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沉到黑山拉拉主山脈後頭時,黑山西村的院子裡燃起了篝火。鬆木柴在火裡“劈啪”作響,火星子往上竄,映得圍坐的幾人臉上都泛著暖光。虎濤讓人搬來幾壇沙窩鎮的烈酒,陶碗倒得滿當當,酒香味混著烤玉米的甜香,在院子裡飄散開。
孨唔捏著陶碗,先抿了一口酒,目光掃過坐在對麵的王大柱、周奎幾人:“今天在村裡轉了一圈,我算開了眼。五特這孩子,把個小村子折騰得比咱們的城主府還像樣——瀝青路、機械臂、還有那能透光的琉璃,每一樣拿出去都能驚掉人的下巴。”
王大柱跟著點頭,手裡的烤玉米啃得滿嘴都是渣:“可不是嘛!就說那瀝青路,我回黑盛城就琢磨著鋪,咱們礦上的車天天拉礦石,普通路半年就壓壞了,瀝青路要是真結實,能省不少功夫。”他放下玉米,抹了把嘴,“不過話說回來,孨唔城主,你說黑寧城西邊山林有偷礦賊?這事兒得當心,咱們幾個城池的鐵礦脈都連著黑山主山脈,他們要是挖通了,遲早要摸到咱們這邊來。”
周奎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手裡的酒碗重重磕在石桌上:“沒錯!我黑順城的礦場上個月就丟了兩車鐵礦,當時以為是流民乾的,現在看來,說不定是一夥人!”他看向五特,眼裡滿是急切,“五特,你腦子活,趕緊想個辦法,咱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鐵礦被搶!”
五特手裡轉著陶碗,火光照在他臉上,眼神亮得很:“要我說,光防著不行,得聯手。第一,咱們先把幾個城池的礦場連起來,派侍衛輪班巡邏,黑順城的礦場離黑寧城近,周奎城主你就和孨唔城主搭個夥;黑盛城的礦場靠南,王大柱城主你和永熙城的吳大龍城主通個氣,互相照應著。”
他頓了頓,又指著篝火邊的石子路:“第二,咱們修一條從黑寧城到永熙城的瀝青路,把幾個城池連起來,一來馬車跑起來快,有急事能及時支援;二來路上設幾個驛站,既能歇腳,又能盯著來往的人——誰要是帶著沒登記的鐵礦,一抓一個準。”
“這主意好!”蘇文突然開口,他手裡拿著個小本子,正低頭記著什麼,“還有造紙術和煉鋼技術,咱們可以在每個城池建一個工坊,派工匠互相學習。黑山城出技術,其他城池出材料,造出來的紙和鋼,咱們內部先分著用,剩下的再賣給外麵,賺的錢大家分,這樣誰都不吃虧。”
荻花庭也跟著點頭:“蘇文說得對。另外,沙窩鎮的石油是個寶貝,除了瀝青,五特說還能做油燈燃料,咱們可以建個煉油坊,把石油煉出來的東西分給各個城池——冬天燒火、晚上點燈都能用,比柴火和菜籽油劃算多了。”
禾滿倉聽到這兒,忍不住笑了:“你們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踏實了!沙窩鎮的沙漠大著呢,石油肯定挖不完,以後咱們沙窩鎮也能靠著石油過好日子了!”他舉起酒碗,對著眾人晃了晃,“來,咱們先乾一碗,祝咱們合作成功!”
幾人紛紛舉起酒碗,“哐當”一聲撞在一起,酒液灑出來,落在篝火裡,濺起一串火星子。孨唔喝乾碗裡的酒,放下碗時,眼神突然軟了下來,看向五特:“五特,還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說。寧寧這孩子,從小在城主府長大,沒吃過啥苦,跟著你在村裡住,委屈她了。”
五特心裡一暖,剛要說話,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隻見寧寧和虎岩兒端著幾盤炒花生走過來,後麵還跟著三冬和禾穗安。寧寧聽見孨唔的話,臉一下子紅了,跑過來坐在孨唔身邊:“爹,我不委屈!村裡的日子比城主府熱鬨多了,嫂子們天天陪我繡東西,三冬還教我挖野菜,可好玩了!”
虎岩兒也笑著說:“孨唔城主,您放心,我們都把寧寧當親妹妹疼,五特更是把她放在心尖上——上次寧寧說想吃城裡的糖糕,五特連夜讓鐵匠鋪的夥計趕了輛馬車,去黑順城買了回來。”
三冬湊過來,把一盤炒花生放在孨唔麵前:“孨唔伯伯,您嘗嘗,這是我和穗安嫂子炒的,放了點鹽,可香了!對了,我哥還說要幫我找婆家呢,您要是有合適的小夥子,可得幫我留意著!”
這話一出,院子裡頓時笑成一片。孨唔被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揉了揉三冬的頭發:“好!伯伯幫你留意著,保證給你找個又能乾又疼你的小夥子!”
篝火越燒越旺,火星子飄得老高,映得院子裡的桃花都泛著紅光。五特看著眼前的景象——幾位城主湊在一起,小聲討論著巡邏的時間和瀝青路的路線;寧寧和虎岩兒她們坐在一邊,笑著剝花生;小狼趴在五特腳邊,機械腿偶爾“哢噠”響一下,像是在跟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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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突然覺得特彆踏實——這就是他想要的,不是一個人的強大,而是所有人都擰成一股繩,一起守著黑山城,守著這些親人、朋友。不管是偷礦賊,還是濱江鎮的勘探隊,隻要大家聯手,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
就在這時,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王林舉著個火把,急匆匆地跑進來:“五特先生!各位城主!黑安城的趙宏城主派人來了,說有急事要跟你們說!”
靈核歸程·山城新貌
王林話音剛落,就見一個渾身是土的侍衛跟著跑進來,火把的光映得他臉上的汗珠子發亮。那侍衛剛進院子就“噗通”一聲跪下,聲音都在發顫:“五特大人、各位城主,不好了!趙宏城主讓我來報信,黑安城西邊的礦場,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給占了!”
篝火邊的笑聲瞬間消失,孨唔猛地坐直身子,手裡的陶碗重重磕在石桌上:“詳細說!多少人?帶了什麼兵器?”
“得有一百多人,都穿著黑色的短褂,手裡拿著刀和弓箭,還有幾輛馬車,上麵裝著挖鐵礦的工具。”侍衛喘著粗氣,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他們昨天晚上突然衝進來,礦場的侍衛根本攔不住,趙宏城主帶著人在城外守著,不敢貿然進攻,讓我趕緊來請各位城主派兵支援!”
周奎一下子拍案而起,腰間的佩劍“噌”地抽出半截:“這群兔崽子,敢搶咱們的礦場!我現在就回黑順城,帶兩百侍衛過去!”
“等等!”五特伸手攔住他,目光掃過眾人,“現在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冒然派兵過去容易吃虧。咱們先弄明白,這夥人到底是衝著鐵礦來的,還是另有所圖。”他轉向那侍衛,“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比如要多少錢,或者要什麼條件?”
侍衛搖搖頭:“沒說啥,就是把礦場裡的工匠都綁了,逼著他們挖鐵礦,還說要是有人敢反抗,就把礦場燒了。”
王大柱捏緊了手裡的烤玉米,玉米棒子被捏得變了形:“肯定是衝著鐵礦來的!黑山主山脈的鐵礦脈,除了咱們幾個城池,沒彆人知道,也不可能是濱江鎮的勘探隊引來的!”
這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上次在隧道那頭發現的勘探隊,他們是濱江鎮的但他們進不來,可誰也不知道他們背後有沒有更大的勢力。孨唔皺著眉頭,手指在石桌上輕輕敲著:“不管是誰,這礦場必須搶回來。五特,你說怎麼辦?”
五特低頭沉思片刻,突然抬起頭,眼裡閃著光:“咱們分三步走。第一,王大柱城主,你回黑盛城,帶一百侍衛和五十個鐵匠鋪的工匠,工匠們帶上咱們新做的鋼筋和鐵絲,去黑安城城外搭建防禦工事,防止對方逃跑;第二,周奎城主,你去沙窩鎮,讓禾滿倉副城主把提取瀝青的工匠都帶上,把瀝青熔化成液體,裝在陶罐裡——這東西遇熱會燒起來,對付馬車和兵器最管用;第三,孨唔城主,你和虎濤城主留在這裡,帶著黑山城的侍衛,保護村裡的人,順便盯著隧道那頭,彆讓對方有同夥從那邊過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和荻花庭副城主、蘇文副城主,帶著五十個侍衛,先去黑安城和趙宏城主彙合,摸清對方的底細,等你們來了再一起進攻。”
“好!就按你說的辦!”孨唔點點頭,拿起身邊的披風披在身上,“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出發!”
眾人紛紛起身,院子裡一下子熱鬨起來——周奎快步往外走,嘴裡喊著侍衛的名字;王大柱把烤玉米往地上一扔,跟著就往外跑;孨唔則走到寧寧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閨女,爹要去黑安城,你在村裡好好待著,彆亂跑。”
寧寧眼裡含著淚,卻還是點點頭:“爹,你要小心點。”她轉頭看向五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五特哥,你也小心,我在村裡等你回來。”
五特握緊她的手,又摸了摸三冬和禾穗安的頭:“你們在村裡好好的,等我回來,咱們就辦婚禮。”
三冬使勁點頭,眼裡閃著光:“哥哥,你一定要把礦場搶回來!我給你繡了個平安符,你帶上!”說著,三冬從懷裡掏出一個紅布包,裡麵是一個繡著老虎的平安符。
五特接過平安符,揣進懷裡,心裡暖暖的。他轉身和荻花庭、蘇文一起往外走,小狼也跟著跑了過來,機械腿“哢噠”響著,緊緊跟在他身邊。
篝火還在燒著,火星子飄得老高,映得院子裡的桃花都泛著紅光。寧寧和虎岩兒她們站在門口,看著五特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手裡緊緊攥著繡了一半的喜帕。
“放心吧,五特哥肯定能平安回來的。”虎岩兒拍了拍寧寧的肩膀,聲音裡帶著堅定,“咱們現在就去給他們準備乾糧和水,等他們回來,就能吃上熱乎的。”
寧寧點點頭,擦乾眼淚,和虎岩兒她們一起往廚房走去。廚房裡的燈火亮了起來,和麵的“砰砰”聲、切菜的“咚咚”聲混在一起,在夜色裡顯得格外溫暖——她們相信,五特他們一定會平安回來,這場婚禮,一定會辦得熱熱鬨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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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墨汁一樣潑在黑安城的城牆上,五特帶著侍衛剛到城門下,就見趙宏城主披著披風,在城樓上焦急地張望。看見五特的身影,趙宏立刻讓人放下吊橋,快步迎了上來,手裡的馬鞭都快攥斷了:“五特,你可來了!這夥人守得太緊,我派去偵查的人都被打回來了!”
五特跟著趙宏登上城樓,借著城牆上的火把,往西邊的礦場望去——礦場周圍插著十幾根火把,火光裡能看見黑色的人影在來回走動,礦場門口還架著兩駕馬車,車旁蹲著幾個手持弓箭的人,箭尖在火光下閃著冷光。
“有沒有看清他們的旗號?”五特指著礦場問。
趙宏搖搖頭:“沒看見旗號,不過我抓了個落單的,他嘴裡念叨著‘永康城’,我猜這夥人是永康城派來的。”
“永康城?”五特皺起眉頭——永康城離黑安城不遠,之前黑安城是皇城,他們不敢搶,現在城主是個出了名的貪心鬼,以前不敢搶,但現在趙宏不是皇帝了,就總想搶黑安城的糧田,沒想到這次居然敢動鐵礦的主意。他轉身對荻花庭說:“荻叔,你帶幾個身手好的侍衛,從礦場後麵的山林繞過去,看看他們的人數和兵器,順便找找有沒有關押工匠的地方。”
荻花庭點點頭,立刻挑選了五個侍衛,借著夜色的掩護,悄無聲息地往山林裡摸去。五特則和趙宏、蘇文蹲在城樓上,盯著礦場的動靜——火把下的人影越來越多,看樣子不止一百人,礦場裡還傳來“叮叮當當”的鑿石聲,顯然是工匠們被逼著在挖鐵礦。
過了半個時辰,荻花庭才悄悄摸回來,身上沾了不少草葉:“五特,礦場裡大概有一百五十人,大部分都拿著刀和弓箭,還有十幾個拿著鐵錘和鑿子,應該是幫著挖鐵礦的。工匠們被關在礦場中間的木屋裡,門口有十個侍衛看守。另外,礦場後麵有一條小路,通向永康城的方向,路上還有人來回巡邏。”
五特心裡盤算著這點兵力就想搶鐵礦,我用靈智核掃描附近三裡地內情況瞬間一頓石頭都打趴下,可是也不能不練兵啊!——
五特說正麵進攻肯定不行,對方人多,還有弓箭;從後麵小路繞過去,又怕被巡邏的人發現。他突然想起周奎帶的瀝青,眼睛一亮:“趙城主,你這裡有沒有陶罐?越多越好。”
“有!廚房和倉庫裡堆了不少!”趙宏連忙點頭。
“蘇文叔,你讓人把陶罐搬到城樓下,再燒幾鍋熱水。”五特說著,站起身,“等周奎城主帶著瀝青來了,咱們就把瀝青倒進熱水裡,裝進陶罐,從城樓上扔下去——瀝青遇熱會變成液體,粘在人身上,既能燙傷他們,又能讓他們動不了。”
趙宏眼睛一下子亮了:“這主意好!瀝青粘在身上洗都洗不掉,看他們還怎麼打仗!”
正說著,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周奎帶著沙窩鎮的工匠和侍衛來了,馬車上裝著十幾個大木桶,裡麵裝著熔化成液體的瀝青,桶口還冒著熱氣。“五特,瀝青帶來了!”周奎翻身下馬,臉上滿是興奮,“這東西要是潑在人身上,保管他們哭爹喊娘!”
五特趕緊讓人把瀝青倒進燒好的熱水裡,裝進陶罐,每個陶罐上都綁著一根繩子,方便扔的時候抓著。荻花庭則帶著侍衛,在城樓上搭起了木架,把陶罐放在木架上,對準礦場的方向。
“等王大柱城主來了,咱們就動手。”五特盯著礦場的火把,心裡暗暗盤算——王大柱帶著工匠和鋼筋,應該快到了,到時候用鋼筋把礦場的小路堵上,再用瀝青攻擊,裡應外合,肯定能把這夥人拿下。
又過了一個時辰,遠處傳來一陣車輪聲,王大柱帶著侍衛和工匠來了,馬車上裝著鋼筋和鐵絲。“五特,防禦工事都搭好了,小路也用鋼筋堵上了,他們跑不了了!”王大柱跳下馬,手裡還拿著一把剛打好的大刀。
五特點點頭,舉起手裡的陶罐:“動手!”
城樓上的侍衛立刻拿起陶罐,點燃罐口的布條,用力往礦場裡扔去。“咻——”陶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砰”地一聲砸在礦場的地上,瀝青和熱水濺了出來,粘在幾個黑色短褂的人身上。
“啊——”慘叫聲瞬間響起,那幾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瀝青粘在衣服上,越滾越粘,最後根本動不了。礦場裡的人一下子亂了起來,有人拿著刀往城樓上砍,有人往後麵的小路跑,可小路被鋼筋堵上了,根本跑不出去。
五特見狀,立刻大喊:“衝!”
城樓下的侍衛拿著刀和劍,跟著五特、趙宏、王大柱、周奎一起衝了出去。礦場裡的人本來就亂了陣腳,看見侍衛衝過來,更是嚇得四處亂跑。荻花庭則帶著幾個侍衛,衝進礦場中間的木屋,把關押工匠的繩子砍斷:“快跟我們走!”
工匠們早就嚇得腿都軟了,跟著荻花庭往外跑。五特和趙宏則追著一個穿著黑色短褂的頭目,那頭目手裡拿著一把長劍,往五特身上砍來。五特側身躲開,指尖的靈智核泛起藍光,一把抓住長劍的劍身,“哢嚓”一聲,長劍居然被他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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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什麼人?”頭目嚇得臉色發白,連連後退。
“黑山城五特。”五特冷冷地說,“永康城派你們來搶鐵礦,是誰的主意?”
頭目咬著牙,不肯說話。周奎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不說?我把你扔進瀝青桶裡,讓你嘗嘗被瀝青粘住的滋味!”
頭目嚇得渾身發抖,趕緊說:“是……是永康城城主吳天霸讓我們來的!他說黑山主山脈的鐵礦脈是塊肥肉,讓我們搶過來,以後就能賣大錢!”
五特心裡一凜——吳天霸居然這麼貪心,敢公然搶礦場。他剛要說話,就聽見礦場外麵傳來一陣馬蹄聲,轉頭一看,隻見孨唔城主帶著虎濤和黑山城的侍衛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把弓箭:“五特,怎麼樣?拿下了嗎?”
“拿下了!”五特笑著點頭,“頭目都招了,是永康城吳天霸派來的。”
孨唔皺起眉頭:“吳天霸這是找死!咱們現在就去永康城,找他算賬!”
五特搖搖頭:“現在不行,咱們得先把礦場的工匠送回黑安城,再清點一下損失。等明天天亮,咱們幾個城主一起去永康城,讓吳天霸給咱們一個說法。”
眾人紛紛點頭,開始清理礦場——把受傷的人抬到一邊,把繳獲的兵器和工具堆在一起,工匠們則圍著五特,不停地道謝:“五特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們!要是沒有你,我們肯定被他們害死了!”
五特笑著搖搖頭:“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他抬頭看向天邊,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這場仗打贏了,可永康城的事還沒結束,不過他相信,隻要大家聯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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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黑安城的城門口就集結了一隊人馬。五特騎著馬走在最前麵,指尖的靈智核泛著淡淡的藍光——昨晚他用靈智核掃描過永康城的方向,城裡大概有三百多侍衛,吳天霸的城主府建在城中心,周圍布滿了崗哨。
孨唔、虎濤、王大柱、周奎、趙宏跟在後麵,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嚴肅的神情。侍衛們手裡拿著刀和劍,馬車上裝著繳獲的黑色短褂和兵器,還有幾個被綁著的永康城侍衛——這是五特特意留下的,用來當證據。
隊伍剛到永康城門口,就見城門緊閉,城樓上站著幾個侍衛,手裡拿著弓箭,看見他們就大喊:“你們是誰?敢來永康城撒野!”
周奎一下子就火了,舉起手裡的黑色短褂:“讓吳天霸出來!你們派去搶黑安城礦場的人,都被我們抓住了,還敢在這裡囂張!”
城樓上的侍衛頓時慌了,趕緊跑下去報信。沒過多久,城門“嘎吱”一聲打開,吳天霸穿著一身華麗的錦袍,騎著一匹黑馬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堆滿了假笑,可眼神裡卻藏著一絲慌亂:“孨唔城主,你們這是乾什麼?帶著這麼多人來我永康城,是想打仗嗎?”
五特催馬往前一步,指著馬車上的人:“吳城主,彆裝了。這些人,還有這些黑色短褂、兵器,都是你們派去搶黑安城礦場的吧?我們已經問出來了,是你讓他們去的。”
吳天霸的臉色瞬間變了,可還是強裝鎮定:“你是誰啊小屁孩一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什麼時候派去搶礦場了?這肯定是誤會!”趙宏說:“當年我就應該弄死你。”吳天霸說:“你當年就是昏君,再說了!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昏君……”
“你……好好好?”趙宏一下子就炸了,“,這為就是五特大人……我礦場的工匠被你們綁了,鐵礦被你們搶了,這也是誤會?要不是五特先生來得及時,我的礦場早就被你們燒了!”
王大柱也跟著說:“吳天霸,你彆以為我們好欺負!黑山主山脈的鐵礦脈,是我們幾個城池一起發現的,你居然敢獨吞,簡直是找死!”
吳天霸看著眾人怒視的眼神,心裡越來越慌,可還是不肯承認:“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肯定是下麵的人私自乾的,我現在就把他們抓起來,給你們賠罪!”
“不用了。”孨唔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吳天霸,我們今天來,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要麼,你把搶來的鐵礦還給趙宏城主,賠償礦場的損失,再把派去的人交出來,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要麼,我們就聯手進攻永康城,到時候你這個城主,恐怕就坐不穩了。”
吳天霸的臉一下子白了——他知道孨唔的實力,再加上五特的技術和其他幾個城主的兵力,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他猶豫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們!我現在就把鐵礦還給趙宏城主,賠償損失,再把派去的人交出來!”
五特點點頭:“還有,以後不準再打黑山主山脈鐵礦脈的主意。我們幾個城池已經商量好了,要聯手開發鐵礦,互通有無,共同發展。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加入我們,一起賺錢;要是你再敢耍花樣,我們幾個城池絕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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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霸趕緊點頭:“願意!我願意加入你們!以後我再也不敢打鐵礦脈的主意了!”
說著,吳天霸就讓人把搶來的鐵礦運出來,還給趙宏,又拿出一筆錢賠償礦場的損失,還把派去搶礦場的頭目交了出來。五特讓人把頭目綁起來,交給趙宏:“趙城主,這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了,想怎麼罰就怎麼罰。”
趙宏點點頭,眼裡滿是感激:“謝謝五特先生,謝謝各位城主。”
事情解決後,吳天霸擺了一桌酒席,邀請眾人去城主府吃飯。五特本來不想去,可孨唔說:“去看看也好,讓他知道我們幾個城池是一條心,以後不敢再惹事。”
酒席上,吳天霸不停地給眾人敬酒,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五特先生,你那機械臂和瀝青路的技術,可真厲害。要是我永康城也想修瀝青路、做機械臂,你能不能派工匠來教教我們?”五特毫不猶豫說這個你們學不會……
五特笑了笑:“其他的可以。隻要你真心加入我們,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技術共享,資源互通。”
吳天霸頓時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以後我一定好好跟你們合作,絕不再耍小聰明!”
酒席結束後,眾人騎著馬往回走。夕陽灑在身上,暖洋洋的。趙宏看著五特,眼裡滿是感激:“五特大人,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五特笑著搖搖頭:“不用謝,咱們都是一家人,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以後咱們幾個城池聯手,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用怕。”
孨唔也點點頭:“沒錯。以後咱們要多聚聚,商量商量發展的事。等你的婚禮辦完,咱們就把瀝青路修起來,把工坊建起來,讓咱們的城池都變得越來越好。”
眾人紛紛點頭,隊伍裡響起了一陣歡聲笑語。五特抬頭看向天邊,夕陽把雲彩染成了紅色,像一幅美麗的畫。他心裡暗暗想著——永康城的事解決了,婚禮也快到了,以後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熱鬨,越來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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