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五十銳騎摧驕旅,忠義橫槍向汴梁_鐵馬冰河肝膽照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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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五十銳騎摧驕旅,忠義橫槍向汴梁(1 / 1)

馬皋被王棣眼中的決絕嚇得後退了半步,隨即又強作鎮定,冷哼道:“逞口舌之利有何用?本將軍沒空陪你廢話!來人,把他給我攔下來!”

話音未落,他身後的親衛便催馬上前,手中兵器齊齊指向王棣,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線。馬皋則翻身跳上一匹戰馬,彎刀一揮,厲聲喝道:“全軍出發!誰敢延誤,軍法處置!”

隨著馬皋的命令,原本散亂的隊伍慢慢挪動起來,馬蹄聲再次響起,隻是依舊拖遝,少了幾分氣勢,多了幾分沉重。士兵們低著頭,不敢去看王棣那雙充滿怒火與失望的眼睛,紛紛催動戰馬,朝著前方緩緩前行。

王棣勒馬佇立在官道中央,玄色披風在寒風中獵獵作響,如同一隻展翅欲飛的黑鷹。他手中的虎頭湛金槍依舊挺得筆直,槍尖對著馬皋的隊伍,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他知道,這場阻攔並未結束,馬皋的隊伍雖已前行,但他絕不會就此放棄。隻要還有一絲希望,他便要拚儘全力,阻止這場自相殘殺的悲劇發生。

張鐵牛和五十名親兵緊緊圍在王棣身邊,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緩緩移動的隊伍,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緊了。寒風呼嘯,卷起地上的塵土,迷了人的眼,卻吹不滅他們心中的忠義之火。一場更大的衝突,似乎已在所難免。

寒風卷著塵土,刮過王棣緊繃的側臉,他望著馬皋隊伍緩緩前行的背影,眼中最後一絲克製的火苗終被怒火吞噬。方才強忍的怒意如火山噴發,胸口劇烈起伏,玄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如同蓄勢待發的戰旗。

“豎子不足與謀!”王棣猛地勒緊馬韁,踏雪烏騅感受到主人胸中的狂怒,再次人立而起,長嘶聲響徹雲霄,震得周遭戰馬紛紛不安地刨蹄。他手中虎頭湛金槍高高舉起,槍尖直指天際,陽光穿透槍身的鎦金紋路,折射出一道刺目的寒光,“弟兄們!馬皋執迷不悟,助紂為虐,今日便讓他知曉,我大宋將士的忠義,絕非亂命所能撼動!隨我衝鋒,擊潰此軍,阻止這場自相殘殺!”

“殺!”五十名親兵齊聲呐喊,聲音雖隻有五十人,卻如驚雷炸響,蓋過了馬皋軍隊的拖遝蹄聲。兩日兩夜的疾馳疲憊瞬間被忠義之火點燃,他們個個雙目赤紅,握緊手中長槍,催動火速,緊隨王棣身後,如一支黑色的利箭,朝著數倍於己的敵軍猛衝而去。

張鐵牛更是早已按捺不住,斬馬刀在手中掄起一道渾圓的弧線,刀刃劈開空氣,發出“嗚嗚”的銳響,他放聲咆哮:“狗賊們,拿命來!俺老張的大刀,早就想嘗嘗奸賊的骨頭有多硬!”話音未落,他胯下戰馬已如離弦之箭般衝出,硬生生將五十人的衝鋒陣形撕開一道缺口,卻憑著一股悍勇,直奔馬皋的親衛防線。

馬皋正催馬前行,忽聞身後殺聲震天,回頭望見五十騎如黑雲壓城般衝來,頓時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王棣真敢以卵擊石,慌亂中高聲喝道:“不好!王棣謀反了!都給我轉過身來,列陣迎敵!”

可他麾下的三千騎兵本就隊列散亂,士兵們或疲憊不堪,或心思渙散,驟聞殺聲,哪裡還能保持鎮定?不少士兵手忙腳亂地調轉馬頭,有的甚至連兵器都沒能握緊,便被身後衝來的黑衣輕騎撞得人仰馬翻。原本拖遝前行的隊伍瞬間陷入混亂,哭喊聲、兵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交織在一起,如同炸開了鍋。

王棣一馬當先,照夜白速度快如閃電,瞬間便衝到了馬皋軍隊的後陣。他手中虎頭湛金槍施展得淋漓儘致,槍法時而剛猛如雷霆,時而靈動如流水,正是招招致命,不含半分花哨。

一名馬皋麾下的騎兵剛調轉馬頭,尚未看清來人,便被王棣一槍刺中咽喉。槍尖穿透鐵甲的“噗嗤”聲清晰可聞,鮮血順著槍杆噴湧而出,染紅了槍身的鎦金虎頭,那騎兵眼中滿是驚恐,身體軟軟地從馬背上滑落,被疾馳的戰馬踩踏而過。

“擋我者死!”王棣一聲怒喝,長槍橫掃,槍杆帶著千鈞之力,將三名並排衝來的騎兵連人帶槍打翻在地。他胯下的踏雪烏騅更是神勇非凡,四蹄翻飛,不斷踢踏、衝撞,將擋在前方的敵軍戰馬踢得紛紛倒地,為身後的親兵開辟出一條血路。

張鐵牛緊隨其後,斬馬刀大開大合,勢不可擋。一名敵軍騎兵揮舞長刀劈來,張鐵牛不閃不避,左手刀柄一架,硬生生格開長刀,右手刀刃順勢劈下,“哢嚓”一聲,竟將那騎兵的頭盔連同頭顱一並劈開,腦漿鮮血混著碎骨濺灑而出,場麵慘烈至極。他一路衝殺,如入無人之境,斬馬刀所到之處,敵軍非死即傷,無人能擋其鋒芒,很快便殺到了馬皋親衛的麵前。

“攔住他!快攔住他!”馬皋的親衛統領見狀,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率領數十名親衛催馬上前,試圖阻攔張鐵牛的衝鋒。可這些親衛雖衣著光鮮,武藝卻遠不及張鐵牛,隻見張鐵牛斬馬刀一揮,便有兩名親衛應聲落馬,刀刃上的鮮血順著寒光閃閃的刃口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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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名親兵緊緊跟在王棣和張鐵牛身後,結成一個緊密的錐形陣,槍尖朝外,如同一隻張開利爪的黑鷹。他們雖人數稀少,卻個個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前排的親兵負責刺殺、格擋,後排的親兵則趁機補刀,掩護同伴,即便麵對數倍於己的敵軍,也絲毫不落下風。

一名親兵被敵軍的彎刀劃傷了手臂,鮮血直流,他卻渾然不覺,依舊握緊長槍,奮力刺向麵前的敵人,口中高聲呐喊:“為了大宋,殺啊!”另一名親兵見同伴受傷,立刻催馬上前,擋在他身前,一槍挑開敵軍的彎刀,大聲道:“兄弟,堅持住!將軍在前麵領著我們,我們絕不能退縮!”

馬皋的軍隊雖人數占優,卻毫無鬥誌。許多士兵本就對追擊義軍心存不滿,如今麵對王棣麾下精銳的猛烈攻擊,更是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四散奔逃。有的士兵乾脆扔掉兵器,翻身下馬,跪地求饒;有的士兵則趁亂調轉馬頭,朝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嘴裡還喊著:“彆打了!彆打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自相殘殺!”

馬皋見狀,氣得暴跳如雷,手中彎刀連連揮舞,斬殺了幾名逃跑的士兵,厲聲喝道:“誰敢逃跑,軍法處置!都給我頂住!他們隻有五十人,我們有三千人,怕什麼!”可他的呐喊毫無作用,士兵們早已軍心渙散,隻顧著各自逃命,哪裡還聽得進他的命令。

王棣在亂軍之中,目光如炬,死死鎖定著馬皋的身影。他一槍挑飛一名擋路的親衛,催馬朝著馬皋衝去。沿途的敵軍士兵紛紛上前阻攔,卻都被他一槍一個,乾淨利落地解決。虎頭湛金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槍尖時而如毒蛇吐信,精準無比地刺向敵軍的要害;時而如猛虎擺尾,橫掃一片,將圍上來的敵軍逼退。

“馬皋!拿命來!”王棣一聲怒喝,聲音穿透混亂的戰場,傳入馬皋耳中。馬皋回頭望見王棣如天神下凡般衝殺而來,眼中滿是恐懼,再也顧不上指揮軍隊,調轉馬頭便想逃跑。

“想跑?晚了!”王棣冷哼一聲,雙腿猛地一夾馬腹,照夜白會意,速度陡然加快,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便追近了馬皋。王棣手中長槍一挺,槍尖直指馬皋的後心。

馬皋感受到身後的勁風,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側身躲避,同時手中彎刀向後揮去,試圖格擋。可他的武藝本就遠不及王棣,加上心中慌亂,這一刀揮得毫無章法。隻聽“鐺”的一聲巨響,彎刀被虎頭湛金槍輕易挑飛,槍尖餘勢不減,繼續朝著馬皋刺去。

馬皋驚呼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向後倒去,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卻也失去了平衡,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緊隨其後的張鐵牛一腳踩住了後背,動彈不得。

“狗賊,看你還往哪兒跑!”張鐵牛獰笑著,手中斬馬刀架在了馬皋的脖頸上,刀刃的寒氣讓馬皋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如紙。

此時,戰場的局勢早已明朗。馬皋的軍隊失去了指揮,又軍心渙散,在王棣麾下五十名親兵的猛烈攻擊下,早已潰不成軍。有的士兵戰死沙場,有的士兵跪地投降,還有的士兵趁亂逃脫,原本浩浩蕩蕩的三千騎兵,如今隻剩下寥寥數百人,狼狽地蜷縮在一旁,不敢動彈。

王棣勒住馬韁,照夜白停下腳步,前蹄不安地刨著地麵。他環視四周,戰場之上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硝煙味,令人作嘔。五十名親兵也個個帶傷,有的手臂被劃傷,有的大腿中了箭,胯下的戰馬也氣喘籲籲,身上沾滿了塵土和鮮血,但他們的目光依舊堅定,手中的長槍依舊挺得筆直。

王棣深吸一口氣,胸口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沉重。他望著地上死去的士兵,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士兵,本都是大宋的子民,本應並肩作戰,抵禦金兵,卻因為一道亂命,自相殘殺,最終落得如此下場。

他低頭看向被張鐵牛踩在腳下的馬皋,馬皋臉色慘白,眼中滿是恐懼和哀求,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王棣手中的虎頭湛金槍微微顫動,槍身的鮮血順著槍尖滴落,砸在地上,濺起細小的血花。

“馬皋,你可知罪?”王棣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馬皋渾身發抖,連忙說道:“我……我知罪!我不該聽從杜充的命令,追擊義軍,自相殘殺!求王將軍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王棣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他知道,這場勝利雖然阻止了馬皋追擊義軍,保住了大宋的一部分抗金力量,但這勝利的代價太過沉重。而杜充的倒行逆施,大宋內部的腐朽無能,更是讓他心中充滿了憂慮。

張鐵牛見馬皋求饒,怒聲道:“將軍,這狗賊罪該萬死,不如一刀殺了他,以儆效尤!”

王棣擺了擺手,示意張鐵牛住手。他望著遠方開封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殺了他,固然能解一時之恨,但卻治標不治本。杜充一日不除,大宋便一日不得安寧。今日暫且留他一命,日後定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罷,他勒轉馬頭,目光掃過幸存的親兵和投降的士兵,沉聲道:“收拾戰場,救治傷員,將投降的士兵集中看管,不得虐待。休整片刻後,我們即刻前往開封,麵見杜充,討要說法!”

“是,將軍!”親兵們齊聲應和,聲音雖帶著疲憊,卻依舊鏗鏘有力。

陽光漸漸升高,驅散了清晨的寒意,卻驅不散戰場之上的血腥氣和悲涼。王棣勒馬佇立在戰場中央,銀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手中的虎頭湛金槍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他知道,前路依舊艱難,更大的挑戰還在等著他,但他心中的忠義之火,卻從未熄滅。為了國家大義,為了漢人同胞,他必將一往無前,哪怕粉身碎骨,也絕不退縮。

陽光斜斜劃過天際,將戰場的血汙染成一片暗紅。王棣勒馬佇立,銀色披風上的塵土與血漬凝結成硬痂,在風中獵獵作響,每一次飄動都牽扯著周遭尚未散儘的血腥氣。照夜白煩躁地刨著蹄子,鐵蹄踏過凝結的血冰,發出“咯吱”的脆響,像是在哀悼這場自相殘殺的悲劇。

“將軍,傷員已包紮完畢,陣亡弟兄的屍身也已收攏。”一名親兵單膝跪地,左臂纏著厚厚的布條,鮮血仍從布縫中滲出,卻依舊挺直了脊梁,“投降的敵軍共三百二十七人,皆已卸下兵器,集中看管在西側土坡下,無人敢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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