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如山!
五寶拿著這些證據,興奮地跑去向蕭戰彙報:“大人!挖到寶了!絕對能把那張清遠炸得外焦裡嫩!”
蕭戰看著那些證據,咧嘴笑了:“乾得漂亮!五寶,這個月獎金翻倍!告訴四丫,頭版頭條,給我往死裡爆料!”
最新一期的《京華雜談》在清晨悄然出現在京城各大街巷,報童們扯著嗓子叫賣,標題勁爆得讓人無法忽視:
“《驚爆!禮部侍郎之子科舉舞弊內幕,寒窗十年不如有個好爹?》”
文章以極其詳實看似)的筆觸,描述了張衙內如何通過中間人,賄賂考官,找人槍手代考的全過程。時間、地點、人物關係、金額數目,甚至還有那份關鍵試卷草稿的模糊影印圖雖然粗糙,但關鍵信息清晰可辨)以及槍手證詞的片段!
雖然沒有直接點二皇子的名,但誰不知道張清遠是二皇子門下最得力的“清流”乾將?
這期《京華雜談》如同在滾沸的油鍋裡潑進了一瓢冷水,瞬間炸開了鍋!
茶館裡,酒樓上,甚至衙門門口,人們都在議論:
“我的老天爺!張侍郎的兒子竟然是作弊考上的功名!”
“平時在朝堂上罵這個彈劾那個,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裡乾這種斷人前程的勾當!”
“呸!真不要臉!難怪他老是盯著睿王府咬,原來是自己做賊心虛,想拉人下水!”
“寒窗十年,不如人家有個好爹啊!這世道!”
輿論的風向,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發生了驚天逆轉。之前那些彈劾睿王的奏章,在張清遠父子這樁鐵證如山的醜聞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甚至帶著幾分賊喊捉賊的可笑。
又一次朝會。
這次的氣氛更加詭異。不少官員都低著頭,生怕被皇帝注意到。張清遠臉色慘白,站在隊列中如同風中殘燭,身形搖搖欲墜。
老皇帝麵沉如水,手裡拿著的,正是那份《京華雜談》。他沒有看奏章,而是直接將那份小報摔在了張清遠麵前,聲音冷得能凍住整個金鑾殿:
“張愛卿,這上麵寫的,你給朕,給滿朝文武,好好解釋解釋?!”
張清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渾身抖如篩糠,冷汗瞬間濕透了朝服:“陛……陛下!臣……臣冤枉!這……這是汙蔑!是構陷!是睿王府……是那蕭戰惡意中傷!”他已經語無倫次。
“構陷?”老皇帝冷哼一聲,“這試卷草稿上的筆跡,朕已讓翰林院比對過,與你兒子的日常筆跡高度相似!還有那證人之證詞,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
二皇子李承澤站在一旁,臉色比張清遠好不到哪裡去,一片煞白,袖中的手指緊緊攥起,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蕭戰會用這種下三濫……不,是這種直達要害的市井手段,直接挖了他的根基!這一招,太狠,太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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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張清遠保不住了。為了自保,他必須搶先一步。
李承澤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怒和憋屈,出列,臉上擺出沉痛萬分的表情,聲音甚至帶上了幾分哽咽:“父皇!兒臣……兒臣有罪!兒臣禦下不嚴,竟不知張清遠此人如此膽大包天,行此欺君罔上、敗壞科舉綱紀之事!兒臣被他蒙蔽,亦有失察之責!請父皇嚴懲張清遠,以正視聽,以儆效尤!兒臣……甘願領罰!”
這一番“大義滅親”的表態,可謂果斷,卻也透著無儘的涼薄。
張清遠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二皇子,眼中最後一點光彩也熄滅了,徹底癱軟在地,如同爛泥。
最終,張清遠被罷官奪職,打入天牢候審,其子的功名也被革去。二皇子李承澤雖然憑借斷臂求生勉強撇清了直接關係,但“識人不明”、“縱容包庇”至少在公眾看來是失察)的烙印已經深深打上,門下清流集團更是士氣大挫,短時間內再難掀起大的風浪。
退朝時,蕭戰晃晃悠悠地經過失魂落魄的二皇子身邊,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幾人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唉,所以說啊,做人要厚道。沒事老想著給彆人潑臟水,也不看看自己屁股底下乾不乾淨,這下好了,原地爆炸了吧?”
二皇子李承澤的身體猛地一僵,差點沒站穩,臉色由白轉青,最終化為一片鐵灰,拂袖而去。
輿情之戰,蕭戰再次用這種不按牌理出牌、專攻下三路的“野路子”,讓向來以“賢雅”自居的二皇子結結實實吃了個大悶虧,差點被反噬。
然而,睿王府的接連勝利,也徹底點燃了其他皇子的危機感和怒火。
在寧王府邸,寧王李承玦摔碎了第二個心愛的花瓶,對著麾下的謀士和武將們低吼:“老大和老二那兩個廢物!連個毛頭小子和老兵痞都對付不了!看來,還得本王親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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