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之力,果然名不虛傳。這一拳,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成肉泥了。”
“還沒完。”
龍飛揚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再次欺身而上,這次的速度比剛才更快。
他的腿如同一條鋼鞭,帶著呼嘯的風聲橫掃向華國軍的脖頸。
這一腳要是踢實了,腦袋都得搬家。
華國軍身體詭異地向後一折,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堪堪避過這一腿。同時他右手成爪,指甲泛著烏光,抓向龍飛揚的腳踝。
“擒龍手?班門弄斧!”
龍飛揚冷笑一聲,腳踝在半空中不可思議地一轉,反向踢在華國軍的手腕上。
“哢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華國軍悶哼一聲,手腕呈現出一個不自然的扭曲,顯然是斷了。
但他也是個狠人,借著這股反震之力,整個人向後一躍,直接撞破了病房的窗戶。
“嘩啦!”
玻璃碎裂,寒風灌入。
這裡可是十二樓!
“龍先生,後會有期!京城的水深,小心淹死!”
華國軍的聲音從窗外傳來,迅速遠去。
龍飛揚走到窗邊,往下看了一眼。
隻見一道灰色的身影在樓體外牆的空調外機上借力幾次,像隻大壁虎一樣,眨眼間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跑得倒快。”
龍飛揚收回視線,轉身看向楊小安,“信裡寫了什麼?”
楊小安手忙腳亂地拆開信封,裡麵隻有一張薄薄的紙片。
紙片上畫著一幅簡陋的地圖,還有一個鮮紅色的印章。
“這是……京城的地圖?”
楊小安把紙片遞給龍飛揚,指著上麵的紅點,“這個紅點標注的位置,好像是潘家園附近的一個茶館。飛揚哥,這啥意思?”
龍飛揚接過紙片,目光落在那個紅色的印章上。
印章圖案是一隻隻有三條腿的烏鴉,線條古樸,透著一股邪性。
“三足金烏。”
龍宛兒湊過來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是‘隱門’的標記。這幫老古董怎麼也摻和進來了?他們不是號稱死絕了嗎?”
“隱門?”龍靈兒皺眉,“就是那個號稱‘不問世事,隻賣消息’的地下組織?聽說他們的要價極高,而且隻收黃金,不收鈔票。”
“華國軍是隱門的人。”
龍飛揚把紙片揉成一團,掌心真氣一吐,紙團瞬間化為粉末,從指縫間灑落。
“看來林衛國在京城的動靜鬨得不小,連隱門都忍不住想分一杯羹了。這封信,是戰書,也是請帖。”
“這會不會是個陷阱?”葉知秋擔憂地問道,聲音有些發顫。
“是陷阱也要跳。”
龍飛揚拍了拍手上的紙灰,聲音平靜得可怕。
“隻要能找到林衛國,就算是閻王殿,我也要去闖一闖。有些債,必須血償。”
他轉頭看向龍宛兒:“宛兒,知秋交給你了。她的毒雖然解了,但身體還需要調理。在我回來之前,我不希望她少一根頭發。”
“我是你保姆嗎?”
龍宛兒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從包裡掏出一把五顏六色的藥丸放在桌上,沒好氣地說:“行了行了,知道了。隻要我想保的人,閻王爺來了也得排隊領號。”
“那我們呢?”龍靈兒收起槍,看著龍飛揚,“彆想把我也甩下。京城的安防係統比蘇城複雜百倍,沒有我,你連二環都進不去。”
“還有我!”楊小安舉起手,一臉視死如歸,“飛揚哥,我在京城那邊也有幾個做生意的朋友,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安排個住處、搞幾輛車還是沒問題的。我也想去見識見識!”
龍飛揚沉默了片刻,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定格在北方漆黑的夜空。
“去訂票。”
“現在?”
“立刻。”
龍飛揚眼中殺意湧動,如同實質。
“既然他送了請帖,我們就去赴宴。我也想看看,這京城的天,到底能不能遮住我的眼。”
楊小安興奮地掏出手機:“好嘞!我這就包機!咱們直接飛過去,給林衛國那老小子一個驚喜!”
龍靈兒已經打開電腦開始操作:“正在清除我們在蘇城的痕跡,偽造去往海南的航班信息。給他們放個煙霧彈。”
……
京城,某處深宅大院。
此時天剛蒙蒙亮,院子裡的霧氣還沒散去。
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手裡把玩著兩顆核桃,發出“哢哢”的聲響。
華國軍垂手站在他麵前,左手手腕雖然已經接好了,纏著繃帶,但還是腫得老高,臉色慘白。
“試過了?”
老者閉著眼,聲音蒼老而沙啞,像是兩塊砂紙在摩擦。
“試過了。”
華國軍低著頭,語氣恭敬到了極點,“很強。尤其是那種爆發力,不像是純粹的武道真氣,帶著一股血腥味。我接了他兩招,廢了一隻手。如果不是跑得快,命都要留下。”
“修羅一脈,自然霸道。”
老者緩緩睜開眼,眼中精光閃爍,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個老人,倒像是一頭潛伏的惡狼。
“林衛國那個蠢貨,以為靠著天機閣那點破爛機關就能擋住他?那是把老虎往家裡引。”
“那我們……”
“把水攪渾。”
老者手上猛地用力。
“哢嚓!”
兩顆堅硬的文玩核桃瞬間變成了粉末,從指縫間簌簌落下。
“既然老虎來了,那就讓京城的那些狼啊、豹啊都動起來。誰能咬下這塊肉,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籠罩在晨霧中的紫禁城輪廓。
“那個東西……真的在他身上?”華國軍猶豫了一下,問道。
“不在他身上,就在那個女人身上。”
老者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傳說中的龍脈之鑰,得之可得天下。二十年了,這盤棋,終於要收官了。”
“通知下去,圍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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