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村的老舊影院,牆麵剛被重新粉刷過,白色的牆麵上,貼滿了孩子們畫的電影角色海報——小楓的楓葉書簽、橄欖樹夥伴的綠色屏障,還有用橘子皮拚貼的椰樹夥伴,童趣盎然。
影院門口的空地上,周曼正帶著工作人員搭建臨時的自然樂器展示台,夏晚晴設計的楓葉笛、竹鈴整齊地擺放在台上,旁邊貼著簡易的演奏教程,準備配合電影鄉韻版的免費放映,開展線下詩樂教學。
“嶽老師,夏老師,有點麻煩,”影院的老管理員急急忙忙跑出來,額頭滲著汗,“影院的音響設備突然壞了,調試了一個小時都沒修好,下午的首場免費放映,怕是要受影響。”
嶽川皺了皺眉,走進影院試了試,音響裡隻傳來斷斷續續的雜音,根本無法播放電影配樂。
今天的首場放映,不僅有古楓村的孩子,還有周邊三個鄉村學校的師生,總共兩百多人,都是特意趕來的。
“彆急,”他回頭看向夏晚晴,眼裡帶著一絲默契的詢問——這種突發狀況,或許能轉化為一次特彆的美育體驗。
夏晚晴立刻心領神會,走到展示台旁,拿起一支楓葉笛和一套竹鈴:“沒關係,我們用自然樂器現場伴奏。”
她對身邊的幾個孩子說,“你們上午跟著我練的《楓溪吟》還記得嗎?等會兒電影播放到楓溪的場景,你們就搖竹鈴;播放到楓香樹爺爺的場景,我來吹楓葉笛,我們一起為電影‘配樂’。”
這是她作為專業作曲編曲人的臨場應變能力,不依賴設備,而是讓音樂回歸最本真的形態,用自然樂器的聲音,貼合電影的劇情節奏。
她快速在筆記本上寫下幾個關鍵場景的配樂提示,比如電影裡小楓和夥伴們探險的片段,用輕快的竹鈴節奏;
危機解除的片段,加入非洲鼓的沉穩旋律她特意帶來了迷你非洲鼓),讓現場配樂既有劇情適配性,又能讓孩子們參與其中,真正實現“看電影,學詩樂”的初衷。
嶽川則在一旁,臨時調整了放映流程,在電影開場前,增加了一個“童詩分享”環節,讓孩子們拿著自己寫的跨洋童詩,站在台前朗讀。
“剛才有個孩子寫了‘電影的光,是楓香樹的星’,”他把這句童詩寫在臨時製作的海報上,“等會兒電影開始,你們可以一邊聽音樂,一邊找一找,電影裡的‘楓香樹之星’在哪裡。”
他的調整,既化解了音響故障的尷尬,又讓文學與電影、音樂深度聯動,讓這場免費放映,從單純的觀影,變成了一場沉浸式的美育體驗。
下午兩點,電影鄉韻版的首場免費放映正式開始。
影院裡沒有華麗的音響,隻有夏晚晴的楓葉笛、孩子們的竹鈴,還有偶爾響起的迷你非洲鼓,卻意外地契合電影的溫柔基調。
當銀幕上楓香樹的影子落在溪麵上,夏晚晴的楓葉笛旋律緩緩流淌,孩子們的竹鈴輕輕晃動,影院裡的孩子們都屏住呼吸,眼神緊緊盯著銀幕,仿佛自己也走進了小楓的家鄉之旅。
電影播放到結尾的“鄉韻彩蛋”短片,古楓村的晨霧、紐約的展廳、肯尼亞的草原交織在一起,夏晚晴即興吹奏起《童樂地球村》的片段,孩子們的竹鈴與她的旋律完美融合,影院裡響起了自發的掌聲,不少老師和孩子都悄悄紅了眼眶。
這場沒有音響的“自然配樂”放映,反而成了最動人的一場,周邊鄉村學校的老師紛紛找周曼,希望能預約下一場,甚至提出要學習這種“自然配樂+電影”的美育模式。
與此同時,紐約的“自然創作園”裡,淩薇正帶著當地的孩子,用果園的枯枝製作書法展示架。
孩子們把撿來的枯枝修剪成楓香樹的形狀,再用植物汁液在上麵畫簡單的圖案,淩薇則在一旁,教他們用英文和中文寫下“自然”“熱愛”等詞語。
“這些展示架,以後會用來擺放全球孩子的書法作品,”她對著視頻電話裡的嶽川和夏晚晴說,“昨天收到了古楓村孩子寄來的童詩,我已經翻譯成英文,貼在展示架上,紐約的孩子看到後,都吵著要寫回信呢。”
她的設計,始終讓藝術與自然、跨文化交流結合,作為視覺設計師,她不隻是創造好看的畫麵,更是搭建起不同文化之間的視覺橋梁。
就像這次的枯枝展示架,既利用了廢棄的自然資源,又承載了全球孩子的童真創作,讓“自然創作園”真正成為跨洋美育的載體。
馬德裡的工作室裡,林野的國際版紀錄片《童夢跨山海》正式上線全球流媒體平台。
紀錄片沒有刻意渲染“成功”,而是真實記錄了葉痕ip從綜藝到電影、從國內到全球的成長曆程——有嶽川寫小說時的熬夜、夏晚晴調試旋律的糾結、淩薇修改設計圖的反複,更有孩子們創作時的笑臉、鄉村學校的簡陋教室、紐約展廳的跨文化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