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福和劉猛被押上來時,早已沒了往日的威風,如同兩條喪家之犬。
蕭戰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翹著二郎腿:“二位,咱們又見麵了。怎麼樣?我這軍營的茶,比你們府上的如何?”
張德福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下官……下官也是一時糊塗,都是……都是上麵逼的啊!”他開始瘋狂攀咬,“是京城的寧王殿下!安王殿下!他們需要錢……我們也是被迫……”
劉猛相對硬氣些,但看著旁邊堆砌如山的證據和虎視眈眈的士兵,也知道抵賴無用,頹然道:“成王敗寇,劉某認栽!但蕭戰,你動了我,京城那邊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蕭戰掏了掏耳朵,一臉嫌棄:“嘖嘖,死到臨頭還嘴硬?還京城怒火?老子是被嚇大的?”他猛地一拍桌子雖然沒用力,但氣勢十足),“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通敵賣國、貪墨軍資、貽誤軍機,條條都是死罪!還敢攀咬王爺?怎麼,是想拉墊背的,還是覺得老子不敢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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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兩人麵前,居高臨下,眼神銳利如刀:“用老子的鹽,養倭寇的兵!再用倭寇的刀,來殺老子的百姓!你們他媽也好意思穿這身官皮?我呸!”
他這番毫不留情麵的痛罵,加上確鑿的證據,徹底擊潰了張德福的心理防線,他癱在地上,語無倫次地交代了所有細節。劉猛也麵如死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當鹽課司大使、林海衛指揮使等人落網,以及查獲巨額贓款贓物的消息傳出後,整個台州府,乃至東南沿海都沸騰了!
街頭巷尾,萬人空巷。百姓們奔走相告,喜極而泣。
“抓起來了!張扒皮和劉閻王都被蕭將軍抓起來了!”
“蒼天有眼啊!這幫吸血的蛀蟲,終於遭報應了!”
“蕭青天!蕭青天啊!”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激動地朝著軍營方向就要下跪,被旁邊人連忙扶住。
茶樓酒肆,說書先生們口沫橫飛,將蕭戰如何智破鹽案、雷霆抓捕的過程說得比傳奇話本還精彩,引得滿堂喝彩。
更有些深受倭寇之害的沿海漁民,自發地抬著豬羊、提著魚蝦,來到軍營外想要犒勞將士,被蕭戰婉言謝絕,但那份民心所向的熱情,卻讓所有士兵動容。
煽情場麵:一位在倭寇襲擾中失去兒子的老母親,在女兒的攙扶下,來到軍營外,她沒有哭鬨,隻是默默地將一籃子還帶著露水的野菜放在門口,對著站崗的士兵深深鞠了一躬。這一幕,恰好被出來巡視的蕭戰看到。平日裡混不吝的他,此刻卻沉默了片刻,然後對身邊的李承弘低聲道:“殿下,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該守護的人。就為這個,殺再多蛀蟲,也值。”
證據確鑿,供詞畫押。蕭戰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動用了皇帝賦予的“臨機專斷之權”和《大夏軍律》中關於戰時通敵、貪墨的重刑條款。
校場之上,搭建起了簡易的行刑台。張德福、劉猛等主要案犯被五花大綁,押赴刑場。昔日作威作福的官員,此刻麵無人色,有的癱軟如泥,有的則破口大罵蕭戰“不得好死”。
蕭戰親自監斬。他看著下麵群情激奮的百姓,以及那些麵如死灰的囚犯,聲音冰冷,傳遍全場:“查,鹽課司大使張德福,林海衛指揮使劉猛等一乾人犯,身為朝廷命官,不思報效君恩,撫恤百姓,反而貪墨國帑,勾結倭寇,通敵賣國,罪證確鑿,罪無可赦!依《大夏軍律》,判處斬立決!其家產抄沒,充作軍資,撫恤受害百姓!”
“斬!”
令箭擲地。
刀光閃過,人頭落地!
全場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隨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多年的怨氣,仿佛隨著這一刀,徹底宣泄而出。
蕭戰看著滾落的人頭,臉上沒有勝利的喜悅,隻有一片冷冽。他低聲自語,又像是說給身邊的李承弘聽:“東南的蟲子,不止這幾隻。這才剛剛開始……京裡那幾條大魚,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跳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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