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漢揣著忐忑的心,走到了戶籍窗口前。
他一輩子都在跟官府打交道,記憶裡全是那些衙役的嗬斥與胥吏的刁難。
“老鄉,您要辦什麼?”
窗口後,一個年輕人溫和地問道。
王老漢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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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俺是流民,想……想落個戶籍。”
“好的,請把您的路引和身份證明給我。”
王老漢顫抖著手,從懷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紙。
年輕人接過,仔細核對後,取出一張新的表格,開始填寫。整個過程不到半個時辰,一張蓋著“大漢西安府”紅色印章的嶄新戶籍文書,就遞到了王老漢麵前。
“老人家,您現在就是我大漢的正式子民了。以後憑這張文書,可以去流民安置處申領田地和農具。”
王老漢捧著那張文書,感覺它比金子還要貴重。
他又看到了旁邊的醫療窗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大夫,俺……俺這幾天總是咳嗽,胸口發悶。”
一個年輕的醫官立刻讓他坐下,仔細地為他聽診,又問了幾個問題。
“老人家,您這是風寒入體,加上勞累所致。不礙事,我給您開個方子。”
醫官不僅開了方子,還指著旁邊的大鍋。
“那裡有免費的防傷寒藥湯,您去領一碗喝了,暖暖身子。這包草藥您拿回去,按時煎服,三日便可見效。”
王老漢接過那包沉甸甸的草藥,一文錢都沒花。他再也忍不住,轉身走到一個角落,蹲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無聲地抽泣起來。
漢軍的官,比親人還要貼心。
同一時間,交通部部長沈明的辦公室內,氣氛緊張而熱烈。
一張巨大的地圖鋪在桌上,沈明的手指在地圖上劃出兩條粗重的紅線。
“第一條,西安到成都。第二條,西安到蘭州。這兩條,是打通我大漢南北動脈的關鍵!”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征發民夫也好,公司出錢雇傭也罷。先清理路障,把路麵拓寬到能容納四輛馬車並行。然後,再用碎石鋪設路基。”
“三個月!我隻給你們三個月時間,必須完成基礎工程!”
“另外,大漢鐵路公司的人聽令!”沈明又指向地圖,“立刻組織勘探隊,給我沿著西安到蘭州一線,進行鐵路勘測!我要最詳細的地形數據!”
工業部部長蘇明遠的辦公室裡,同樣是一派繁忙景象。
“兵仗局那邊,五雷神機的量產必須加快!軍方催得緊,周大勇將軍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
“大漢電信公司,立刻優化西安到蘭州的電報線路,我要確保每一封電報都能在半個時辰內,準確無誤地送達。這條線,是總院指揮甘肅的神經!”
省級行政分院,也同步開始了高效的運轉。
蘭州,甘肅省省長張啟的衙署內,一場會議正在進行。
“報告省長,農牧廳已經從西安調運土豆種薯三萬斤,計劃在河西走廊開墾荒地兩萬畝,進行第一批試種。”甘肅農牧廳廳長彙報道。
“很好!”張啟點點頭,“交通廳呢?”
“報告省長,我們已經組織了超過五千名民夫,配合交通部的規劃,開始對蘭州至涼州段的官道進行拓寬作業。”
成都,四川省省長嶽升龍的麵前,也擺著一張地圖。
“交通廳,你們的主要任務,是全力協助大漢公路公司,勘測成都至漢中的線路。這條路,是我們未來東進河南的生命線,不容有失!”
“是!”
行政總院,首府辦公室。
陳敬之坐在桌案後,麵前的電報抄錄單已經堆起了薄薄的一疊。
滴滴答答的電報聲,在隔壁的電信房內,幾乎從未停歇。
“報告首府,甘肅急電!”
一個吏員快步走了進來。
陳敬之接過電報,上麵是張啟發來的。
“甘肅各地流民安置點鋪開,醫官人手嚴重不足,部分地區出現傷寒跡象,請求總院支援。”
陳敬之看完,沒有絲毫猶豫,提起筆就在一張空白電報單上寫道。
“令民政部張濟,即刻從其醫療團隊中,抽調十名精乾醫官,攜帶足夠藥材,即日啟程,馳援甘肅。”
他將電報單遞給吏員。
“馬上發出去。”
“是!”
一個在過去需要數月公文往返才能解決的問題,在新的行政體係下,不到一刻鐘,便得到了明確的指令。
至十月下旬,以西安為中樞,輻射陝、甘、川三省的“省、廳、市、局”四級行政體係,已然全麵運轉起來。
政令自總院發出,通過電報線路,瞬間便可抵達數百裡外的省廳,再由省廳下達到各市、縣的執行機構。
整個大漢治下的政務效率,較之過去,提升了何止三倍。一個嶄新的,高效運轉的龐大機器,已經開始轟然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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