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明鑒,老朽此來實為......”
“廢話少說!”曹樹佩劍鏗然出鞘。
曹樹一揮手,厲聲打斷對方:"你此行目的昭然若揭,無非是替陳家謀求廣陵自治,為臧霸那山賊爭取徐州北部郡縣。"
"妄想繼續在徐州稱王稱霸?簡直癡人說夢!"
陳珪聞言色變,額間冷汗涔涔:"尚未開口就被洞悉心思?"
"來人!"曹樹眼中寒光乍現,"將這老匹夫拖出去梟首,首級送回郯城!"
陳珪如遭雷擊,踉蹌著扶住案幾:"曹將軍且慢!曆代州牧都默許我們陳家治理廣陵,即便令叔曹公當年也應允我們自治!"
"規矩?"曹樹冷笑,"強者才有資格製定規則。今日就以你項上人頭昭告徐州——從今往後,這裡的規矩由我曹樹說了算!"
"徐州從今日起歸屬曹氏!但凡有人膽敢擁兵自重,我必誅其九族!"
帳中文武俱為之一凜。不待侍從動手,曹樹已拔劍斬落陳珪首級。
"將此頭送回郯城,"曹樹劍指東方,"告訴陳登臧霸,明日破城之時,便是他們滅門之日!"
趙雲心中震動,暗想"此舉意在徹底解決徐州割據,如此魄力確實勝過劉備呂布。"
但他隨即進言"陳珪既死,陳登臧霸必死守郯城。末將憂慮久攻不下,會延誤回援官渡。"
曹樹反詰"郯城再堅固,比之下邳如何?"
趙雲猛然醒悟,喜道"聽聞將襄陽炮攻破下邳,若有此神器,破郯城易如反掌!"
曹樹淡然道"放心,襄陽炮已在途中,此刻應抵南岸營寨。"
話音未落,魏延進帳稟報"三百襄陽炮已運抵岸邊。"
眾將聞言皆喜。趙雲拱手道"有此利器,將軍必能速破郯城。"
龐統卻提出疑慮"襄陽炮體型龐大,我軍僅有竹筏,恐難渡河。"
曹樹意味深長地問"士元莫非忘了漢水之策?"
龐統頓時明白"浮橋!"
曹樹大笑"傳令即刻搭建浮橋,明日黎明,我軍必破郯城!"
軍令既下,諸將各自準備。
與此同時,郯城州府內,臧霸正焦躁踱步,陳登卻泰然自若地飲酒。
臧霸忍不住問"令尊遲遲不歸,元龍先生竟毫不擔憂?"
臧霸滿是疑惑地開口。
陳登神色從容:"家父巧舌如簧,定能說服曹樹接受我等歸順之請,何須憂慮。"
"陳老當年將呂布玩弄於股掌之間,確實高明。"臧霸恍然點頭。
聽聞此言,陳登麵露不豫,輕咳數聲。
臧霸急忙解釋:"元龍先生切莫誤會,在下隻是驚歎令尊手段高明。"
陳登這才展顏,含笑不語。
忽然傳來急促腳步聲。
跟隨陳珪出城的仆從抱著包袱踉蹌闖入,跪伏堂前。
陳登與臧霸見狀,心頭驟然一緊。
"公子!老爺遭難了!"仆人放聲痛哭。
陳登厲聲喝問:"難道曹樹不僅拒絕條件,還扣押了家父?"
"那曹樹非但拒絕,更揚言要滅我陳氏滿門,老爺他...他..."
"家父怎樣了?!"陳登聲音發顫。
"老爺被斬首了!"仆人顫抖著解開包袱。
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滾落在地。
正是陳珪首級!
陳登如遭雷擊,踉蹌後退,麵如死灰。
仿佛目睹世間最可怖的景象。
"父親!父親啊——"撕心裂肺的哭嚎聲中,陳登跪地撲向首級。
"曹樹竟如此暴虐!不僅拒降,還殺害陳老?"臧霸駭然失色。
"曹賊!曹操尚且忌憚於我,爾竟敢殺我父!"陳登懷抱頭顱,怒發衝冠:"我陳登在此立誓,與曹家不死不休!"
悲痛過後,陳登強抑心緒,命人妥善收殮父親首級。
城樓上,他肅然傳令:"全軍死守郯城,與曹賊不死不休!"
臧霸撫須進言:"元龍可知曹樹新得攻城利器?下邳城牆便是毀於此物。"
"臧將軍莫非怯戰?"陳登斜睨道。
"笑話!"臧霸須發皆張,"某家縱橫沙場時,那黃口小兒尚在繈褓。隻是提醒君莫要重蹈雲長覆轍!"
陳登成竹在胸:"曹賊雖有襄陽炮,然此物笨重異常。沂水橫亙其間,短日內絕難運抵。隻需固守旬月,待官渡告急,彼時曹賊必退。"
說著五指驟然收攏:"屆時徐州疆土,儘歸你我掌中!"
臧霸眼中精光暴漲:"好!就讓那乳臭未乾的小兒見識見識,誰才是徐州之主!"
......
翌日拂曉,戰鼓驚破晨霧。
曹軍鐵騎如黑雲壓境,郯城警鐘頓時震徹四野。守軍匆忙登城,刀戟在微曦中泛著冷光。
曹樹橫槊陣前,望著城頭冷笑:"今日便叫爾等知曉,強龍專壓地頭蛇!"
忽將禹王槊高舉:"推襄陽炮!"
沉重車輪碾過大地,數十頭健牛牽引著龐然巨物緩緩駛出營寨。九
城垣之上。
襄陽炮驟現,數萬徐州士卒頃刻亂作陣腳。
“元龍且看!此等攻城重器,曹樹如何能渡河運至?!”
臧霸麵色煞白,急扯陳登臂膀。陳登雙目圓睜:“竹筏豈能載此巨炮?曹賊斷無此等手段!”
此刻徐州守軍已士氣崩摧。
曹軍陣前。
二百襄陽炮列陣完畢,巨石填裝待發。
“轟至粉齏!教徐州鼠輩重溫曹某威名!”曹樹揮動禹王槊,厲聲喝令。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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