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火烈島烽火·突襲
火烈島喲,就跟顆掉在東太平洋頭的夜明珠樣,山包包起起伏伏,樹子密得遮天蔽日。島上的本地人祖祖輩輩在這歇腳,日子過得安安靜靜的,從不跟彆個扯皮。他們敬天敬地,還供著媽祖娘娘,把這島當成自家的命根根。
哪曉得戰火說來就來。那天晚上黑黢黢的,烏雲把月亮遮得嚴絲合縫,海風刮得嗚嗚叫,聽起就邪乎。剛好火烈島抗日遠征軍獨立旅的馬飛飛旅長,奉命去大陸辦秘密事了,島上的防守一下就鬆了半截。
小鬼子趁到黑,悄咪咪摸攏來。他們的軍艦跟鬼影子樣,摸到島邊邊,登陸艇一放,鬼子兵端起上了刺刀的槍,背起包包,躡手躡腳就踩上沙灘了。
這時候魏光榮——就是火烈島抗日遠征軍民兵連的連長,正帶起本地民兵在山上巡邏。她長得高挑,皮膚曬得黝黑,眼神凶得很,一看就不好惹。從小就練家子,身手沒得話說,是島上抗日的硬骨頭。
“遭了!有情況!”魏光榮鼻子尖,一哈就察覺不對,馬上喊民兵們趕緊占位置。這些本地人熟門熟路,曉得哪點能躲、哪點能打,抄起家夥就盯到前頭,大氣都不敢出。
小鬼子的進攻來得猛得很!憑到武器好、人又訓練過,一波接一波往民兵陣地上衝,子彈跟下雨樣撒過來,爆炸聲震得耳朵都要聾。
魏光榮站在陣地上,穩得起得很,扯起嗓子喊:“弟兄們莫慌!瞄準了再扣扳機!”民兵們聽她的,靠到對地形熟、膽子又大,硬是把鬼子衝了回去好幾盤。
但架不住鬼子人多、火力猛啊!打了幾天幾夜,遠征軍傷亡慘得很,子彈也快打光了,本地民兵隻能靠手榴彈撐到。手榴彈一用完,鬼子就衝攏陣地了,兩邊直接拚刺刀!
二、魏光榮跟鬼子拚刺刀
拚刺刀最嚇人,臉貼臉地乾,眨個眼就可能送命。魏光榮從小練的功夫不是白耍的,拚起刺刀來凶得像頭豹子。
她身子一偏就躲過鬼子的刺,反手就把槍奪過來,一哈就把鬼子撂倒。動作又快又準,當場就宰了十個鬼子。但她自己也遭慘了——躲的時候被彈片削到腦殼,血一下就把頭發浸紅了;奪槍的時候右手遭撇脫臼,左手還被鬼子刺刀劃了道五公分的大口子,血直飆。
就算傷成這樣,魏光榮還是沒垮,咬著牙巴繼續跟鬼子乾。結果後頭被炮彈的氣浪掀昏了,滾到個山坳頭去了。
戰友們打掃戰場的時候,看到她還以為遭洗白了,就把她當屍體抬起走。還好埋之前,醫生摸了下,發現她還有口氣,趕緊急救,然後送到後山媽祖廟,交給媽祖神使。
媽祖廟是島上人的聖地,神使們有自己的土辦法。就這麼守到她救了三天三夜,魏光榮的家人和戰友就在廟外頭焦心等,腳都站麻了。
第三天清早,魏光榮居然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神有些擔心的樣子,勉強坐起來就問:“弟兄們咋樣了?”
神使說,雖然傷亡大,但大部分人還到,魏光榮這才鬆了口氣。她曉得自己不能躺到,還得起來打鬼子。
養了陣傷,魏光榮好得差不多了,馬上歸隊,繼續帶起本地民兵跟鬼子乾。她的事在島上傳得沸沸揚揚,成了所有人的榜樣。
三、重逢跟任命
魏光榮剛歸隊沒幾天,馬飛飛就回來了——他去炸鬼子實驗室的事辦得漂亮,還把他媽梁俏媚一起帶回火烈島了。
島上一下就鬨熱起來,本地人都跑出來接他們。梁俏媚一看到兒媳魏光榮,當場就哭了,抱到她緊到不鬆手,眼淚水直流。她曉得,這個兒媳為了保島,遭了好多罪。
正苦到,軍統的新任命也送到了——喊馬飛飛繼續當東太平洋軍統抗日遠征軍獨立旅的旅長。馬飛飛接過任命書,心頭沉甸甸的,曉得自己要守到這島、守到島上的人。
馬飛飛跟魏光榮並肩站在高坡上,望著遠處的海。他們曉得仗還沒打完,還得接著乾,但隻要兩個人一條心,就不怕搞不定。
他們後頭,是火烈島的老百姓,眼神裡全是底氣跟希望——隻要有馬飛飛、魏光榮這些硬茬在,小鬼子彆想占了這島!
這時候天上的烏雲散了,太陽照到島上來。雖說戰爭的影子還沒消,但希望已經冒頭了。
四、真正的火烈島海域
斷鯊崖的血戰
東太平洋火烈島北岸有個“斷鯊崖”——崖高二十丈,崖底的水旋得嚇人,本地人都喊它“鬼見愁”。當時馬飛飛切割到的木耳島接電台,島上就剩魏光榮跟47個本地民兵。鬼子“風濤支隊”趁到夜黑偷襲,炮彈直接把彈藥庫炸了,退路就隻剩那道懸崖。
魏光榮把最後一箱手榴彈塞到崖壁縫縫頭,喊民兵抱起空煤油桶跳海——桶就是“人肉筏子”,人就是不怕死的硬骨頭!一拉引線,半麵崖都垮了,三十多個鬼子連槍帶人,全遭卷進旋水裡頭,洗白了。
第二天清早,幾個失蹤的民兵在三十裡外的“木耳環礁”被漁網撈起來;魏光榮隻剩條褲衩,左手還攥到三把“三八”式的槍栓——這東太平洋的火山,硬是把鬼子當骨頭吐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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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石堡的智取
木瓜達爾島,以前叫“木偶島”,島南邊有個明代華僑修的“椰石堡”,用火山石頭砌的牆,厚得有四米。鬼子占了過後,把這兒改成東太平洋的補給站。
魏光榮養傷的時候,得了張光緒年間的“椰石堡暗渠圖”——七條排水拱渠,有兩尺高,直通鬼子指揮堡背後。
島上的“椰皮影班”主動要參戰。總攻那天晚上,戲班在城外搭起白布,唱本地話的《穆桂英掛帥》;鑼鼓聲把動靜遮到,魏光榮帶兩個工兵拆了捷克機槍,順著拱渠摸進去。
淩晨四點,一梭子機槍子彈從鬼子背後掃到城垛上,守備隊的大尉直接被釘到“忠魂碑”上。堡一破,班主阿吉沒出來——隻在渠口撿到張遭水泡爛的椰皮影,是穆桂英的樣子,槍眼剛好打在心口。
火山島的奇襲
火山島離火烈島九十海裡,崖壁上全是硫磺孔,晚上風吹過,嗚嗚的像吹笛子。鬼子把這兒當成“太平洋最後落腳點”,常年停到起運輸艦。
那時候馬飛飛隻剩條德國造的冷藏船“火烈二號”。他把膠東區兵工廠的“土魚雷艙”搬上去——三米長的圓筒,塞三百公斤硝酸銨,兩頭裝螺旋槳,靠紅帆船拖到起。
行動那天晚上沒月亮,海麵上飄起硫磺雨。馬飛飛把本地骨笛的唱片搬到甲板上,循環放《何日君再來》;笛聲順著硫磺孔飄起,鬼子還以為是“安撫船”,沒當回事。
淩晨兩點,砍斷拖繩,土魚雷像“會唱歌的火龍”樣滑向鬼子旗艦“朝日丸”。十分鐘後,三千五百噸的船直接斷成兩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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