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張鬆獻圖遭曹冷 子戎護吳埋伏筆_夢動三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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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張鬆獻圖遭曹冷 子戎護吳埋伏筆(1 / 1)

211年春·許昌&公安)

一、許昌丞相府:桑苗冷遇失益州

許昌的春寒還沒散,丞相府後園的桑苗卻已冒出新綠,隻是這綠意裡裹著幾分肅殺——曹操背著手站在桑田邊,腳邊跪著兩個老農,粗麻繩勒得他們肩頭滲血,衣擺上還沾著未清理的桑泥。隻因今年許昌桑苗減產三成,曹操便認定是老農“偷懶耍滑”,全然忘了去年冬雪後,曹營為趕製甲胄,強征了半數桑絲,導致苗根受損。

“丞相!桑苗減產是因為去年冬雪凍壞了根,又趕上營裡征絲急,苗沒養過來啊!不是我們偷懶!”老桑農王阿公顫巍巍地叩首,額頭磕在凍土上,滲出血跡,混著桑田的泥,“求您再給半個月,我們用桑炭暖根,定能補種好,不讓流民餓肚子,也不讓營裡缺了桑絲!”

曹操沒回頭,手中的玉如意敲著桑枝,“啪”的一聲打斷一根新苗,冷聲道:“餓肚子?孤的大軍要北伐,要靠桑絲織甲、桑椹充糧,你們誤了孤的軍需,還敢辯解!”玉如意的碎紋裡,還嵌著去年征絲時留下的桑纖維。

堂下的張鬆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懷裡的西川地圖被攥得發皺,邊角都磨起了毛。他本是益州牧劉璋的使者,帶著標注山川險要、府庫錢糧的地圖來投曹操——益州流民連年遭戰亂,他想借曹操的兵力穩定益州,順便為流民求條“有桑田種”的活路。卻沒料到,剛進府就因“身材矮小、相貌醜陋”被曹操晾在堂下,如今又見他如此苛待桑農,心中最後一點期待,像被霜打了的桑芽,徹底涼了。

“張使者,丞相今日心緒不佳,不如改日再來?”楊修搖著羽扇走過來,扇麵上繡著“天下歸曹”四字,扇風裡都帶著輕蔑,“你這地圖雖詳,可丞相麾下謀士如雲,荀彧、賈詡哪一個不比你懂地形?再說,益州偏遠,流民又多,拿下了還要分兵駐守,簡直是累贅。”

張鬆剛要反駁,站在堂側的蔣欲川卻先開口了。他背著柄桑木劍,劍鞘上“護苗”二字被晨露打濕,泛著淡光——這劍是去年在廬江,周瑜率吳營水師趕跑流寇後送他的,如今卻成了他在曹營“護民穩營”的念想。他右手按在劍柄上,指腹蹭過劍鞘的木紋,語氣沉穩卻帶著曹營將領的本分:“德祖兄此言差矣。亂世用人,當看其才,不看其貌;取地當看其民,不看其偏。張使者的地圖能助丞相少折損兵力,益州的流民若能被丞相安撫,便是現成的戰力——當年子戎在廬江護桑農,不就是靠流民的‘桑枝陣’,才擋住了孫策的騎兵嗎?丞相若得益州,既得土地,又得民心,還能斷劉備西進之路,於曹營北伐大業有利,何樂而不為?”

這話戳中了曹操的心事——他雖苛待桑農,卻也懂“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更怕劉備先取益州。他轉過身,目光掃過張鬆,卻仍帶著幾分傲慢,玉如意指了指堂下的空位:“你若真心歸降,便把地圖留下,回益州勸劉璋獻城。孤可封你個裨將軍,讓你管益州的桑政。至於流民……等孤拿下益州,自會安排。”

張鬆聞言,冷笑一聲,將地圖揣回懷裡,指腹按在地圖上“益州桑田萬頃”的標記處:“曹丞相既不重才,又不護民,這益州,某看還是另尋明主吧!您要的是‘天下’,某要的是流民能有口飯吃,道不同,不相為謀!”說罷轉身就走,路過桑田時,他悄悄將身上的乾糧塞給王阿公,壓低聲音道:“老丈保重,若遇難處,可往荊州尋劉備——他是漢室宗親,護桑農,也護流民,連練的刀法都是‘護苗’的路數,不會讓你們餓肚子。”

蔣欲川望著張鬆的背影,心中暗歎:丞相這是把益州拱手讓給劉備了。他剛要上前為老農求情,曹植卻快步走來,手裡拿著一卷詩稿,紙頁是用桑皮做的,還帶著淡香:“父親,孩兒新寫了《桑農賦》,裡麵寫了‘桑苗青,流民安;桑苗枯,天下亂’,您看看?也給這些老農求個情吧,流民安了,曹營的後方才能穩啊。”

曹操掃了眼詩稿,不耐煩地揮手:“豎子懂什麼!孤要的是天下,不是這些酸文假醋!流民餓肚子,便讓他們去開荒,哪來這麼多廢話!”說罷拂袖而去,玉如意又碰斷了一根桑苗。蔣欲川看著曹植失落的模樣,又看了看被押走的老農,悄悄從懷裡摸出半塊桑木牌——那是周瑜去年送他的,上麵刻著“護民即護天下”,此刻摸起來,竟比手中的桑木劍還沉。他是曹營的將,食曹營的祿,卻第一次覺得,曹營的“天下”,容不下流民的一株桑苗,而流民不安,曹營的根基也難穩。

當晚,蔣欲川在書房寫下奏折,字裡行間都透著曹營將領的本分:“丞相,許昌桑苗減產,非老農之過,實乃冬雪與征絲過急所致。若減免桑稅、安撫老農,既能穩定軍需,又能安流民之心,避免生變;張鬆雖貌醜,卻懂益州,若重待之,可助丞相取益州,斷劉備後路。望丞相三思,以曹營長遠穩定為重。”可奏折遞上去,卻如石沉大海,連個批複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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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窗前,望著許昌城外的桑田,月光灑在苗葉上,像一層薄霜。想起周瑜在巴丘的遺願——“護桑農,共抗曹”,想起子戎在江陵用“桑芽破土”護流民的模樣,心中第一次生出“矛盾”:他是曹營的將,該聽曹操的令,可曹營的令,卻要毀了流民的活路,而流民亂了,曹營的後方也會動搖。或許,他該在曹營的框架裡,找一條“護民穩營”的路,哪怕這條路難走,哪怕要用手中的桑木劍,擋住曹兵傷民的刀。

二、公安桑農院:玉佩暗許護吳心

公安的春陽暖得正好,桑農院外的百畝桑苗已長出新葉,淡綠色的葉尖透著生機。流民們正跟著子戎練“桑枝刀法”——子戎握著承影劍,劍尖挑著一根桑枝,演示“護苗式”:“這招要柔中帶剛,像桑枝遇風,既不折,又能擋雨。砍向敵人時,劍脊要貼住對方兵器,借勁卸力,避開要害——你們看,”他手腕一轉,劍脊貼著桑枝劃過,隻斷了枯枝,沒傷新葉,“咱們護的是桑農,不是濫殺,若傷了降兵,跟曹營的人有何區彆?”

“子戎兄,好招式!”趙雲拍著手走來,青釭劍斜挎在腰側,劍鞘上的“雙枝纏”刻痕在陽光下泛著光——那是當年在當陽橋護流民時,被曹兵的刀劃的。他手裡還拿著一束桑芽,是剛從田埂上采的:“方才我用你這招斬桑枝,十根枝椏隻斷了枯枝,沒傷一片新葉,果然是護弱的好刀法。流民們學了這招,既能護田,又能自保,再好不過。”

子戎剛要回話,趙雲突然拍了拍他的肩,目光落在桑田的壟溝上:“子戎兄,還記得廬江那回,咱們用桑枝捆麻繩,纏住流寇的馬腿嗎?當時你說‘桑枝韌,能絆馬,還不傷馬’,今日若曹兵來犯,這法子正好用得上!”子戎眼前一亮,指著桑田圖上的標記:“對!咱們在壟間埋上桑枝捆,曹兵的騎兵一進來,馬腿就會被纏住,再讓流民青壯用‘桑枝刀法’補位,既不傷馬,又能攔敵,還不浪費桑枝!”兩人相視一笑,當年護桑的默契,此刻全融在護荊州的計策裡。

桑農院的門被推開,龐統提著羽扇走進來,扇麵上沾著桑芽粉,手裡拿著一封封好的信——信封是用益州特有的桑皮紙做的,還帶著淡淡的墨香。“主公,”他走到劉備麵前,將信遞過去,“張鬆在許昌遭曹操冷遇,已決意歸降。信裡說,他願獻西川地圖,還說益州有桑田萬頃,可養百萬流民,若拿下益州,既能與荊州形成犄角之勢,又能為漢室流民尋個安穩去處,滅曹指日可待。”

劉備接過信,眉頭卻皺了起來,指腹蹭過信紙的桑纖維:“士元,取益州固然重要,可某若離荊州,曹仁在襄陽虎視眈眈,孫權又派人來提‘歸還荊州’之事,桑農和流民怎麼辦?荊州的抗霜桑苗剛種下,經不起戰火,漢室的流民,也經不起再顛沛流離。”

“大哥放心!”子戎收了承影劍,上前一步,掌心還留著劍柄桑絲繩的觸感——那是孫尚香幫他纏的,說“桑絲耐磨,握劍時不硌手”。“某願守荊州,子龍兄相助,再加上孫夫人,定能護好桑農,擋住曹吳的兵。某的‘桑枝陣’能攔騎兵,子龍兄的‘雙枝纏’能破箭雨,孫夫人的越女劍能護流民,咱們三人聯手,荊州萬無一失,漢室的流民也能安穩種桑。”

話音剛落,孫尚香的笑聲從院外傳來:“呂將軍這話,可算說到我心坎裡了!”她披著一身輕甲,甲片邊緣繡著細桑紋——那是她照著柴桑的春桑繡的,每一針都透著東吳女子的細致。手裡握著吳鉤,劍鞘嵌著七顆珍珠,對應江東七郡,身後跟著二十名東吳侍女,個個提著桑木劍,劍鞘纏著青桑絲,劍穗隨風飄動。

她走到子戎身邊,指著不遠處的流民:“子戎兄,你看——陳婆婆正帶著流民熬桑芽粥,去年冬天,公安流民就是靠這粥撐過來的;我的侍女們在用桑絲補船帆,這桑絲比麻線耐磨三倍,江東水師的船帆,半數都是靠桑絲加固的。護桑苗,不隻是護流民的飯,還是護咱們聯盟的戰力啊!”子戎順著她的手指望去,流民熬粥的炊煙、侍女補帆的身影,讓他突然更懂周瑜“護桑即護天下”的深意。

“玄德公,我已教侍女們練會了‘桑絲纏劍’的招式——用桑絲繩纏在劍柄上,既能防滑,對戰時還能借勁纏住敵人的兵器,不傷人性命。護荊州的事,算我一個,也算是東吳對聯盟的心意。”孫尚香說著,從腰間解下一塊梨紋玉佩,玉佩邊緣還纏著半縷青桑絲——修正為“這玉佩是母親早年在柴桑護桑農時贈予我的,她說梨紋能護佑護桑之人,還能作他日相認的憑證。如今母親仍在柴桑照看桑田,我帶著這玉佩,也算替她看看荊州的桑苗”。

她將玉佩遞到子戎手中,指尖觸到他的掌心,帶著一絲暖意:“呂將軍,這玉佩上的梨紋與你劍柄上的一樣,都是冀州來的紋樣。若日後我在東吳有難,或是母親那邊需人相助,你見著這玉佩,便知是我相求,還望你能帶著承影劍,用你那‘桑芽破土’的招式,護我一次——也護東吳與漢室的聯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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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戎接過玉佩,指尖觸到冰涼的玉麵,梨紋的觸感與曉月當年送他的雙魚玉佩竟有七分相似,心口猛地一緊——他想起曉月在冀州桑田邊說“梨紋是護苗的符,見紋如見我”,想起青娘從江東傳來的信:“柴桑的梨氏織坊,有個姑娘用桑芽幫流民安神,用的是冀州的法子,織坊的梨紋,與你玉佩上的一樣。”如今這玉佩又從孫尚香手中接過,或許這便是亂世裡的緣分,也是曉月線索的一點微光。他握緊玉佩,鄭重道:“夫人放心,隻要某的承影劍還在,隻要某的‘桑枝刀法’沒忘,定護你周全,護東吳與漢室的桑農周全,也護咱們聯盟的安穩。”

趙雲也上前一步,青釭劍出鞘半寸,劍刃映著桑苗的綠意,閃著冷光:“主公,某與子戎兄定下‘桑田聯防計’——若曹兵來犯,某率漢室騎兵守江陵,子戎兄帶流民青壯在城外桑田設‘絆馬陣’,用桑枝捆上麻繩,纏住馬腿,既不傷馬,又能攔敵;若東吳來索荊州,孫夫人可去談判,某與子戎兄在旁護衛,用‘雙劍護苗’的招式,既不傷聯盟和氣,又能護好桑農的苗。咱們守的是荊州,護的是漢室和東吳的流民,絕不讓曹營有機可乘。”

劉備見眾人計劃周全,終於點頭,聲音帶著漢室宗親的堅定:“好!某便留子戎、子龍守荊州,士元隨某去益州!待拿下益州,某便派人送桑種回來,讓公安的桑田,連到益州的葭萌關,讓天下漢室流民都有田種,都有飯吃!”

幾日後,劉備率軍往益州出發,子戎送他到城外的桑田邊。劉備握著他的手,指腹蹭過他袖口的桑絲——那是孫尚香幫他縫的,針腳細密,還繡了一小株桑苗:“子戎,荊州的桑農、漢室的流民,還有尚香,都交給你了。某在益州等你消息,等咱們一起用‘桑枝刀法’,護遍天下的桑苗,護遍天下的流民。”

子戎躬身行禮,看著劉備的隊伍消失在桑林儘頭,塵土落在桑苗上,卻沒傷一片葉。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梨紋玉佩,玉佩映著桑苗的綠意,像極了曉月當年送他的那半塊雙魚佩。心中暗忖:若日後去江東尋曉月,或許還能借著這玉佩,見上孫尚香一麵,也算不負今日“護桑護吳”之約,不負子龍的托付。

三、暗流湧動:伏筆暗埋待風起

張鬆往荊州去的路上,行至襄陽郊外的桑林時,突然遭遇了曹兵探子的攔截。為首的探子提著刀,刀鞘上沾著桑苗的汁液,獰笑道:“張使者,留下西川地圖,饒你不死!否則,彆怪咱們的刀,不長眼睛,連你帶這桑林,一起砍了!”

張鬆剛要拔劍,暗處突然飛來一支箭——箭杆纏著青桑絲,箭尾還留著“桑芽破土”的刻痕,精準射中探子的手腕,箭尖沒入桑田的泥土裡,沒傷一根苗。蔣欲川從桑林裡走出來,桑木劍握在手中,劍鞘的“護苗”二字在陽光下泛著光,語氣冷冽卻帶著曹營將領的本分:“丞相要的是天下,是賢才相助,不是濫殺無辜,更不是斷流民的活路——你們此舉,若逼反張鬆,讓劉備得益州,反而斷了曹營西進之路,這罪責,你們擔得起嗎?”

探子們認得蔣欲川,更怕他那套“桑枝卸力”的劍法——去年有個小兵想砍桑苗,被他用劍脊卸了刀,還因“傷民損苗”被曹操罰了杖刑。如今聽他提起“丞相罪責”,更是不敢違逆,隻能悻悻離去,走前還不忘踢斷一根桑枝,卻被蔣欲川用劍鞘擋住,冷冷道:“再碰一根苗,某定稟明丞相,按‘損民誤營’論處!”

張鬆對著蔣欲川拱手,語氣帶著感激:“多謝蔣將軍相救,不知將軍為何要幫我?您是曹營的將,不怕丞相降罪嗎?”

蔣欲川望著遠處的荊州方向,桑木劍的劍尖輕輕碰了碰腳下的桑苗,動作輕柔得像怕傷了它,語氣軟了幾分,卻始終沒脫離曹營立場:“某幫的不是你,是曹營的穩定。若曹操得不到地圖,劉備便會取益州——但劉備護桑農、安流民,若他得益州,可牽製曹營內部的激進派,那些人若掌了益州,定會濫征桑絲、屠戮流民,反而讓淮南、荊州流民不安,於曹營後方穩定不利。”他從懷裡摸出一張折疊的桑皮紙,上麵用桑炭畫著益州的幾處桑田分布,還標注了曹營激進派的潛在據點:“這是某早年在益州查探時畫的,標注了抗霜桑苗的適宜種植區,也標了激進派的糧倉位置。你拿給劉備,告訴他‘取益州先護桑農’,既能安流民,也能牽製激進派,這於曹營、於流民,都是兩全之策。”

張鬆接過桑皮紙,指尖觸到粗糙的紙麵,眼眶發紅:“蔣將軍放心,某定讓劉備善待益州流民,讓那裡的桑苗,長得比荊州的還旺,也不讓曹營激進派再害民,不辜負將軍‘護民穩營’的心意。”

而公安的桑農院,魯肅受孫權之命來見劉備,卻得知劉備已往益州去,隻能與孫尚香、子戎交涉。他穿著東吳的官服,手裡捧著孫權的書信,信紙是用江東的桑絲紙做的,還帶著淡淡的香:“孫夫人,呂將軍,周瑜都督雖逝,可‘借荊州’的約定仍在,主公希望劉備將軍取益州後,能儘快歸還南郡,也好讓江東的流民,有片安穩的桑田種,不讓他們再顛沛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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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尚香接過書信,看了一眼子戎,笑著道:“子敬先生放心,我已寫信給兄長,說荊州的桑農剛種下抗霜苗,若此時歸還南郡,新苗無人照料,定會枯死,流民又要挨餓。江東的流民是流民,漢室的流民也是流民,總不能為了江東的地,讓漢室的流民餓肚子吧?待玄德公取益州後,咱們再選個桑椹豐收的日子,一起商議歸還之事,既能護流民,又能護聯盟,豈不是好?”

子戎在旁補充道:“魯先生,如今曹仁在襄陽囤積兵力,還派人在邊境砍桑苗、擾流民——上周就有曹兵偷砍了荊吳邊界的二十株桑苗,流民們心疼得直哭。若孫劉因荊州反目,曹操定會趁機來攻,到時候不僅荊州的桑田保不住,江東的柴桑桑田,也會遭曹兵襲擾。不如咱們先聯手,在荊吳邊界種一片‘聯防桑田’,流民共同照料,漢室和東吳的兵卒共同守護,等滅了曹操,再論荊州歸屬——這也是周都督當年‘護桑抗曹’的遺願,也是咱們聯盟的根本。”

魯肅見兩人說得有理,又想起周瑜臨終前“護桑農、共抗曹”的囑托,便點頭應允:“好!某會回稟主公,暫緩索要荊州。隻是還望夫人與呂將軍多留意曹兵動向,若有曹兵砍桑苗、擾流民,及時通傳江東,咱們聯手護苗,不讓周都督的遺願落空。”

當晚,子戎在桑農院整理桑田圖時,發現孫尚香悄悄放在桌上的一個錦盒——盒子是用桑木做的,上麵刻著半朵梨紋,與他手中的玉佩正好成對。打開一看,裡麵是半塊梨紋繡帕,帕角繡著“越女劍譜”的殘頁,畫著“柳葉穿風”的基礎招式,旁邊還有一張紙條,用桑墨寫著:“呂將軍,此招與你的‘桑芽破土’同為柔勁,遇東吳劍士時,可借勁卸力,不傷和氣。纏劍時留三分力,對應桑枝遇風的韌性,彆像曹營的人那樣剛猛。帕上的梨紋,若遇冀州來的姑娘,或許能幫你認出故人——我聽小喬姐姐說,柴桑梨氏織坊的梨紋,就是從冀州傳過來的。”

子戎握著繡帕,望著窗外的桑苗,月光灑在葉上,像碎銀般閃爍。忽然明白:孫尚香遞給他的不隻是一塊玉佩、半頁劍譜,更是孫劉聯盟的“緩衝帶”,是亂世中“護民護桑”的默契。而他手中的承影劍、趙雲的青釭劍、孫尚香的吳鉤,終將在日後的“截江救阿鬥”中,織成一張護弱的網——用“桑枝刀法”擋騎兵,用“越女劍”纏兵器,用“雙枝纏”護流民,擋住刀光劍影,護住荊州的安穩,也護住他對曉月的那點念想。

與此同時,許昌的蔣欲川收到了曹操的軍令,黃麻紙的軍令上,“毀其苗,亂其民”五個字格外刺眼——曹操命他率軍往樊城,協助曹仁襲擾荊州的桑田,斷劉備的流民糧。他握著軍令,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又看了看周瑜送他的桑芽茶罐——罐裡還剩幾片乾枯的桑芽,是去年巴丘的春芽,聞著還有淡淡的香。心中做出了決定:他會率軍前往樊城,卻會以“流民未收完桑芽,需先護苗穩民”為由放慢行軍速度,還會暗中給子戎送信,告知曹仁“欲毀公安桑苗”的計劃——不是背叛曹營,而是為了不讓激進派借“毀苗”挑起更大戰亂,讓曹營後方陷入流民之亂。

他是曹營的將,忠於曹營,卻也不忘“護民穩營”的初心。周瑜的遺願、子戎的初心、還有那些在桑田邊盼著安穩的流民,比一時的軍令更重,比所謂的“陣營對立”更重要。或許,他能在曹營與漢室之間,找一條“護桑護民、穩營安邊”的路,哪怕這條路難走,哪怕最後會被曹操追責,隻要能讓流民多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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