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後撤百裡,曹樹方下令紮營休整。
中軍帳內,曹樹從容品著醇釀,目光在地圖上遊移。
身旁曹操凝望著愛子,眼底浮動著深深疑慮:"曹樹這般示弱後撤,究竟在謀劃何等妙計?"
曹操暗自思忖。
此時。
太史慈、張遼、黃忠等曹營將領紛紛前來覲見,群情激昂,請求出戰。
“世子,我軍西征以來所向披靡,殺得西涼人聞風喪膽!”
“可如今竟被羌人逼退,豈不有損大王與世子的威名?”
“請世子下令!末將誓與羌賊血戰到底!”
眾將憤然。
曹操神色淡然,未置一詞,隻靜觀曹樹如何應對。
“諸位求戰心切,可有何良策破那鐵車兵?”
曹樹淡然反問。
眾將一時語塞。
他們深知鐵車兵戰力凶悍,雖滿腔憤懣,卻無破敵良方。
“爾等皆為大魏棟梁,豈能如此浮躁?”
曹樹沉聲訓誡。
眾將漸平心緒,麵有慚色。
“砰!”
曹樹猛然拍案,殺氣驟起。
“羌賊猖狂,莫非真當我懼他?明日我便親率爾等與羌狗決一死戰!”
眾人愕然。
方才世子還在詢問破敵之策,壓製眾人戰意,怎的轉眼間竟要主動決戰?
諸將麵麵相覷,皆露疑惑。
“太史慈聽令!”
曹樹厲聲喝道。
太史慈猛然回神,急忙拱手:“末將在!”
“予你一萬兵馬,明日隻許敗,不許勝!”
曹樹揮手下令。
太史慈怔住。
隻許敗不許勝?這是何意?
難道要他故意戰敗?
“世子既要決戰,自當竭力求勝,為何反令末將詐敗?”
曹樹冷然一笑,反問道:“若不示弱,如何誘敵深入?”
營帳內眾將士聞言,紛紛神色振奮。
曹操難掩好奇,追問道:“曹樹究竟有何良策?”
曹樹拱手答道:“父王稍安勿躁,明日便見分曉。”
太史慈欲言又止,曹樹抬手製止:“執行軍令即可,不必多言。”
太史慈當即抱拳應諾。
翌日黃昏時分,太史慈率部列陣迎敵。此時羌王徹裡吉正率大軍追擊而至。
斥候急報:“前方發現曹軍主力!”
徹裡吉獰笑道:“曹樹已無路可退!傳令鐵車兵全線進攻!”
霎時間,數萬鐵甲戰車如鋼鐵洪流般向前推進。
部將提醒道:“大王當心,曹軍忽然轉守為攻,恐有埋伏!”
馬岱低聲提醒道。
徹裡吉不屑回應:"曹樹再狡猾,在我鐵車大軍麵前又能怎樣!"
馬岱暗自思量:"這鐵車攻守兼備,堪稱天下無敵之師,曹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這次恐怕也......"
想到這裡,他眼中凶光漸現。
曹軍陣地前。
太史慈手握長戟,神色凝重。
身後士兵們個個繃緊神經。
他們深知鐵車軍的可怕——比重騎兵還強悍,連戰象軍都未必是其對手。
如今卻要用血肉之軀阻擋這支鋼鐵洪流。
縱使是最勇猛的戰士,心中也難免忐忑。
"世子殿下從未敗過,這次也一定能贏!"
這個信念支撐著曹軍將士緊握武器,寸步不退。
轟隆聲中,鐵車大軍越來越近。
地麵為之震顫。
距離一百五十步時,太史慈揮戟下令:"放箭!"
三千支利箭破空而出,卻在鐵甲上紛紛彈落。
"連神臂弓都射麼..."
太史慈眉頭緊鎖。
鐵車繼續推進,轉眼隻剩百步距離。
越吉高聲喝令:"放箭還擊!"
漫天箭雨呼嘯而來。
"舉盾!"
太史慈將長戟舞得密不透風,大聲喊道。
曹軍眾卒立即舉起盾牌迎敵。
鮮血四濺,哀嚎聲此起彼伏。
短短數息間,已有曹兵倒地不起。
羌軍箭矢淩厲,曹軍盾陣難以周全抵擋。
箭雨傾瀉之下,鐵甲戰車仍在步步逼近。
太史慈心知難以支撐。
若死戰不退,恐有覆滅之危。
他猛然想起曹樹軍令,厲聲喝道:“全軍向南撤退!”
曹軍士卒如獲生路,疾速調轉方向潰逃。
越吉嗤笑一聲:“什麼常勝之師,不過如此!”
隨即揮鞭怒喝:“鐵車營,全力追擊!”
戰車轟鳴,卷起漫天煙塵碾向逃敵。
羌軍本陣。
徹裡吉揚鞭指向潰軍:“馬子嶽,這就是擊潰你們西涼軍的曹樹?簡直不堪一擊!”
馬岱眼中精光閃動,抱拳道:“大王鐵車銳不可當,末將心悅誠服!”
徹裡吉得意長笑:“傳令中軍壓上,今日定要生擒曹操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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