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金屬杆塞回靴內,拍掉手上的沙粒:“下次有新招,提前說。”
季延笑了笑:“怕你覺得我藏私。”
“你現在就在藏。”她盯著他的手表,“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剛才的屏障,不是隨便就能弄出來的。”
季延沉默片刻:“它隻能幫我修東西。”
“修東西能擋住機械臂?”白幽冷笑,“你以為我是傻的?”
阿澈忽然抬頭:“白幽姐,季延哥幫過我們很多次了。要是沒有他,我們早就……”
“我不是怪他。”白幽打斷道,“我隻是不想再被騙。”
說完,她便不再言語。風吹起她的鬥篷,綁馬尾的齒輪輕輕晃動。
季延望向遠處孤兒院的廢墟。夕陽西下,那裡隻剩一道模糊剪影。沙匪沒有追來,或許還在處理傷員。
但他清楚,這件事遠未結束。
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提到了“老東西”。說明他不僅知曉方舟係統的來曆,甚至可能親身經曆過那些實驗。他的衣著、徽章,都指向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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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山。
季延摸了摸口袋裡的芯片。這是唯一的線索,也是最危險的東西。一旦對方確認他們掌握了基因報告,必定會派出更強的力量奪回。
必須儘快找到安全地點。
正思索間,手表突然震動。屏幕亮起,浮現一行字:【檢測到微弱信號源,方向東偏南十五度,距離約四公裡】
季延皺眉。
這不是他設定的提醒。
他調出記錄,發現信號來自一個未注冊的追蹤器,頻率極低,像是刻意隱藏的標記。信號位置指向一座廢棄倉庫——地圖標注為“七號基地市外圍物資中轉站”。
“怎麼了?”白幽察覺他神色有異。
“有人在給我們指路。”季延把屏幕遞給她看。
白幽凝視幾秒:“會不會是陷阱?”
“有可能。”季延收起手表,“但也可能是線索。”
阿澈抬頭:“如果是養父留下的呢?他說過,跟著星形印記走,就能找到答案。”
白幽沒說話。她想起壁畫中佩戴木牌的孩子,還有養父照片上的麵容。那種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仿佛有什麼在牽引她前行,可終點依舊模糊不清。
季延站起身:“不管是不是陷阱,我們都得去看看。”
他伸出手,將阿澈拉起來:“準備好了嗎?”
阿澈點頭,緊緊抱住木牌。
三人繼續前進。風勢越來越大,沙粒打在臉上生疼。季延走在前方,手表持續接收信號,每三十秒更新一次距離。
行至兩公裡處,信號驟然增強。
季延停下腳步,抬手示意身後兩人隱蔽。
前方五十米,一輛破舊運輸車橫在路上,車門敞開。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一動不動,也不出聲。
季延緩緩靠近,右手始終按在手表上。
車窗碎了一半,車內之人仰著頭,麵色灰敗。左臂為機械構造,外殼破損,電線裸露在外。胸口插著一支箭,羽毛尚在微微顫動。
正是剛才的沙匪頭目。
他已經死了。
但他的右手緊緊攥著一塊黑色小板,上麵一盞紅燈忽明忽暗,持續釋放著微弱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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