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嘛,”她笑得更開了,嘴角都沁出黑血,“我也會痛,也會流血,還記得到所有事——我記得你在軍校替我頂鍋挨罰,記得你第一次打鐵把手燙起水泡,還笑兮兮說‘鐵比人硬,挨燙也不怕’。”
她一步一步往馬飛飛跟前挪,眼神裡的光怪得很:“要是我有你的記憶,有你的痛覺,還記得到你愛的人……那我算不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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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飛飛沒動,手裡的錘錘兒垂到身側,指節卻越攥越緊。
“你不是她。”他聲音穩得很,沒半分顫,“魏光榮怕火。她八歲那年看倒屋頭被燒光,從那以後,從來不敢靠近火爐三步遠。”
魏光榮臉上的笑,“哢”地一下就僵住了,像凍住的冰。
下一秒,她“撲通”跪倒在地上,眼淚嘩嘩往下流,哭腔裡全是委屈:“飛哥……救我……他們在我腦殼裡放了東西……我控製不住自己……”
可沒等馬飛飛伸手,她突然抬頭,眼神一下子就變了,跟換了個人樣,尖著嗓子喊:“殺了她!這個身子已經廢了!”
話音剛落,她就舉著刀往自己喉嚨上刺!
“鐺——!”
馬飛飛眼疾手快,一錘飛過去,正好砸在刀把上,短刀“當啷”一聲飛出去老遠。他衝上去,一把把魏光榮箍得死緊,胳膊都勒出了紅印子。
“魏光榮!你聽倒!”他對著她的耳朵喊,聲音都啞了,“你是魏光榮!不是啥子影子,也不是啥子模組!你是那個天天嫌老子臭、嫌老子臟,卻願意為老子擋子彈的魏光榮!你記倒沒得!”
她在他懷裡又掙又抓,又哭又罵,跟瘋狗樣,指甲都摳進了馬飛飛的背。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就安靜了。
她慢慢抬頭,眼淚還掛在臉上,聲音輕得像羽毛:“你打鐵的時候,總愛哼《鳳陽花鼓》,跑調跑得遭不住。我……我偷偷用小機子錄下來了,現在還在身上揣倒。”
馬飛飛的眼眶“唰”地一下就熱了,鼻子酸得厲害。
她看著他,突然笑了,跟以前一模一樣,抬手輕輕捶了他胸口一拳:“憨包,還不鬆手?想勒死我啊?”
四、半夜:真相與布局
後半夜,魏光榮在真子的照顧下昏睡過去。陳智拿著小鑷子,小心翼翼檢查她的腦殼,終於在耳後神經節裡夾出枚芝麻大的微型芯片,芯片已經被高溫燒得焦黑,連紋路都看不清了。
“是‘血月娃兒’的遠程寄生型芯片。”陳智的臉黑得跟鍋底樣,聲音壓得低,“他們根本不用自己過來,隻要哪個看過你的信息,對你有半分情緒——不管是好是壞,都能附到彆個身上……”
馬飛飛站在洞口,望著天上的血月,風把他的衣角吹得飄起來。
“所以他們要找的不止是我。”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冷勁兒,“他們在找所有‘記得我’的人。這些人的記憶,就是他們鑽進來的門。”
真子端著碗溫水過來,小聲問:“那我們現在咋個辦?總不能一直躲到嘛。”
馬飛飛轉過身,拿起地上那把鏽錘錘,走到鐵砧跟前,“當”地一錘砸下去。
聲音震得山洞都嗡嗡響,火星子濺起來,落在地上還燙得冒煙。
“日本鬼子能複製我的聲音,能模仿我的動作,甚至能偽造我的命令……”
他抬頭,眼神亮得像淬火的鐵,比洞口的血月還銳:“但他們抄不走我這五年打鐵濺的火星子,燒不毀我這三年逃命踩出來的腳印,更抹不掉——那些真正為我流過血的人的名字!”
他朝著重慶的方向望過去,聲音硬得像鐵鑄的:“給戴笠老板帶句話,‘鏡麵協議’啟動。老子要設個局——一個讓所有影子都現出豁口的局!”
“老子要讓他們曉得——‘真火煉真金,影子見光,必死!’”
下回擺得更巴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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