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極夜剛褪去一角,淡綠色的極光像綢緞一樣,從墨藍色的天幕上垂落,輕輕拂過冰川的輪廓,在雪地上投下流動的光斑。
林野裹著厚厚的衝鋒衣,扛著相機蹲在雪地裡,鏡頭對準不遠處的孩子們——奧拉夫正帶領著夥伴們,用融化後重新凝結的冰川水,在雪地上書寫嶽川整合的“楓與雪”童詩。
“‘楓香的葉,映著北極的光’,這句要寫大一點!”
奧拉夫拿著用冰做的“筆”,在雪地上用力劃過,冰屑隨著動作飛濺,與極光的光斑交織在一起,像撒了一地的碎鑽。
旁邊的小女孩則用苔蘚,把詩句裡的“楓”字裝飾成綠色,讓白色的雪地上,多了一抹象征生機的色彩。
“極光出現的時間比預期早了兩個小時,”挪威導演走到林野身邊,語氣裡滿是驚喜,“孩子們都很興奮,自發要在雪地上寫童詩,要不要把這個即興場景,作為紀錄片的結尾?”
林野立刻調整相機參數,鏡頭從極光的全景,慢慢拉近到孩子們認真的神情,再聚焦到雪地上的童詩——冰做的筆畫帶著清冷的質感,苔蘚的綠色透著溫暖的生機,極光的光芒在字麵上流動,像為童詩鍍上了一層夢幻的光暈。
“當然要,”林野點頭,“再配上夏晚晴的‘童夢交響曲’北極篇章,讓極光、童詩、音樂、孩子們的笑臉,成為最治愈的結尾。”
他一邊拍攝,一邊用手機錄下現場的聲音——孩子們的笑聲、冰筆劃過雪地的沙沙聲、遠處冰川的輕微開裂聲,這些真實的聲音,會被他剪進紀錄片的配樂裡,讓畫麵更有沉浸感。
他立刻把這個即興場景的短視頻,同步給嶽川和夏晚晴,附言:“極光下的童詩,是北極給我們的最好禮物。”
與此同時,古楓村的晨光已經漫過楓香樹的枝椏,嶽川坐在美育基地的“文學課堂”裡,手裡拿著《葉痕奇遇記》國際版的最終定稿樣書,眉頭微微蹙起。
英文版本裡,“楓溪的水,會記得冰川的故事”這句翻譯,被譯成了“apestreasaterireebertaciersstory”,雖然準確,卻少了中文裡“記得”的溫柔意境,更像是客觀的陳述,缺少了童真的情感溫度。
“嶽老師,國際出版社催著確認定稿了,”助理拿著文件走進來,語氣裡帶著些許急切,“他們說這個翻譯已經是最符合英文表達習慣的了。”
嶽川沒有立刻回複,而是翻開筆記本,找到林野發來的極光童詩視頻,看著雪地上流動的光影,突然有了靈感。apestreasaterdstaciersstoryinitsdsinheart’比‘reeber’更有溫度,”嶽川對助理說,“就像孩子們把對北極的牽掛藏在心裡,文字也需要有‘心跳’,才能打動不同語言的讀者。”
他立刻把修改意見發給國際出版社,同時附上極光童詩的視頻:“這是北極孩子的即興創作,文字的情感,要和他們的熱愛匹配。”
作為文學創作者,他始終堅持,跨文化的文字傳播,不是語言的機械轉化,而是情感的精準傳遞——這也是葉痕ip能跨越國界的核心,無論是小說、童詩,還是故事裡的細節,都藏著最純粹的童真與熱愛,而這份情感,是不分語言和地域的。
錄音室裡,夏晚晴戴著耳機,反複聽著“童夢交響曲”全球上線後的反饋。
平台的評論區裡,滿是來自不同國家的留言:有挪威的家長說,孩子聽著交響曲,在雪地上畫了極光;
有中國的孩子說,跟著旋律,寫了一首關於“楓與極光”的童詩;還有肯尼亞的孩子,用非洲鼓為交響曲伴奏,錄了短視頻上傳到平台。
“最驚喜的是這個,”夏晚晴拿著手機,給嶽川看一條短視頻——視頻裡,奧拉夫和夥伴們,在極光下的雪地上,一邊看著童詩,一邊跟著“童夢交響曲”的旋律,用冰做的樂器演奏。冰做的笛子音色清脆,搭配交響曲的玻璃琴旋律,像極了極光流動的聲音。
“他們太有創造力了,”嶽川笑著說,“你可以把這些孩子的即興演奏片段,整理成‘童夢交響曲·北極即興版’,作為單曲上線,既能讓更多人看到北極孩子的熱愛,也能為紀錄片的結尾增加新的素材。”
夏晚晴立刻點頭,打開音頻編輯軟件,開始整理孩子們的演奏素材。
她沒有過多修飾,隻是簡單調整了音量,讓冰笛的聲音與原曲的旋律自然融合,保留了現場的笑聲和極光下的自然聲。
“好的音樂,從來不是完美的,而是真實的,”夏晚晴說,“這些即興的片段,藏著孩子們最本真的情感,比精心製作的版本更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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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專業作曲編曲人,她始終認為,音樂的核心是情感的傳遞,而不是技巧的堆砌——這也是她的作品能跨越文化、打動全球孩子的原因。
紐約的“自然創作園”裡,淩薇正在籌備一場“童創公益義賣”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