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佟四喜故意告訴你淨月潭下有日本人的地宮,就是為了引你進去。
等你一進去,他立刻通知川島澤仁來對付我們。
可沒想到川島澤仁放過了我們,還順手拿走了藏在地宮深處的另一枚芯片,對不對?”
這個解釋看似合理,但仍有疑點。
既然川島澤仁已經拿到了芯片,為什麼佟四喜後來又進來了?這是川島家族的秘密,佟四喜跟隨川島芳子多年,知道內情倒也說得過去。
可剛才那個年輕人又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地宮明明隻有一個入口,川島澤仁、佟四喜和那個少年究竟是從哪兒進來的?
彩蝶再怎麼聰明,此刻也理不清頭緒,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無雙的思緒比彩蝶更深入一層,他沉聲道:“問題的關鍵不是他們從哪兒進來的,而是川島澤仁被白素害死後,那枚芯片去了哪裡?如果白素投靠了佟四喜,後果不堪設想!”
馬福祥讚同地點頭:“小爺說得對,金點的手段詭秘莫測,就算沒有武功,隻要略施小計,再多的守衛也攔不住他。”
想到這裡,無雙快步上前,打開手電筒照向黑暗深處。
眼前是一座宏偉的宮殿,地麵鋪滿整齊的鬆花石板,四角矗立著盤龍描金柱,每根柱子上都拴著一條粗重的鐵鏈。
手電的光束順著鐵鏈緩緩移動……
“啊?!”三人同時驚呼出聲。
四條鐵鏈從四個角落延伸至大殿,半空中赫然鎖著一個龐然大物——正是放映室膠片裡記錄的那條伊通河下的蛟龍!
鐵鏈緊緊捆住蛟龍的四肢,將它懸在半空,動彈不得。
四周牆壁焦黑一片,顯然是塗抹了防火材料,以抵禦蛟龍掙紮時噴吐的濁浪。
然而時隔半個多世紀,這條蛟龍早已失去昔日的凶悍,隻剩下一副巨大的白骨。
無雙倒吸一口涼氣:“日本人真是夠狠的,為了讓淨月潭的水脈永不枯竭,竟然想出這種辦法。
那八口棺材擺成的陣法,就是用陰氣滋養這條蛟龍,想讓它永生不死。
可這怎麼可能?真是造孽啊!為了風水,連一條蛟龍的死活都不顧。”
“小爺,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先出去吧,這案子到此為止。
剩下的交給兩國交涉,與我們無關。
出去後讓陸局派人把龍骨運走,沉入伊通河底,龍氣可以保住水脈。”
就在兩人說話間,彩蝶已經繞大殿走了一圈,卻始終沒找到剛才那個少年的蹤跡。
難道他會遁地術?
最後,她在殿後發現了一張供桌,桌上擺著一個骨灰壇,上麵寫著日文,她看不懂。
當她試著挪動骨灰壇時,供桌下的鬆花石板竟緩緩移開,露出了一條地道。
看來那些人都是從這兒進出的,而不是淨月潭湖心島的入口。
三人沿著地道前行,這條幽暗的通道向長春西南方向綿延數十裡。
經過三小時的跋涉,前方終於透出一線光亮。
當他們鑽出地麵時,發現已置身於長春南城伊通河畔的荒草叢中。
自無啟淨月潭下的日本地宮入口後,風水格局隨之改變,地宮的陰眼被破。
長春上空陰霾儘散,重現碧空。
地宮深處連日來頻頻傳出異響,仿佛被禁錮已久的蛟龍之魂終獲自由。
遵照無雙的指示,陸局長派人將龍頭骨從地宮取出,沉入伊通河底。
那年河水暴漲,重現數十年前的豐沛景象。
這件秘而不宣的大事,最終以史前恐龍化石的名義,將那具巨大的龍骨收藏於長春地質工博物館。
至於淨月潭外圍埋藏的八口魚紋棺槨,連無雙也不敢輕舉妄動。
為穩妥起見,眾人當場將其焚毀。
據目擊者回憶,烈焰中隱約傳出淒厲的哭嚎,棺內似有活物猛烈撞擊,發出咚咚悶響,卻無人敢上前一探究竟。
夜幕降臨,五月花酒吧裡燈紅酒綠。
舞池中衣著暴露的姑娘們扭動著腰肢,引得男人們如癡如醉。
角落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獨自坐著,目光緊鎖舞池中那個如水蛇般妖嬈的身影。
要點什麼?服務生不耐煩地問。
隨便...啤酒吧。”
二十一瓶。”
這麼貴?我...我沒錢。
能請白素過來嗎?
服務生嗤之以鼻:窮酸樣還想見白素?多少富家公子排隊都排不上,滾遠點!
我就想見白素姐姐...少年哀求道。
找打是吧?服務生一揮手,幾個紋身混混立刻圍了上來。
住手!白素冷著臉走來。
作為酒吧的招牌,連老板都要讓她三分。
她把少年帶進包廂,吩咐道:給他拿些酒菜,記我賬上。”
少年靜靜地望著白素,目光純淨得不像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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