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離開仙桃市_我在東南亞當降頭師那些年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322章 。離開仙桃市(1 / 2)

刀疤強剛把裝滿現金的袋子拎在手上,阿讚林和烏鴉就從賭場側門走了出來

“大師,這邊!”刀疤強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帶著他們繞到養豬場後麵的隱蔽處。

這裡堆著幾捆乾草,正好擋住了外麵的視線。小弟連忙把布袋遞過來,露出裡麵碼得整整齊齊的現金,紅色的百元大鈔在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

刀疤強盯著那二十萬現金,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伸手摸了摸,指尖傳來鈔票特有的粗糙感。

“媽的,跟做夢似的。”他喃喃自語,前幾天還因為輸了幾十萬垂頭喪氣,今天一晚上就翻了本,,這落差讓他腦子有點發懵,“一萬塊本錢,贏了二十萬……這他媽才是發橫財的滋味。”

“大師,您是真神了!”刀疤強猛地轉頭,對著阿讚林拱手,臉上的橫肉都擠成了堆,“那佛牌簡直靈得邪乎,說押啥中啥,要不是您,我今天連褲衩子都得輸掉!”

阿讚林沒說話,隻是微微點頭,烏鴉在旁邊提醒:此地不宜久留,先撤。”

“對對對,撤!”刀疤強一拍大腿,讓小弟把錢袋塞進行李箱,自己則親自拉開車門請阿讚林上車,“大師,今晚我做東,去‘楚韻樓’吃宵夜,那兒的湖北菜正宗得很!”

車隊駛離養豬場,一路往市區開。楚韻樓是仙桃市有名的高檔酒樓,此刻雖然快到後半夜,門口依舊停著不少豪車。

刀疤強一進門就喊:“張經理,給我來個大包廂,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全上一遍!”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領著他們上了二樓,包廂裡紅木桌椅擦得鋥亮,牆上掛著幅《黃鶴樓圖》。

沒一會兒,菜就端了上來:清蒸武昌魚冒著熱氣,蓮藕排骨湯飄著油花,沔陽三蒸堆得像座小山,還有辣得發紅的潛江小龍蝦,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大師,快趁熱吃!”刀疤強拿起公筷,給阿讚林夾了塊武昌魚,“這魚是今早從長江撈的,鮮得很!”

他自己也沒客氣,抓起一隻小龍蝦就往嘴裡塞,辣得直吸氣,臉上卻笑開了花,“要不是您的佛牌,我哪有福氣吃這頓?這二十萬,來得比搶銀行還快!”

阿讚林慢慢咀嚼著魚肉,眼神平靜地掃過桌上的菜,突然開口:“佛牌要每天上供,白酒、香煙、檳榔,一樣不能少。”

“放心!”刀疤強拍著胸脯保證,“我明天就去買最好的,茅台、中華、和成天下,保證供得妥妥的!

隻要它能接著保佑我贏錢,彆說這點東西,就是給它擺上豬頭都行!”

“還有。”阿讚林放下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同一家賭場不能常去,最好隔三差五換地方。

你贏太多,他們會懷疑你出老千。”

刀疤強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還是大師想得周到!

我以前就是看場子的,這點規矩懂!老往一個地方鑽,遲早被人盯上,到時候彆說贏錢,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

他心裡暗罵自己粗心,剛才光顧著高興,差點忘了這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刀疤強從錢袋裡數出兩遝現金,推到阿讚林麵前:“大師,這點心意您收下,不成敬意。”

阿讚林看都沒看,直接讓烏鴉收了起來。

刀疤強這才鬆了口氣,他知道,這種懂邪術的人不能得罪,該有的孝敬一點都不能少。

一行人離開酒樓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車子往倉庫開,路過一條小巷時,刀疤強讓小弟下去買了幾籠熱包子,給還在倉庫裡的老謝帶點吃的。

回到倉庫,卷簾門緩緩升起,角落裡傳來老謝虛弱的呻吟。

他被綁了一晚上,又餓又怕,看見刀疤強進來,嚇得一哆嗦,嘴裡不停念叨:“強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起來吧,帶你走。”刀疤強讓小弟解開繩子,老謝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被小弟架著塞進了後座。

車子再次啟動,烏鴉開著車,阿讚林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後座的老謝靠在車門上,時不時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吟,脖子和胳膊上的淤青在晨光下格外顯眼。

他到現在還暈乎乎的,從被抓到倉庫,到刀疤強去賭博,再到現在被帶出來,像一場光怪陸離的夢,真實得讓人害怕。

刀疤強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手裡把玩著那枚賓靈佛牌。

冰涼的佛牌貼在掌心,他仿佛還能聽到那賭鬼的尖嘯。

十八萬放在桌子上,沉甸甸的,可心裡卻隱隱有點發虛這錢來得太容易,總覺得像借的,遲早要還。

“想什麼呢?”強哥。一個小弟詢問。

刀疤強回過神,咧嘴一笑:“想下次去哪兒賭。”

地下倉庫裡,燈泡的光線昏黃而搖曳,照在桌角那堆碼得整整齊齊的現金上。

十八萬,用橡皮筋捆成一遝遝,紅色的百元大鈔泛著冷光,映得刀疤強的臉忽明忽暗。

他伸手按在錢上,指尖傳來紙張的粗糙感,這才確信不是做夢。

“媽的……”他低罵一聲,抓起一遝錢往空中拋了拋,又穩穩接住,“以前一晚上輸幾十萬跟喝水似的,要不是老子撈偏門攢了點家底,早他媽被賭場吞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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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弟湊過來,眼睛亮得像要冒光:“強哥,您這手氣簡直神了!

一晚上贏二十萬,明天再去,咱們接著乾!到時候小弟也跟著押兩把,讓兄弟們也跟著您沾沾光,喝口湯就行!”

刀疤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得意:“放心!大哥吃肉,絕不會讓你們隻看著!明晚咱們去‘大富豪’,那地方盤子大,輸贏更過癮,爭取再撈一筆,讓你們都換輛新車!”

小弟頓時歡呼起來,倉庫裡的沉悶被這突如其來的狂喜衝淡了不少,隻有角落裡還殘留著老謝被綁過的痕跡,提醒著這裡剛發生過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而此時,載著阿讚林、烏鴉和老謝的越野車正行駛在淩晨的街道上。

路燈的光暈透過車窗掃進來,在三人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後座的老謝還在不住地呻吟,胳膊上的淤青被顛簸得發疼,嘴裡嘟囔著“哎喲……我的腰……”

“師傅,咱們回酒店?”烏鴉握著方向盤,瞥了眼副駕駛的阿讚林。

阿讚林點點頭,聲音平淡:“回去休息下,明天準備離開仙桃。”

他頓了頓,看向後視鏡裡的老謝,“你也最好一起走。”

老謝的呻吟戛然而止,愣了愣,連忙問道:“為啥?我在仙桃待得好好的……”

“因為我給刀疤強的賓靈佛牌,有問題。”阿讚林的聲音像淬了冰,“是瑕疵品。”

“啥?!”烏鴉猛地踩了下刹車,車子差點跑偏,他扭頭看向阿讚林,滿臉震驚,“師傅,您的佛牌還有瑕疵品?”

老謝更是驚得坐直了身子,也顧不上疼了,急切地追問:“阿讚林師傅,您說的‘瑕疵品’是啥意思?

我賣了這麼多年佛牌,還從沒聽說過您的東西有瑕疵……”

阿讚林斜睨了他一眼,語氣帶著點嘲諷:“你賣佛牌的,連這都不懂?”

老謝乾笑兩聲:“我當然懂瑕疵品是啥意思,可……可您的手藝,怎麼會出瑕疵?”

“這佛牌招偏財橫財的效果是真的,甚至比普通賓靈佛牌更強。”

阿讚林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股陰惻,“但它透支的是未來的財運,而且……是以命抵運。

最多一年,刀疤強必死無疑。”

老謝的臉“唰”地白了,喉嚨發緊:“必……必死無疑?”

“橫屍街頭。”阿讚林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死法會跟佛牌裡的賭鬼一模一樣。”

他頓了頓,像是在回憶:“那賭鬼生前也是個賭徒,輸光了家底就去借高利貸,利滾利還不上,被催收的人堵在巷子裡砍死了,死的時候身上有十七處刀傷。

我路過的時候,他的魂魄還在原地打轉,滿是戾氣,我就把他收了,加持成了賓靈佛牌。”

烏鴉倒吸一口涼氣:“那……那之前的買家?”

“前兩個,一個賭贏了三百萬,半年後在賭場門口被人捅死了;另一個贏了錢去飆車,車毀人亡,死狀跟那賭鬼差不多。”

阿讚林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刀疤強是第三個。”

老謝聽得渾身發抖,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浸濕了衣領。

他想起自己隻是賣了塊假佛牌給刀疤強,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差點斷了兩根肋骨。

要是刀疤強真橫死街頭,他的那些小弟找不到源頭,肯定會把賬算到自己頭上到時候哪隻是挨頓打?

怕是得被剁成肉醬喂狗!

“我……我跟你們走!”老謝的聲音都在發顫,帶著哭腔,“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走!

仙桃這地方,我他媽再也不回來了!”他這輩子貪財,可從沒拿自己的命賭過,一想到橫屍街頭的畫麵,就覺得褲襠發潮,差點真嚇尿了。

“明智。”阿讚林點點頭,“你在仙桃待久了,遲早被刀疤強的人找到。

跟著我們,至少能保你一條命。”

越野車繼續往前開,路燈的光暈被甩在身後,越來越遠。

老謝縮在後座,雙手抱著胳膊,還是止不住地發抖。

他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心裡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越遠越好。

而阿讚林靠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手指無意識地撚著手裡的人骨念珠。

刀疤強的結局,從他接過佛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偏財易得,橫財難守,用命換來的錢,終究要連本帶利還回去。

烏鴉透過後視鏡看了眼瑟瑟發抖的老謝,又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阿讚林,腳下不自覺地踩深了油門。。

老謝正縮在後座發抖,腦子裡突然“嗡”地一響,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

“對了!還有老劉!”他猛地拍了下大腿,疼得齜牙咧嘴也顧不上,“我那個朋友劉先生,他也得走!”

阿讚林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烏鴉從後視鏡裡瞥了他一下:“劉先生?跟這事兒有啥關係?”

“怎麼沒關係?”老謝急得聲音都變調了,“老劉跟我走得近,圈子裡不少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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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們跑了,刀疤強的人查起來,肯定能摸到他頭上!

到時候遷怒於他,那不是平白無故遭了禍事?”他越想越怕,眼前仿佛已經出現老劉被刀疤強的人堵在巷子裡的畫麵,嚇得後頸直冒涼氣,“不行,我得趕緊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連夜收拾東西跑路,跑得越遠越好!”

阿讚林沒阻止,隻是淡淡道:“快點,彆耽誤時間。”

老謝連忙摸出手機,手指抖得半天按不對號碼。

好不容易撥通了,他對著話筒連珠炮似的喊:“老劉!彆問為啥!趕緊收拾東西!今晚就離開仙桃!越遠越好!彆回頭!……

對!要命就趕緊走!彆管啥生意了!……我明天跟你解釋!先掛了!”

掛了電話,他才鬆了口氣,癱回座位上,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越野車很快停在酒店門口。

淩晨的酒店大堂空蕩蕩的,隻有前台小妹趴在桌上打盹。

烏鴉小心地扶著老謝往電梯走,老謝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每走一步都“哎喲”一聲,胳膊上的淤青被碰到,疼得他直抽冷氣。

回到房間,阿讚林從隨身的黑包裡掏出個陶罐,倒出些墨綠色的藥膏,一股濃重的草藥味瞬間彌漫開來。

“忍著點。”他說著,用指尖蘸了藥膏,往老謝胳膊上的淤青處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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