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船咯
海風呼啦啦地刮,那味道喲——又酸又臭,一股子硫磺味混著血腥氣,聞著就心頭發緊。馬飛飛戳在紅帆船頭,風把頭發吹得毛炸炸的也不管,手指頭就摩挲著骨笛上刻的“何日君再來”。倆眼瞪得溜圓,黑寶石似的,死盯到遠處。
五海裡外,鬼子的搜救船慢吞吞爬著,船上的人正忙著把同夥屍體往海裡丟。哪曉得嘛,第二顆魚雷早跟幽靈樣,在水底下劃起細波紋,悄咪咪朝“長門丸”運輸艦鑽過去了。
“魔笛口行動成了!”魏光榮從後頭湊過來,遞過望遠鏡,語氣裡全是雀躍。馬飛飛接過來一瞄,鏡頭鎖定在遠處的木瓜達爾島。三年前他帶人把鬼子趕跑時,就摸清了貫穿七島的龍脈海流。這陣仗太陽剛冒頭,海麵浮起層淡血紅,火烈島、木耳島、火山島那一串,跟沒炸的雷珠樣亮晃晃的,看著就發怵。
二、歡迎儀式
水上飛機剛落到瀉湖,整個島直接炸了鍋!土著們“噗通”全趴地上,女的把扶桑花往馬飛飛腳邊扔,歡呼、鼓聲混在一塊兒,比過年還鬨熱。峀瘦佬和冚家鏟趕緊帶人搭營地,蘇聯飛行員瑪麗靠在機艙邊,數物資數得眼睛都不眨,生怕少了一星半點。
“麥木少爺來了!”冚家鏟湊過來小聲說。就見個黑得發亮的少年往這邊衝,穿件獸皮坎肩,貝殼項鏈嘩啦響。這是馬飛飛扶起來的年輕酋長,激動得不行,“咚”就跪地上,一把抱住馬飛飛的腿,眼裡全是感激。
馬飛飛笑了笑,輕拍他肩膀讓起來。趁土著還在喊,湊到師雲玄耳邊嘀咕:“鬼子在七島埋了眼線,這狂歡節正好摸底。”師雲玄一點頭,眼裡閃了下光——他曉得,新的仗要開打了。
三、巡視島嶼
馬飛飛跟著麥木在島上轉。少年給他指三年的收成:新蓋的棕櫚屋整整齊齊,保養得鋥亮的步槍在太陽下冒寒光,六十個練得精壯的後生排得筆直,個個精神頭十足。麥木壓著聲音說:“按您教的法子,把北島的搶匪打跑了。就是大夥怕——怕您來收權。”馬飛飛哈哈一笑,拍他肩膀:“放心!我就來瞅兩眼,七島的往後,還得靠你們自己扛。”
四、篝火夜談
當晚篝火一燒,火光把人臉映得紅彤彤的。馬飛飛啃著烤蜥蜴,聽魏光榮報情況:“珍珠環礁水下油庫有黑鮫小隊,夜鶯島那深海留聲機,把我們動靜都錄切了……”他手腕上的表,七個紅點不停閃,跟催命樣——時間不等人,活兒還重得很。
五、珍珠環礁的爆炸
七天後,月光下的珍珠環礁美得嚇人。魏光榮掏出匕首劃開手掌,血珠滴進礁湖,一下子散成串朱砂佛串。黑鮫小隊順著血味兒摸過來時,馬飛飛早把水雷膽塞進了油庫閥門。“轟——”一聲炸響,火柱直接把月亮裹住,跟條赤龍從海裡衝出來樣,亮得整個夜空都晃眼。
六、夜鶯島的詭譎
夜鶯島的仗更邪門!魏光榮帶人吹響鮫皮哨,工兵把九軌錄音機的磁帶倒起裝。鬼子耳機裡突然冒出倒放的《何日君再來》,那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守軍立馬亂了套,抱頭就往海裡跳。馬飛飛趁這空當,把那台“深海留聲機”拆了帶走——給後頭的事又加了層保險。
七、龍牙根火山的決戰
最後一仗,就卡龍牙根火山。魏光榮輕手輕腳把三八式槍栓、彈孔模板、骨笛碎片埋進裂縫,馬飛飛在火山頸安好留聲機。倒放的歌聲一出來,五千噸炮彈震得嗡嗡響。魏光榮點著硝酸銨,火光“唰”地衝上天,跟火山的骨頭這會兒全燒起來,換了副新“牙口”樣。
衝天的火柱裡,炮彈跟赤珠似的排成串長龍,往東太平洋遊過去,劃得全是亮道道。馬飛飛站在紅帆船上,骨笛聲穿破雲層,整個海麵都聽得見。七島的火鏈早成了屠龍的路,但他心裡門兒清——真正的仗,才剛開個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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