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村的晨光,把美育基地的宣紙染成了淡淡的暖黃色。
嶽川把巴黎孩子寫的鬆樹童詩,用投影儀投在牆上——“阿爾卑斯的鬆針,藏著雪山的悄悄話”,歪歪扭扭的法文拚音旁,畫著一棵頂著積雪的鬆樹,鬆針上還掛著小小的冰珠。
“我們來給它加一句關於楓葉的,”嶽川蹲在孩子們中間,手裡拿著一支新的毛筆,筆尖蘸著淩薇寄來的植物墨汁用楓香樹的汁液調製),“比如‘古楓村的楓葉,載著溪聲的回答’,這樣鬆樹的‘悄悄話’,就有了楓葉的‘回答’,跨洋的對話就完整了。”
孩子們立刻圍了上來,有的說要加“楓葉紅,鬆針綠”,有的說要加“楓溪的水,澆醒鬆樹的夢”,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像楓溪裡的小魚,靈動又熱鬨。
嶽川沒有刻意引導,隻是把孩子們的想法都記在筆記本上,最後整合出一首完整的《楓與鬆》:“阿爾卑斯的鬆針,藏著雪山的悄悄話;
古楓村的楓葉,載著溪聲的回答。鬆針搖,楓葉飄,跨洋的童夢,在風裡發芽。”
他把這首童詩寫在一張大大的宣紙上,讓孩子們用楓葉、鬆針從巴黎寄來的乾鬆針)裝飾邊框,準備寄給巴黎的孩子,同時收錄進《葉痕:全球童創手記》的“楓與雪”板塊。
“這首詩,是兩個國家的孩子一起寫的,”嶽川摸著身邊小雅的頭,“文字的力量,就是能讓遠隔萬裡的我們,心裡想的事,都能被對方聽見。”
他的文學創作,始終以“共創”為核心,從國內的方言童詩,到北極的冰雕故事,再到跨洋的楓鬆和鳴,每一篇文字都不是他的獨白,而是全球童真的合唱。
與此同時,巴黎的錄音室裡,夏晚晴正對著《自然樂教手冊》的初稿,反複打磨“簡易樂器製作”章節。
她把巴黎孩子用鬆果做沙錘、鵝卵石做風鈴的過程,拍成了詳細的步驟圖,還附上了對應的“童夢交響曲”片段標注——比如沙錘的沙沙聲,對應交響曲裡的“鬆針搖”旋律;
風鈴的清脆聲,對應“雪山的悄悄話”片段。
“光有步驟還不夠,”她對著視頻電話裡的嶽川說,“我想在手冊裡,加入‘童樂創作小貼士’,比如告訴孩子們,不同大小的鬆果,裝的石子多少不同,發出的聲音也不一樣,鼓勵他們自己探索。”
她還特意加入了“聽覺創作”板塊,針對盲人孩子,用文字詳細描述每種樂器的聲音特質:“鬆果沙錘的聲音,像阿爾卑斯山的風吹過鬆針,沙沙作響,溫柔又輕快;
鵝卵石風鈴的聲音,像冰川融化的水流,滴落在岩石上,清脆又乾淨。”
她的《自然樂教手冊》,不僅是工具教程,更是傳遞“人人可創作”的美育理念——沒有專業樂器,沒有昂貴材料,隻要有熱愛,身邊的一切自然之物,都能成為表達自我的音樂載體。
這是她作為作曲編曲人的核心追求,讓音樂美育走出專業課堂,走進每個孩子的日常生活,無論他們身處何地,是否擁有健全的感官。
紐約的“自然創作園”裡,淩薇正和瑞士紀錄片團隊的導演視頻溝通。
屏幕上,是阿爾卑斯山的實景素材——雪山連綿,鬆樹林立,當地的孩子正拿著鬆果、樹枝,在雪地上畫畫。
“我們想借鑒你們的‘自然創作+跨洋聯動’模式,”瑞士導演指著屏幕裡的孩子,“讓阿爾卑斯山的孩子,用雪山素材創作,再和古楓村、北極的孩子互動,拍攝一部《童夢阿爾卑斯》的紀錄片。”
淩薇立刻打開平板,展示葉痕美育的核心方案:“首先,要讓孩子成為創作的主角,而不是鏡頭前的‘演員’;
其次,跨洋聯動要落地,比如讓阿爾卑斯山的孩子,把鬆果創作寄給古楓村,古楓村的孩子用楓葉回應;
最後,視覺呈現要貼合當地特色,比如用雪山的白色、鬆樹的綠色,作為紀錄片的主色調,再融入書法、繪畫的元素,讓畫麵既有自然感,又有藝術感。”
她還分享了古楓村童繪牆、紐約童創循環牆的設計經驗,“可以在阿爾卑斯山的基地,搭建一個‘雪山童創牆’,把孩子們的創作和跨洋童詩,都展示在牆上,讓紀錄片的拍攝,也能留下真實的美育痕跡。”
她的視覺設計與美育模式輸出,始終圍繞“因地製宜”和“童真為本”,讓葉痕ip的核心理念,能在不同地域的土壤裡,長出符合當地特色的新芽。
馬德裡的工作室裡,林野正在整理前往阿爾卑斯山的拍攝設備,卻遇到了一個小麻煩——他準備的小型相機,有兩台突然出現了故障,無法正常拍攝。
“距離出發隻有三天了,重新采購肯定來不及,”助理急得滿頭大汗,“瑞士那邊的設備租賃,費用太高,而且型號和我們常用的不一樣,可能會影響拍攝效果。”
林野皺了皺眉,突然想起古楓村的孩子,曾經用舊手機拍攝過鄉村的日常,發給過他作為紀錄片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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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立刻打開電腦,聯係全球美育聯盟基地的負責人:
“我們可以發起‘童眼拍世界’活動,讓阿爾卑斯山、古楓村、北極的孩子,用自己的舊手機、小型相機,拍攝身邊的自然與創作,這些素材可以作為紀錄片的輔助鏡頭,既解決了設備問題,又能讓孩子們用自己的視角,記錄下屬於他們的童真世界。”
這個想法,立刻得到了各基地的響應。
挪威的奧拉夫,用新的兒童相機,拍攝了冰川融化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