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德拿起錢袋,打開後看著裡麵的錢幣,仔細揣摩起來,暗自說道:“不對...他們這一袋子錢幣,怎麼都是假的?”
忽然張玄德開口說道:“幾位大漢,吾已經為你們看好,這裡的錢幣都是假的...”
此時其中一個瘦瘦的漢子,拿去刀放在張玄德的脖子上說道:“小子,你敢騙我們找死呀,老子們費了許久的勁,才搞到手的錢幣,怎麼會都是假的?”
張玄德此時額頭流下冷汗,他也沒有被彆人用這樣的刀子,架在脖子上。
“各位大漢,稍安勿躁,我的兄弟和你們幾位開個玩笑而已罷了...”張七跑到張玄德身邊說道。
張七試圖用手把張玄德脖子上的刀拿下來,可這位瘦瘦的大漢,抬起大刀就把張七給砍死了,這時張玄德愣在了原地。
張玄德緩了緩神,蹲著摸著張七的身體眼睛流下淚水說道:“對不起,七哥...”
隻見這時另外一個很壯的大漢,一手把這個瘦瘦的大漢拽到一邊說道:“你小子瘋了,在焦爺的地盤敢殺人...”
那個瘦瘦的漢子對壯壯的大漢說道:“有什麼敢的,我在和這個小子說話,誰讓他上前說話的,殺死他也活該...”
就在這時焦爺帶著人來到了這裡,看見地上的張七已經死了,又看了看張玄德並無大礙。
“你小子,和焦爺說說怎麼回事?”焦爺對著張玄德說道。
張玄德講道“他們幾個人,讓我看一下袋子裡的錢幣是否真假,我看見以後,發現都是假的,他們就不樂意了,把前來勸說的張七給砍死了...”
焦爺聽後,看了看這幾位大漢問道:“你們是誰,敢在我的地方撒野...”
其中很壯的大漢說道:“你不必管我們是誰,你說吧...怎麼解決...?”
焦爺說道:“誰把張七殺了的誰留下,其他人都走了...”
很壯的大漢對焦爺鞠躬說道:“焦爺這樣可不行,你是要錢還是要彆的東西都可以,但我們不會留下...”
焦爺“哼...”了一說,身後就出現三十多個人。
“你們幾個人,是不是都不想走了,那好把他們全都殺了...”焦爺看著幾位大漢,又扭頭對後麵的人喊道。
此時一股巨力從側麵撞來,張玄德踉蹌著撲倒在地,臉重重砸在冰冷、粘膩的地麵上。
溫熱的、帶著濃重腥氣的液體濺了張玄德一身。
張玄德驚恐地抬頭,隻見黑暗之中中,兩撥人影正瘋狂地廝殺在一起。
一方衣衫雜亂,狀若瘋虎,揮舞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另一方則穿著統一的暗色勁裝,動作整齊劃一,刀光淩厲,配合默契,如同殺戮機器。
黑市火拚!
張玄德魂飛魄散,死死趴在地上,儘可能縮小目標。
他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曆史考察研究者,哪見過這等陣仗?求生的本能讓他像鴕鳥一樣把臉埋進泥濘裡,渾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混亂中,不斷有人影在張玄德身邊倒下。
一隻斷手甚至飛到了他的眼前,手指還在微微抽搐。
張玄德胃裡翻江倒海,他拚命忍住嘔吐的欲望,死亡的陰影從未如此真切。
就在一把沾血的鋼刀險些劈中他後頸的瞬間,一隻冰冷如鐵鉗的手,猛地從後方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則抓住他的腰帶,以驚人的力氣將他向後疾拖!
“唔!”
張玄德驚恐掙紮,但那人力大無窮,拖著他如同無物,迅捷無聲地滑入旁邊一道極其隱蔽的岩縫。
火光和喊殺聲迅速被拋在身後,隻有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和身後漸遠的喧囂,證明他們正在逃離那個血腥地獄。
那救他之人腳步極快,對這片地下迷宮般的結構熟悉得可怕,在錯綜複雜的通道中穿梭自如。
張玄德被拖得暈頭轉向,隻能感覺到那隻手冰冷刺骨,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終於停下,將他推入一個堆滿廢棄木箱的角落。
一絲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的通風口滲下,勉強照亮方寸之地。
張玄德驚魂未定,喘著大氣抬頭,想要看清這位恩人。
那人全身籠罩在寬大的紅色鬥篷裡,臉上戴著一張毫無表情的青銅麵具,隻露出一雙深邃如古井的眼睛。
那眼神銳利地掃過張玄德的臉,尤其是在他略顯文弱、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氣質上停留了一瞬,似乎閃過一絲極淡的訝異。
“從此處向上,可通城外荒山。勿再回頭。”此人說了一句
他的聲音透過麵具傳來,低沉、沙啞,聽不出年紀,帶著一種金屬摩擦般的質感,言簡意賅。
說完,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黑影一晃,便如鬼魅般融入黑暗,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玄德僵在原地,心臟狂跳,冷汗浸透了單薄的衣衫。
張玄德扶著冰冷的石壁,大口喘息說道:“向上?城外?“
張玄德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但黑市裡的血腥味仿佛還縈繞在鼻端。
他不敢猶豫,順著那人指示的方向,果然發現一個狹窄的、需要攀爬的出口。
費儘九牛二虎之力爬出去後,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長滿荒草的山坡,遠處,一座雄偉古城的輪廓在黎明前的微光中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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