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文再續,入鄉隨俗:
——用長白山老林子裡那口“夾皮溝”土話給你嘮嘮
上回書說到,咱這夥子抗聯的硬茬子把黑田那小鬼子摁在雪窩子裡,正打算薅他腳脖子上綁的“大呲花”,結果山本太郎領著一票“雪板猴”跟從地窨子裡鑽出來似的,呼啦啦躥到崖頂,圍得那叫一個鐵桶似的嚴實,比正月十五鬆花江裡下餃子還密,連隻山雀子都甭想撲棱出去。得,閒言少敘,今兒咱接著白話這長白山裡的生死較量,保證讓你聽得直攥拳頭!
一、冰火雙生——“雪板猴”圍崖
山本那癟犢子站在雪板上,三角眼瞪得跟老林子裡的夜貓子似的,賊光四射,嘴裡嘰裡呱啦喊著鬼話,唾沫星子混著雪沫子亂飛,剛撂完“玉石俱焚”的狠話,崖幫子兩側“嗖嗖嗖”就蹦出三十來號人。這幫崽子一水兒白罩衣,領口袖口紮得嚴嚴實實,連眉毛上都掛著冰碴子,踩著加長滑雪板,跟雪耗子成了精似的,腳下雪沫子“唰唰”翻飛,哢哢幾下就擺開個“鶴翼陣”,把半拉懸崖圈得死死的,連條雪縫都沒留。
嶽鎮山那大個子本就憋著火,見這陣仗當時就炸毛了,丹田氣一提,胸脯子鼓得跟老狗熊似的,掄起他那柄四十斤重的鎮嶽大寶劍,劍身在雪光下閃著冷森森的光,跟臘月裡的冰棱子似的,橫著就朝前頭的“雪板猴”削了過去。劍風“嗚——”地刮過,跟長白山裡的白毛風似的,帶著一股子寒氣,前頭兩個小鬼子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劍風掀得跟陀螺似的轉了三圈,“噗通”一聲摔在雪地裡,雪沫子揚得老高,半天沒爬起來,估摸著骨頭都摔散架了。
鄧翠新那丫頭更虎,仗著一身祖傳的好槍法,雙槍“唰”地一抖,手腕子靈活得跟撥浪鼓似的,“噠噠噠”就是一梭子回馬連珠槍。那子彈溜直,不帶半點飄的,跟長了眼睛似的,三個衝在最前頭的鬼子當場就躺板板了,滑雪板還在雪地上“吱呀”滑出去老遠,撞在崖壁上“哢嚓”一聲斷成兩截,木屑混著雪沫子濺了一地。
黑田那老小子被銬在雪橇上,眼瞅著局勢亂套了,眼珠子滴溜一轉,跟黃鼠狼似的,滋溜一下就滾進旁邊的雪溝子裡,半截身子埋在雪堆裡,隻露個腦袋,還擱那兒扯著嗓子詐唬:“都彆動彈!我腳脖子上這‘磷火管子’可不是鬨著玩的,一響起來,咱全得‘上天入地’見閻王!放老子走,我當啥都沒瞅見,保準不跟你們為難!”
冼時遷蹲在雪坡上,咧嘴一樂,露出兩排白牙,從懷裡掏出個一模一樣的銅管,晃得“嘩啦”響,朝著黑田喊:“瞅你那沒見過世麵的出兒!還想拿這玩意兒唬人?真的早讓我給掉包了,你腳上那玩意兒,連過年小孩放的‘竄天猴’都不如,頂多聽個響兒,連火星子都冒不出來!”
說完,他踩著雪窩子“噌噌”幾步躥過去,上去就是一腳,正踹在黑田的屁股上,把那老小子踹得狗啃雪,鼻子嘴巴裡全是雪沫子,嗆得直咳嗽。冼時遷還不解氣,又哢哢兩下把他的手銬往雪橇上纏了三圈,勒得死死的,罵道:“還想跑?長白山的雪窩子就是你的墳地!今兒個就算是閻王爺來求情,也留不住你這狗娘養的!”
二、崖幫子開片——“雪隱刀”對“柳藏鶯”
這邊收拾著黑田,崖當腰的雪地上,馬飛飛跟淩若霜倆人已經跟山本太郎對上了。這小鬼子可不是善茬,手裡那把刀叫“雪隱”,足有三尺多長,刀身窄而薄,血槽子跟耗子洞似的密密麻麻,掄起來的時候帶著股子刺骨的寒氣,刀風刮過都能激起細小的雪花,整得挺玄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會啥妖法。
“一刀流·雪隱斬!”山本嗚嗷一嗓子,日語混著中文喊得怪難聽,跟破鑼似的,手裡的雪隱刀刮著淩厲的風就朝馬飛飛劈了過來。那刀速快得驚人,雪光刀光攪在一起,看著就跟要把人劈成兩半似的,連空氣都被劈得“嗚嗚”作響。
馬飛飛卻半點不慌,腳下踩著長白山裡傳下來的“踏雪無痕”步法,身子跟柳絮似的往後一飄,避開刀鋒,長劍“唰”地一抖,使出了“回風舞柳”第七式“柳藏鶯”。這招式看著慢悠悠的,跟閒庭信步似的,可實則賊拉準,劍招柔得跟流水似的,卻帶著一股子韌勁,劍尖帶著一股真氣,直奔山本握刀的脈門而去,瞅準了要廢他的武功。
淩若霜站在旁邊,一雙眸子冷得跟冰棱子似的,不帶半點溫度,趁著山本揮刀的空檔,指尖“嗖嗖”飛出兩根冰針。這冰針是她用真氣凝結而成,細得跟牛毛似的,卻硬得能穿透木頭,正好射中山本刀背上的血槽子——誰都不知道,那血槽子其實是引爆炸藥的“導線”,隻要山本注入真氣,就能引爆藏在刀鞘裡的風鈴雷,到時候在場的人都得遭殃。可這冰針一凍,導線瞬間就“嘎巴”一聲脆響,凍得結結實實,跟冰棍似的,真氣根本透不進去,那機關算是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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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砍了個空,還沒等收招,就發現刀上的機關廢了,頓時急眼了,跟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似的,往後猛地退了三步,左手掏出個巴掌大的引爆器,“咣當”一下就按到底。他本來是想引爆風鈴雷,可沒成想機關被凍住,反而觸發了崖頂的雪崩機關——這小鬼子早就在崖上埋了炸藥,就是為了留著同歸於儘,心腸黑得跟鍋底似的。
得,這下可捅了馬蜂窩!隻聽“轟隆隆”一聲巨響,跟打雷似的,崖頂的積雪跟脫韁的野騾子似的,順著山坡就衝了下來,雪浪足有丈高,帶著撕心裂肺的呼嘯聲,連崖壁都在跟著發抖。底下的“雪板猴”們哪兒見過這陣仗,嚇得嗷嗷直叫,跟沒頭蒼蠅似的亂撞,鶴翼陣當場就被衝散了,好幾個小鬼子直接被雪浪卷走,“嗷嗷”叫著就滾下了懸崖,連個影子都沒了,估摸著摔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三、雪埋雷息——“凍屍哨”抱腿
山本自己也倒了黴,雪崩一衝,他腳下的滑雪板“哢嚓”一聲就斷了,剛想爬起來跑路,左腳突然被個硬邦邦的東西抱住了,跟被鐵鉗子夾住似的,動彈不得。低頭一瞅,好家夥,是個之前被他們殺害的抗聯戰士,凍得跟冰雕似的,臉上還帶著一股子不屈的勁兒,臨死前還保持著抱腿的姿勢,當地人管這叫“凍屍哨”——都是些寧死不屈的硬骨頭,就算凍成了冰,也得拖個鬼子墊背,讓小鬼子知道咱中國人的厲害。
那“凍屍哨”的手指凍得跟鐵鉗似的,死死箍著山本的腳踝,雪片子“呼啦啦”往身上壓,轉眼就埋到了他的腰,越壓越沉。這廝是真狠,也是真怕了,咬著牙抽出雪隱刀,“哢嚓”一聲就把自己的腳脖子剁了!鮮血“滋”地一下噴出來,濺得雪地通紅一片,跟開了朵血花似的,那場麵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可這小鬼子硬是沒吭一聲,拖著半拉腿,用手扒著雪往崖頂爬,嘴裡還“八嘎八嘎”地罵著,聽著跟老鴰叫似的,又慘又惡心,讓人恨不得上去再補一刀。
馬飛飛跟淩若霜這邊更懸,雪浪頭子追著屁股攆,跟催命似的,身後的崖壁都在往下掉石頭,“劈裡啪啦”砸得雪地裡全是坑。馬飛飛不敢耽誤,把“梯雲縱”的輕功提到了滿級,腳尖在崖壁上連點三下,“噔噔噔”踩著空氣就往上躥,跟踩了彈簧似的,伸手一把抓住淩若霜的手腕,大喊一聲:“抓緊嘍!”
淩若霜順勢摟住他的腰,倆人借著雪崩那股子“鼓風機”似的氣流,跟離弦的箭似的,“嗖”地一下就鑽進了之前雪狼引路時發現的暗河窟窿——那窟窿藏在崖壁的凹處,被灌木叢擋著,又背風,也就他們倆能憑著輕功精準鑽進去,換旁人早就被雪浪卷走了。
嶽鎮山那邊也不含糊,他力大無窮,揮舞著鎮嶽大寶劍左右開弓,劍光掃過之處,積雪紛紛炸開,跟炸了鍋似的,硬生生給鄧翠新、冼時遷開出一條雪胡同。鄧翠新一邊往後退,一邊還不忘回頭放槍,“砰砰”兩槍又撂倒兩個追上來的“雪板猴”,仨人連滾帶爬地也鑽進了暗河窟窿,身後的雪浪“呼”地一下就湧了過來,把洞口蓋了個嚴嚴實實。
可就在這亂糟糟的時候,黑田那老小子又開始作妖,趁著冼時遷鬆手去拽嶽鎮山的空檔,猛地一使勁,跟瘋狗似的,竟然把纏在雪橇上的繩子掙開了,“咕嚕嚕”滾進了旁邊的雪堆裡,瞬間就沒影了,跟鑽了地縫似的。冼時遷反應過來,伸手去薅,隻薅到一把冷空氣,氣得直跺腳,罵道:“這完犢子玩意兒!真是屬泥鰍的,滑得很!早晚得讓他栽在咱手裡,扒了他的皮!”
四、暗河裡頭——“冰火雙生”血字
暗河洞裡黑得跟鍋底似的,伸手不見五指,也就馬飛飛懷裡那顆夜明珠能冒出點淡淡的藍光,勉強照出周圍的輪廓,地上的石頭都看得模模糊糊。洞裡頭一股子潮濕的寒氣,夾雜著雪水的腥味,還有點泥土的黴味,吸一口都涼到肺管子裡,腳下的石頭滑溜溜的,跟抹了油似的,稍不留意就會摔倒。
淩若霜從懷裡掏出寒玉盒,小心翼翼地打開,跟捧著稀世珍寶似的——那裡麵裝著從鬼子手裡奪來的雪絨花,這花兒金貴得很,遇熱就枯,遇風就謝,多虧了寒玉盒的保護,這會兒還乖得跟貓似的,花瓣潔白如雪,帶著點淡淡的光暈,一點沒磕磣,完好無損。
可就在打開盒蓋的瞬間,馬飛飛突然“咦”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驚訝。隻見盒蓋的內側,用暗紅色的血字歪歪扭扭寫著一行小字,看著像是用指尖蘸著血寫的,筆畫都有些模糊,還有點暈開的痕跡,顯然是寫的時候情況緊急,沒來得及細細琢磨。
倆人湊到夜明珠底下仔細一瞅,那血字寫著:“赤炎草在火口,無冰盒則花枯,無花則草焚——冰火雙生,缺一破毒不成。”
馬飛飛撓了撓頭,咧嘴道:“得嘞,敢情這雪絨花還不是儘頭,咱還得跑火山口去薅赤炎草。要不這花就算拿到手,也白扯,破不了鬼子的毒,那山下的老百姓可就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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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若霜抿了抿嘴,眼神堅定得很,手裡緊緊攥著寒玉盒,指節都有點發白:“長白山的火山口再險,也得去。鬼子在山下的村子裡下了毒,多少老百姓還等著這‘冰火雙生’救命呢,刀山火海也得闖,毒不破,咱全完犢子,老百姓也活不成,咱抗聯的人,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受苦。”
嶽鎮山往石頭上一坐,“咚”地一聲,震得石頭都顫了顫,抹了把臉上的雪水,甕聲甕氣地說:“怕啥!咱抗聯的人,啥大風大浪沒見過?火山口就火山口,就算是龍潭虎穴,咱也得闖一闖!小鬼子能玩的花樣,咱都能破!”
鄧翠新把雙槍往腰上一彆,哼了一聲,眼神裡帶著股子狠勁:“正好,黑田那老小子跑了,指不定就往火山口去了,到時候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非得崩了他不可,讓他知道咱閨女家的槍法,可不是吃素的!”
冼時遷摸了摸懷裡的暗器,嘿嘿一笑,眼裡閃著狡黠的光:“那敢情好,咱就順著暗河往下走,我聽說這暗河直通火山腳下的熱泉,正好省了不少路,還能避開鬼子的眼線。等拿到赤炎草,再收拾那些龜孫子,讓他們知道長白山是咱中國人的地盤,不是他們撒野的地方!”
洞裡的寒氣越來越重,吹在臉上跟刀割似的,可幾個人的心裡卻燃著一團火,跟揣了個小火爐似的。夜明珠的藍光映著他們堅毅的臉龐,順著暗河的水流聲,朝著火山口的方向望去——那裡有更險的路,更狠的鬼子,還有能救萬千百姓的赤炎草。但咱抗聯的好漢們,從來就沒怕過,隻要能打鬼子、救百姓,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下回咱就嘮嘮他們咋順著暗河闖過“冰蝕峽”,咋跟守在火山口的鬼子精銳死磕,又是咋在滾燙的火山岩上薅到那株“赤炎草”的。
老規矩,想聽後續,耐心等待,咱抗聯的好漢們,從來不帶慫的!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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