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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死死盯著越野車上的兩人,像是盯著不共戴天的仇敵,隻要為首者一聲令下,就會立刻撲上來拚個你死我活。
阿讚林活動了一下手腕,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輕響,眼神裡的寒意絲毫不輸對方:“就憑你們幾個?也配攔路?”
烏鴉也推開車門,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根甩棍,甩棍“唰”地展開,發出清脆的金屬聲:“正好活動活動筋骨,省得剛才炸得不過癮。”
大戰一觸即發,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張力繃緊,連風都帶著凜冽的殺氣。
阿讚林嘴角噙著冷笑,眼神掃過麵前的幾個陰陽師,語氣裡滿是不屑:“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功夫,也想攔路?簡直是癡人說夢!”
話音未落,他猛地從挎包中掏出一個深色玻璃瓶——正是那瓶封存著血魂降的容器。
手腕一揚,玻璃瓶帶著破空聲直衝向最前麵的一個陰陽師。
“小心!”那名叫玉田的陰陽師反應不慢,猛地揮舞起手中的禦祓串,木串帶著風聲狠狠砸在玻璃瓶上。
“啪”的一聲脆響,瓶子碎裂開來,一股暗紅色的血霧瞬間彌漫開來,如同有生命般纏繞上玉田的身體。
“啊——!”玉田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渾身猛地抽搐起來。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皮膚迅速泛起青黑,血管像蚯蚓般在皮下蠕動,嘴裡語無倫次地嘶吼:“救我!小澤君!飯桶君!快救我!我……我控製不住自己了!”
不過片刻功夫,他的七竅開始滲出黑血,眼神渙散,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和當初香港陳總中降時的模樣如出一轍——血魂降正瘋狂侵蝕他的五臟六腑,生命力在飛速流逝。
“該死!你到底做了什麼?!”飯桶君又驚又怒,揮舞著手中的法扇猛地扇向血霧,試圖驅散那詭異的氣息。
可扇風掠過,血霧卻像附骨之疽般紋絲不動,反而隨著玉田的掙紮愈發濃鬱。
日本的陰陽術講究調和陰陽、驅邪避穢,與東南亞詭譎狠辣的降頭術本就截然不同,根本無法破解這陰毒的邪術。
“給我上!”飯桶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放棄了施救,猛地揮下法扇。
剩下的幾個陰陽師齊齊舉起禦祓串,嘴裡吟誦起晦澀難懂的咒語,音節古怪而急促,仿佛在召喚著某種未知的力量。
他們猛地將禦祓串往地上一插,木串尖端“噗”地刺入泥土,幾枚串珠在地麵上排列成陣。
刹那間,地麵上亮起詭異的紅光,一個由符文組成的法陣迅速浮現,符文流轉間,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仿佛地底深處有什麼龐然大物即將衝破封印。
“退!”阿讚林臉色微變,猛地拽住身邊的烏鴉,毫不猶豫地往後疾退。他能感覺到法陣中蘊含的力量極為邪異,絕非普通術法。
法陣以驚人的速度擴張,紅光越來越盛,地麵開始微微震顫,隱約有低沉的咆哮從地底傳來,仿佛真有一尊絕世魔神即將破地而出,要將這片天地徹底吞噬。
陰陽師們臉上露出狂熱的神色,咒語念得愈發急促,顯然這是他們壓箱底的殺招。
阿讚林和烏鴉退到越野車旁,眼神凝重地盯著不斷擴大的法陣。
那鬼將軍剛從法陣中爬出來,渾身就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戾氣。
日式盔甲早已鏽蝕發黑,甲片縫隙裡凝結著暗紅的汙漬,像是乾涸的血痂,每動一下都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仿佛骨頭摩擦般令人牙酸。
它臉上的麵具猙獰可怖,青黑色的底色上裂著幾道扭曲的疤痕,眼窩處是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裡麵沒有眼珠,卻透著幽幽的紅光,像是兩團燃燒的鬼火,死死盯著阿讚林和烏鴉,仿佛要將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嘴角咧開一個誇張的弧度,露出兩排尖銳的獠牙,獠牙上還掛著疑似碎肉的黑渣,散發著腐朽的腥臭味。
手裡的太刀足有一人高,刀身布滿缺口和鏽跡,卻依舊閃著森冷的寒光,顯然沾染過無數鮮血。
它剛站穩腳步,就猛地抬起刀,動作僵硬卻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刀風刮過,空氣都仿佛被撕裂,帶著一股陰冷的腥氣撲麵而來,讓人頭皮發麻。
更駭人的是它身上的氣息——那是混雜著死亡、怨念和暴戾的濁氣,仿佛從地獄深處爬出,所過之處,地麵的草葉瞬間枯黃,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而冰冷。
幾個陰陽師念咒的聲音都在發顫,顯然控製這尊式神也耗費了極大心神,而鬼將軍每一步踏出,地麵都留下一個帶著黑氣的腳印,仿佛連大地都在懼怕它的存在。
當它揮舞太刀劈砍而來時,刀身裹挾著無數淒厲的虛影,像是被它斬殺的亡魂在嘶吼,那股凶煞之氣幾乎凝成實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劈成兩半,連魂魄都要被碾碎在刀下。
“飯桶”陰陽師的笑聲尖銳刺耳,隨著手訣掐動,鬼將軍的動作陡然加快,鏽蝕的太刀帶著破空聲直劈阿讚林麵門,刀風掃得地麵塵土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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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讚林足尖一點,身體如紙鳶般向後折翻,堪堪避開刀鋒——太刀劈在地上,“轟”地砸出一道半尺深的裂痕,碎石飛濺。
烏鴉手中的衝鋒槍噴吐著火舌,“噠噠噠”的槍聲震耳欲聾,子彈密密麻麻射在鬼將軍的盔甲上,卻隻撞出連片火星,連半點凹痕都沒留下。烏鴉罵了一聲:“這破銅爛鐵還挺硬!”
隻見這時候阿讚林掏出一個陶罐。對著半空中一丟。
阿讚林丟出陶罐的瞬間,罐口裂開,一團黑影“呼”地竄出,瞬間膨脹成丈許大的蝙蝠精——翼展遮天蔽日,尖嘯一聲劃破空氣,鋒利如刀的爪子帶著腥風,精準扣住鬼將軍的太刀刀身。
“吱呀——”金屬扭曲的銳響刺得人耳膜生疼,鬼將軍握住刀柄猛往後拽,蝙蝠精卻死死鉗住不放,翅膀一扇,掀起的狂風把周圍的陰陽師吹得東倒西歪。
鬼將軍眼神一狠,突然鬆手棄刀,腰間肋差“噌”地出鞘,寒光直刺蝙蝠精腹部!
蝙蝠精反應極快,鬆開太刀的同時側身閃躲,肋差擦著它的翅膀劃過,帶起一串黑色血珠。
蝙蝠精吃痛,尖嘯著反撲,翅膀裹挾著勁風拍向鬼將軍的頭顱,爪子直取它麵門的黑洞。
鬼將軍不閃不避,左臂盔甲硬接下這一擊,“哐”的一聲巨響,竟紋絲不動,反而反手抓住蝙蝠精的翅膀,另一隻手的肋差朝著它的眼睛刺去——
阿讚林見狀,從腰間摸出數枚棺材釘,屈指一彈,棺材釘如流星般射向鬼將軍的關節縫隙。
烏鴉則趁機換了彈夾,瞄準那些縫隙瘋狂掃射:“看你硬到什麼時候!”
蝙蝠精利爪緊扣鬼將軍頭盔,雙翼一振直衝雲霄,帶著對方在半空翻卷騰挪。
鬼將軍被懸在高空,腰間肋差反手猛刺,卻被蝙蝠精側身避開,鋒利的刀刃隻劃破幾片漆黑的翼膜。
“唳——”蝙蝠精尖嘯一聲,猛地收緊爪力,頭盔上的金屬扣被捏得“嘎吱”作響,鬼將軍青麵獠牙的臉在頭盔下若隱若現,雙目赤紅如燃火,揮起太刀橫掃,刀風裹挾著凜冽殺氣,逼得蝙蝠精不得不鬆爪閃避。
下墜的瞬間,鬼將軍翻身穩住身形,太刀“唰”地劈出一道寒光,直斬蝙蝠精腹部。蝙蝠精雙翼急扇,硬生生拔高半尺,刀刃擦著翼尖劃過,帶起一串火星。
它旋即反撲,利爪如鉤抓向對方握刀的手腕,鬼將軍手腕翻轉,太刀豎擋,“當”的一聲脆響,爪刃與刀鋒碰撞,震得雙方都微微發麻。
半空之中,一者刀光如練,每一擊都重若千鈞;一者身形如電,閃避間爪牙淩厲。
鬼將軍的太刀在陽光下泛著冷芒,時而橫劈豎砍,時而旋身突刺,逼得蝙蝠精不斷騰挪;蝙蝠精則借著靈活身法繞後突襲,利爪一次次抓向對方盔甲縫隙,帶起細碎的金屬碎屑。
突然,鬼將軍猛地收刀旋身,太刀反握,借著下墜之勢直插蝙蝠精心口。
蝙蝠精眼疾爪快,猛地偏身,刀刃穿透翼膜,帶出一道血線。
它吃痛之下暴怒,雙爪死死鉗住鬼將軍手臂,將其狠狠往雲層裡拖拽,雙方在雲海中翻滾纏鬥,時而撞碎一片雲絮,時而衝破一道光流,殺得難解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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