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城牆上突然亮起無數火把,照得夜空如同白晝。劉封一身玄甲,手持雌雄雙劍,傲然立於城樓之上:吳公深夜帶兵入城,所為何事?
吳碭咬牙怒吼:劉封!你欺壓士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是嗎?劉封冷笑一聲,猛地揮手。
嗖嗖嗖——
城牆兩側的屋簷上,突然冒出數百名弓箭手,冰冷的弩箭對準了街巷中的叛軍。與此同時,街道兩旁的民宅門窗洞開,全副武裝的戰兵如潮水般湧出!
吳碭這才發現,自己的一千私兵,已被團團圍在不足百步寬的街道上,進退不得!
放箭!
隨著劉封一聲令下,箭雨傾盆而下!
叛軍頓時人仰馬翻,慘叫聲此起彼伏。吳碭揮刀格擋,卻見一支弩箭破空而來,地射穿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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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家主!親兵們拚死圍成一圈。
就在這時,街道儘頭突然傳來整齊的步伐聲——丁奉率領的三千屯田軍,如鐵壁般壓了過來!
降者不殺!丁奉聲如洪鐘。
叛軍陣型大亂,有人丟下兵器跪地求饒,有人試圖翻牆逃跑,卻被牆上的守軍一箭射落。
吳碭眼見大勢已去,猛地拔出佩劍就要自刎——
一柄長劍精準地擊落了他的佩劍。劉封不知何時已躍下城樓,“分濤”直指吳碭咽喉:想死?沒那麼容易。
夜色深沉,長沙桓氏大宅的書房內,燭火搖曳。
桓階端坐案前,手中捧著一卷竹簡,神色平靜。他的長子桓纂站在下方,眉頭緊鎖,低聲道:父親,吳家、韓家已經動手了,我們是否……
桓階緩緩抬眸,目光如古井般深邃:纂兒,你覺得劉封是什麼人?
桓纂一怔,隨即答道:此人手段狠辣,推行新政毫不留情,但……確有治世之才。
桓階輕歎一聲,將竹簡放下:劉封此人,看似魯莽,實則步步為營。他敢對世家動手,就說明早已算準了勝局。吳家、韓家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窗外,隱約傳來遠處的喊殺聲。桓纂握緊了拳頭:可若劉封真的一統長沙,我們桓氏日後……
正因如此,我們才要兩不相幫。桓階的聲音沉穩如鐵,劉封要的是立威,不是趕儘殺絕。我們桓氏既未參與叛亂,又未阻撓新政,他何必對我們下手?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處隱約的火光:記住,亂世之中,明哲保身才是上策。劉封若勝,我們仍是長沙大族;他若敗……
桓階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桓纂深吸一口氣,終於躬身:兒子明白了。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進來:家主,吳家派人求見,說隻要桓氏出兵相助,願割讓湘水兩岸千畝良田!
桓階冷笑一聲:告訴來人,桓氏今夜閉門謝客。
待管家退下,桓階望向兒子:看到了嗎?吳家已是窮途末路。我們隻需靜觀其變,待塵埃落定後……
他輕輕拍了拍案上的賬冊——那是桓氏暗中配合新政丈量的真實田畝記錄。
再向劉封遞上這份投名狀
黎明時分,臨湘城恢複了平靜。
郡守府前,吳碭、韓進等人被鐵鏈鎖著跪在地上。劉封當眾宣讀罪狀:吳氏勾結韓氏等十家,私藏甲胄,密謀造反……依律,主謀斬首示眾,滿門流放,家產充公!
吳碭、韓進等人麵色慘白,直到這時他才明白——所謂暫緩新政,根本是個陷阱!
圍觀的百姓中,突然有人高喊:殺得好!緊接著是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劉封目光掃過人群,突然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守城校尉陳忠正瑟瑟發抖地往後縮。
陳校尉。劉封的聲音不大,卻讓全場瞬間安靜,昨夜開城門的功勞,本將還沒賞你呢。
陳忠麵如死灰,一聲跪倒在地……
至此,長沙新政再無阻礙。
曾經被豪強圈占的萬頃良田,如今都插上了朱漆界碑;那些世代為奴的隱戶們,顫抖著接過蓋有官印的地契,粗糙的手指撫過自己的名字。
劉封的案幾上,文書堆積如山——長沙各縣大戶的效忠書如雪片般飛來。這其中既有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也有真心歸附的地方賢達;既有獻上族中珍藏的兵書圖冊,也有主動交出私兵名冊的明智之輩。劉封翻閱著案幾上的文書,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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