的瘋子毀於一旦!憑什麼?!”
“不甘心……實在不甘心啊!”另一個陰陽師捶了捶胸口,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多少人為了這個計劃付出性命,你們說炸就炸,今天不把你們挫骨揚灰,難消我心頭之恨!”
為首的陰陽師緩緩舉起桃木劍,劍尖直指阿讚林:“要麼,留下你們的命來抵;要麼,就乖乖束手就擒,讓我們用你們的血來祭奠我們的式神否則,今天這路口,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他身後的陰陽師們同時擺出架勢,嘴裡念念有詞,空氣中仿佛彌漫開一股詭異的氣息,連風都變得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