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更是笑聲裡滿是歎服。
“軍師這一手,讓我等自愧弗如。以後這收攏人心,教化萬民的活計,我等就不摻和了。隻管為軍師做那把最鋒利的刀,斬儘一切宵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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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瀟聽著這三位“毒士”的彩虹屁,心裡有點發毛。
自己剛才那點惻隱之心,又被他們腦補成了什麼深謀遠慮的千層套路。
不過,他也不會傻到去解釋。
“三位先生過譽了。”沈瀟擺擺手,將話題引回正軌,“成都之事,辛苦三位。如今後方已穩,錢糧充足,我們南征的最後一塊短板,也補上了。”
他頓了頓,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狂熱的光芒。
“從明天起,我們要加快速度了!”
“我決定,將這近二十萬人的大軍,徹底盤活!”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工地就迎來了一場風暴。
首先,囚徒營的夥食,真的變了。
熱氣騰騰的肉湯,雪白的饅頭。
雖然肉不多,湯也有些稀,但比起之前的黑窩頭和清湯寡水,簡直是人間美味。
八萬多名囚徒捧著飯碗,許多人喝第一口湯的時候,眼淚就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砸進碗裡。
他們麻木的臉上,開始有了人的表情。
緊接著,第二個命令下達。
在工程營和囚徒營中,同時建立晉升機製!
每十人為一伍,設伍長一名!
每五伍為一什,設什長一名!
伍長、什長,全部從表現最積極、最賣力的勞工中選拔!
成為伍長,每天的夥食多一個饅頭,肉湯裡的肉塊也更大!
成為什長,不僅夥食更好,還能分到一個小小的獨立帳篷,並且擁有管理和訓斥手下人的權力!
這個命令,就像一條嗜血的鯰魚,被扔進了沙丁魚群。
“內卷”,以一種最原始、最野蠻的姿態,開始了!
為了一個饅頭。
為了那一點點可憐的權力。
為了能比彆人過得好一點。
所有人都瘋了。
“都他娘的給老子快點!沒吃飯嗎?誰要是拖了咱們伍的後腿,彆怪老子晚上不客氣!”
新上任的伍長劉三,揮舞著手臂,對著手下九個降兵大聲咆哮。
他曾經也是個普通的降兵,但因為昨天第一個帶頭響應“玩命乾”的口號,今天就被破格提拔。
他手下的王五一邊奮力地夯實著路基,一邊咬牙切齒地想:“憑什麼他劉三能當伍長?不就是嗓門大點嗎?老子乾的活比他多!等著,明天這個伍長就是我的!”
而在他們前方不遠處的囚徒隊伍裡,競爭更加慘烈,近乎血腥。
“快!把那塊石頭搬開!什長看著呢!”
“你他娘的彆偷懶,想一輩子當囚犯,啃黑窩頭嗎?”
“我昨天看到隔壁伍的張二,因為一個人乾了三個人的活,被提拔了!咱們也不能輸!”
囚徒們為了能吃飽飯,為了能擺脫那個屈辱的身份,爆發出了驚人的能量。
他們甚至主動去乾那些最危險、最累的活,隻為了能在監工麵前多表現一分。
原本涇渭分明的囚徒營和工程營,此刻被一種無形的競爭關係死死連接。
降兵們看著囚徒那麼賣命,生怕自己乾得不如囚徒,被軍師看輕,也跟著加倍努力。
而囚徒們則把降兵當成了自己的目標,夢想著有一天也能成為“工程營”的一員,吃上更好的飯。
沈瀟站在高處,滿意地看著這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他身邊,賈詡、程昱、李儒三人,看著那些為了一個饅頭而拚命內卷的勞工,再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軍師,您這一招‘化整為零,以利驅之’,真是將這近二十萬烏合之眾,變成了一支嗷嗷叫的虎狼之師啊。”賈詡由衷地感歎。
沈瀟笑了笑,心想:
“這算啥,不就是kpi考核和末位淘汰製嗎?資本家玩剩下的東西,放在這個時代,簡直是降維打擊。”
他轉頭,目光投向南方,那連綿不絕的群山在雲霧中若隱若現。
“到叛軍地盤前的路,很快就要修通了。”
沈瀟的聲音陡然變得嚴肅,帶著金鐵之音。
“傳我命令!”
“全軍整備!”
“到叛軍前的道路修通之後,兵分三路,正式向南中腹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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