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蠱神傳承的機會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16章 蠱神傳承的機會(1 / 2)

夜色像一塊浸了墨的絨布,緩緩覆蓋了苗寨。阿讚林和烏鴉回到各自的房間,木樓裡靜悄悄的,隻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烏鴉倒頭就躺在鋪著粗布床單的床上,奔波了一天,骨頭都像散了架,可翻了個身,卻怎麼也睡不著白天看到的那些掛著紅布的壇子、門楣上的蛇蛻,還有阿讚林嚴肅的叮囑,都在腦子裡打轉。

隔壁房間的阿讚林則盤腿坐在床沿,閉目養神。

他知道,這苗寨看著平和,規矩卻比香港的江湖還要嚴苛,尤其是明天要去的山頂寨,那才是黑苗的核心,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禁忌。

“師傅,”烏鴉終究還是忍不住,輕輕敲了敲牆,“咱們明天去山頂寨,直接說要采草藥就行?”

阿讚林睜開眼,聲音透過木板傳過去,帶著幾分凝重:“沒那麼簡單。

苗疆密林是他們的禁地,想進去,得先過長老團那關。”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密林裡藏著他們的聖物和曆代相傳的蠱種,尋常人彆說進去采藥,靠近都不行。

要是偷偷闖進去被抓住,最輕的也是被種下‘萬毒弑心蠱’那蠱蟲鑽進心臟,每天午時發作,疼得人滿地打滾,卻又死不了,能活活折磨到油儘燈枯。”

烏鴉聽得後背一涼,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這麼狠?就沒彆的法子?”

“有兩種辦法。”阿讚林的聲音平穩下來,“若是普通人,想買密林裡的草藥,得帶著厚禮去求長老團,用錢或者他們需要的東西換,能不能成,全看對方的心意。

但咱們不一樣。”

“咱們是修煉法術的,在他們眼裡,算是‘同行’。”

阿讚林解釋道,“想讓他們同意進去,就得按他們的規矩來切磋。

不管是比蠱術,還是比巫術,贏了,才有資格踏入密林,而且必須由他們派的人帶路,哪裡能去,哪裡不能碰,都得聽人家的。

輸了,不光采不到藥,還得被當成挑釁者,能不能活著離開都不好說。”

烏鴉這才明白,白天看到的那些遊客,頂多在山腳下逛逛,根本不可能靠近真正的密林。“他們就這麼霸道?

不怕王法?”

“在這苗疆腹地,他們的規矩就是王法。”阿讚林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敬畏,“黑苗世代住在深山,早就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秩序。

外人來做客,他們笑臉相迎;可要是敢壞了規矩,誰來都不好使。

你跟他們講法律?

他們會覺得你在挑釁當年有個外地來的官老爺,不信邪,帶著兵想強闖密林,結果整隊人都被下了蠱,回來後不到半個月,就一個個瘋癲死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招。”

他想起早年在東南亞聽的傳聞,補充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他們守著這些規矩,也是為了護著這片土地。

你想,要是誰都能隨便進密林,采的采,挖的挖,用不了幾年,那些稀有的草藥、珍貴的蠱種就全沒了,苗疆的根基也就斷了。”

烏鴉沉默了。他在香港混江湖,最懂“規矩”二字的分量——洪興有洪興的地盤,東興有東興的界限,壞了規矩,就得用血來償。

這苗疆的規矩,雖然嚴苛,道理卻是一樣的。

“所以明天去山頂寨,說話行事都得小心。”

阿讚林最後叮囑道,“見了長老團,先行禮,彆擺架子。

切磋的時候,也彆下死手,點到為止就行咱們是來求藥的,不是來結仇的。”

“我懂了師傅。”烏鴉應了一聲,心裡卻暗暗捏了把勁。

他跟著阿讚林學了些粗淺的巫術,對付尋常人還行,可麵對黑苗的長老,心裡實在沒底。

但一想到阿讚林身上的傷,想到此行的目的,又咬了咬牙不管是比什麼,都得拚一把。

夜色漸深,苗寨徹底沉入寂靜。隻有山頂的方向,偶爾有幾點綠光閃過,像是有人在深夜裡喂養蠱蟲。

阿讚林和烏鴉都知道,明天的山頂寨之行,才是真正的考驗。

那看似古樸的木樓裡,坐著的長老團,每一個都可能是身經百戰的蠱術高手,而那場決定能否進入密林的“切磋”,或許比在香港的街頭火拚,還要凶險幾分。

山頂苗寨的核心區域,幾十棟吊腳樓依山而建,最深處的幾棟木樓掛著黑色幡旗那是苗疆長老團的居所。

此時已是深夜,這些木樓卻大多亮著燈,窗紙上映出人影晃動,偶爾傳來幾句低沉的交談,或是毒蟲爬行的細微聲響。

長老們正帶著弟子做最後的準備。二長老的房間裡,火塘燒得正旺,塘邊擺著十幾個陶罐,他正手把手教弟子調試蠱藥:“這‘腐骨粉’得用蜈蚣蛻和斷腸草汁按三七比例調,多一分就會傷了蠱蟲的靈性,少一分又引不出它們的凶性……”弟子捧著個青瓷碗,屏息凝神地記著,額頭上滲著汗再過三天,鬥蠱大會就要開始,能否在大會上嶄露頭角,全看這最後幾日的打磨。

三長老的木樓裡則傳出一陣蟲鳴。他的弟子正放出養了五年的“金線蛇蠱”,蛇身細如發絲,在指尖靈活遊走,卻始終不越出劃定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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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鬥蠱不光是比凶,更要比控。”三長老坐在太師椅上,慢悠悠地抽著旱煙,“你這蛇蠱夠毒,卻少了點靈性,得讓它認主,像你的手腳一樣聽話,才能在大會上贏過彆人。”

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目標,都是現任聖女苗靈兒。

按照苗疆的規矩,鬥蠱大會的最終勝者,有權挑戰上一屆聖女,若能取勝,不僅能接過聖女之位,更能獲得進入“蠱神洞”的資格那是苗疆最神聖的地方,傳說洞深處藏著蠱神的傳承,千百年間,隻有寥寥數人能得窺門徑。

蠱神洞在黑苗聖地的山腹裡,洞口被巨石封著,隻有聖女或長老團特許的人才能進入。

洞壁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據說是第一代蠱神親手所留,洞心的石台上,常年放著兩個玉盒,裡麵沉睡著“黑白雙蠱”那是蠱神傳承的核心,黑蠱主殺,能操控天下毒蟲,白蠱主生,可解世間奇毒,合在一起,便是苗疆蠱術的源頭。

但這傳承從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百年前,有位天賦異稟的聖女,在洞中小住三月,日夜祭拜,黑白雙蠱卻始終沉睡,連一絲氣息都未曾流露;反倒是幾十年前,一個資質平平的少年,誤打誤撞闖入洞外的禁地,竟被白蠱主動認主,學會了一手起死回生的解蠱術。

長老們常說:“蠱神認緣不認強,緣分到了,草木皆可為蠱;緣分不到,縱是天賦異稟,也隻能望洞興歎。”

即便如此,苗疆的年輕人還是拚了命地修煉。

黑苗少年阿蠻,為了練“噬心蠱”,甘願讓蠱蟲在自己心口蟄伏三年,每次發作都疼得滿地打滾,卻硬是咬著牙不哼一聲。

白苗姑娘阿秀,為了養“迷魂蝶”,在毒瘴彌漫的山穀裡守了整整一年,臉被瘴氣熏得紅腫脫皮,卻隻因蝶蠱第一次隨心意飛舞而笑出了淚。

他們練蠱時的狠勁,比武狀元考舉還要執著武狀元考砸了,大不了來年再考。

可蠱術練差了,不僅在鬥蠱大會上會丟了性命,更可能一輩子與蠱神傳承無緣。

每個月升月之夜,苗寨的後山都會聚滿年輕人,他們對著月亮祭拜,將自己最得意的蠱蟲捧在手心,祈求能得到蠱神的垂憐。

此時,苗靈兒的房間裡,她正對著一麵水鏡靜坐。

水鏡裡映出洞中的景象:各種蠱蟲靜靜躺在玉盒中,通體瑩潤,仿佛睡著了一般。

她知道,三天後的鬥蠱大會,不僅是對自己的考驗,更是對所有苗疆年輕人的試煉那些渴望挑戰她的弟子,眼裡燃燒的不僅是對聖女之位的向往,更是對蠱神傳承的執念。

“緣之一字,真是玄妙啊。”

苗靈兒輕輕撫摸著裝有同心蠱的罐子,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她從未刻意追求過傳承,卻在三年前偶然闖入蠱神洞時,讓白蠱輕輕碰了碰她的指尖那是百年難遇的異象,長老們都說,她或許就是那個能喚醒雙蠱的人。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木架上的陶罐上,泛著淡淡的銀輝。

三天後的鬥蠱大會,注定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而那藏在山腹深處的蠱神洞,正靜靜等待著新的緣分降臨。

至於是誰能最終站在洞前,是天賦異稟的強者,還是不期而遇的幸運兒,連最年長的長老,也說不準。

鬥蠱大會的規矩,說起來簡單得像一潭清水,細究起來卻又複雜得如纏在一起的蠱絲。

早在半年前,苗疆各地的寨子就開始了層層選拔。

先是各村寨內部比試,能引動本命蠱發出凶性的,才有資格進入下一輪。

接著是片區對決,比的不僅是蠱蟲的毒性,更要看控蠱的精細比如讓“金蠶蠱”在燭火上跳舞而不引火燒身,讓“飛頭蠱”在百步外精準叼回一片特定的樹葉。

這一輪輪篩下來,從最初的上千個苗子,到最後能站上山頂寨主賽場的,隻剩下十個最頂尖的天才,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狠角色。

按規矩,這十人將依次挑戰現任聖女苗靈兒。

無論誰能在比試中勝出,都能踩著勝者的階梯,拿到進入蠱神洞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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