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奔野狼牛輔授首_三國:玄行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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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奔野狼牛輔授首(1 / 2)

上回說到,李肅來到了潼關,接管了潼關防務。可就在這天晚上,他正要休息,背後忽然出現一人,將寶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肅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想驚呼,喉嚨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隻能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抽氣聲!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被發現了!是牛輔派來的人?還是董卓早就識破了自己的陰謀?

他臉色慘白如紙,冷汗瞬間濕透了內衣,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連牙齒都在格格打戰。

這時,一個冰冷、低沉、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貼著他的耳後響起,如同地獄的寒風:

“彆動,彆叫。否則,死。”

這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殺意,讓李肅毫不懷疑,隻要自己稍有異動,頸動脈立刻就會被割斷。

“你……你……是……是誰?”李肅用儘全身力氣,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那聲音再次響起,直接而冷酷:“我隻問一次。你是不是李肅?長安簡小姐、王司徒、呂將軍所托之人?”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李肅耳邊炸響!王司徒!簡小姐!這兩個名字讓他從極度的恐懼中猛地驚醒!是……是自己人?來找我的人?!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出現!

他心中瞬間湧起一股劫後餘生的狂喜,但脖頸上的劍鋒提醒他,危險尚未解除。他連忙拚命點頭,因為激動和恐懼,聲音依舊顫抖,但已能勉強成言:“是……是!我正是李肅!壯士……你……你是……”

聽到肯定的答複,那柄短劍的力道微微鬆了一絲,但並未完全移開。身後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轉到他麵前,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燭光下,李肅這才看清來人的模樣:一身夜行衣,麵容冷峻,眼神銳利如鷹隼,正是簡宇派來的史阿。

史阿冷冷地打量著驚魂未定的李肅,確認其身份和狀態後,才緩緩收回了手中寶劍,但目光依舊如同利劍般鎖定著他:“我乃豫州簡將軍麾下,史阿。奉主公與小姐之命,特來與李將軍接頭。”

李肅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雙腿一軟,踉蹌著扶住旁邊的桌子才沒摔倒。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擦拭著額頭上淋漓的冷汗,心中又是後怕,又是激動。他終於明白簡雪那句“自然會有人找你”的含義了,這方式……未免也太過於驚悚了!

“原……原來是史阿壯士!”李肅努力平複著狂跳的心臟,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可……可嚇死李某了!壯士真是……神出鬼沒……”

潼關都督府內室,燭火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投在冰冷的石壁上,拉長變形,如同暗中滋生的陰謀。史阿與李肅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簡陋的木案,案上僅有一壺涼透的茶水和兩隻陶碗。

史阿身形精悍,雖未著甲胄,但緊身的夜行衣勾勒出流暢而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線條。他麵容冷峻,如同刀削斧劈,一雙眸子在燭光下閃著鷹隼般銳利的光,似乎能穿透人心。他端坐如山,氣息內斂,但周身散發出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寒意,讓久經官場的李肅也感到陣陣壓力。

李肅則是一身便袍,臉上帶著幾分疲憊與刻意壓製的焦慮。他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粗糙的陶碗邊緣,眼神不時瞟向緊閉的門窗,生怕隔牆有耳。

“李都督,”史阿開口,聲音低沉沙啞,不帶絲毫感情,直奔主題,“某奉主公之命前來。臨行前,主公再三叮囑,潼關之事,關乎全局,不容有失。某需確知,眼下關內情形究竟如何?那牛輔,可曾察覺異常?你對關防,掌控幾何?”

他的問題尖銳直接,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李肅的雙眼,不容他有絲毫閃爍。

李肅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知道,此刻任何一絲猶豫或破綻,都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甚至導致整個計劃崩盤。他挺直了背脊,迎上史阿的目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而肯定:

“史將軍放心,關內目前一切正常。牛輔……”提到這個名字,李肅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厭惡與恨意,“此獠自到潼關以來,仗著是董卓女婿,目中無人,驕橫跋扈至極!他整日隻知飲酒作樂,或是帶著親兵在關內耀武揚威,對關防事務、士卒操練,從不過問,甚至多次公然嘲諷本督過於謹慎,乃庸人自擾。”

說到這裡,李肅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掌控者的自信:“至於關防掌控……史將軍大可寬心。牛輔雖名為副將,實則不通軍務,其麾下直屬兵馬不過千餘,且多分散駐紮。關內主力兵馬、各處隘口守將、糧草器械調配,皆已由本督逐步換上了可信之人。非是李某自誇,如今這潼關上下,能令行禁止者,唯李肅一人而已!牛輔,不過是個被蒙在鼓裡、徒有其表的監軍,他的一舉一動,皆在本督監視之下!”

為了增加說服力,李肅壓低聲音,補充道:“就在昨日,他還因瑣事鞭笞了一名老卒,引起不少軍中舊部不滿。本督稍加安撫,便儘收其心。如今他在關中,已是孤家寡人,看似囂張,實則如無根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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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那雙銳利的眼睛卻如同最精密的儀器,仔細掃描著李肅的每一絲神態變化、語氣起伏,判斷其話語的真偽。他注意到李肅在提及掌控關防時,眼神中的確閃過一絲篤定,而在說到牛輔跋扈時,那恨意也並非偽裝。

良久,史阿才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緊繃的下頜線條微微放鬆。顯然,李肅的對答如流和其中透露出的信息,讓他初步感到滿意。關隘在手,內患孤立,這為後續行動提供了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條件。

“如此便好。”史阿的聲音依舊冰冷,“都督能掌控大局,實乃幸事。然則……”他話鋒一轉,語氣中透出森然殺機,“既如此,下一步當如何?牛輔此人,終究是董卓安插之耳目,是計劃中最大的絆腳石。有他在一日,我等便如鯁在喉,開關迎敵之時,必生變數。”

李肅見史阿提到關鍵,身體前傾,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壓低聲音,斬釘截鐵地說道:“史將軍所言極是!要想順利執行計劃,牛輔——必須死!而且,必須死得悄無聲息,不能引起任何懷疑,不能打草驚蛇!否則,一旦消息走漏,前功儘棄,你我皆死無葬身之地!”

他說出“必須死”三個字時,手掌成刀,狠狠向下一切,動作間充滿了決絕。這既是對史阿表態,也是為自己堅定信念。走到這一步,他已無退路。

史阿對於李肅的決斷似乎並不意外,他眼中寒光一閃,那冷硬的嘴角甚至微微勾起一絲近乎殘酷的弧度。“某此番前來,主公亦有此意。牛輔,活不過計劃執行之日。”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

“哦?”李肅精神一振,急忙追問,“史將軍已有良策?願聞其詳!此事關乎重大,需周密安排,萬無一失方可!”

史阿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牆邊那張標注著潼關內外地形的羊皮地圖前。他伸出食指,指尖點在地圖上一處關隘之外的險要山穀——野狼峪。

“牛輔性情驕狂,貪功輕敵,此其取死之道。”史阿的聲音如同幽穀寒冰,冷靜地剖析,“我等便投其所好,送他一場‘功勞’。”

他轉過身,燭光在他冷峻的側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使其看起來如同來自地府的判官。“請都督附耳過來。”

李肅連忙湊上前,屏息凝神。

史阿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極低聲音,開始闡述他的計劃,每一個細節都透著冷酷與精準:

“第一步,偽造軍情。明日清晨,都督可派一心腹死士,偽裝成從豫州方向潰逃回來的‘敗兵’,身帶輕傷,倉皇入關稟報:發現豫州軍數百精銳,押送一批重要糧草器械,正秘密途經野狼峪,似欲繞道偷襲潼關側後。”

“第二步,激將請纓。都督可在軍中議事時,故意對此情報表現出疑慮重重,認為可能是誘敵之計,主張堅守關隘,以靜製動。以牛輔之性情,必會嗤之以鼻,譏諷都督怯懦,並主動請纓,要求帶其本部親兵出關,‘截殺史阿,奪取糧草,以振軍威’。”

“第三步,調虎離山。都督可‘勉為其難’同意,但以‘恐中埋伏’為由,建議他隻帶少量精銳騎兵,速戰速決。同時,‘為策萬全’,都督可派一隊‘輔兵’隨後接應,實則由某親自帶領死士混入其中。”

“第四步,峽穀絕殺。”史阿的指尖重重地點在野狼峪的位置,聲音寒意徹骨,“野狼峪地勢險要,形如口袋。某提前於峪內兩翼設伏。待牛輔進入伏擊圈,以滾木礌石封堵退路,弓弩齊發,某親率死士從中路突襲,目標唯有一個——速殺牛輔!將其隨行親兵,儘數殲滅,不留活口!”

“第五步,毀屍嫁禍。”史阿眼中閃過冷酷的光,“事後,將現場布置成遭遇‘豫州軍’埋伏激戰的模樣。將牛輔屍體稍作處理,棄於山穀,可偽造成被亂箭射殺或被落石砸斃。隨後,某帶人‘潰逃’,都督派出的‘接應’部隊‘恰好’趕到,‘擊退’敵軍,但已救援不及,隻‘搶回’牛輔屍體。”

“第六步,善後定論。”史阿看向李肅,“都督則即刻封鎖消息,火速上報董卓:牛輔將軍輕敵冒進,不幸中了豫州軍埋伏,力戰殉國。都督您‘悲痛萬分’,一麵請罪,一麵加強防務,誓為牛將軍報仇。死無對證,地形險要,遭遇伏擊殉國,合情合理。”

整個計劃環環相扣,充分利用了牛輔的性格弱點、潼關外的地形以及軍事行動的偶然性,將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完美偽裝成一場意外的軍事失利。

李肅聽得心驚肉跳,背後冷汗涔涔。史阿的計劃不僅狠辣,而且極其大膽,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但仔細推敲,卻又發現這確實是當前形勢下,除掉牛輔且不引火燒身的最佳方案。牛輔主動請戰,遭遇伏擊身亡,任誰也無法將責任直接推到按兵不動、甚至還派兵接應的李肅頭上。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眼中重新燃起狠厲之色:“好!就依史將軍之計!此事宜早不宜遲,明日便依計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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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點了點頭,補充道:“細節需再斟酌。那偽裝敗兵之人,必須絕對可靠,傷勢要逼真,說辭要經得起盤問。伏擊地點,某需親自再去勘察一遍。死士需精銳,務必一擊必殺,不能給牛輔任何開口或逃脫的機會。”

“史將軍放心,這些李某自會安排妥當!”李肅此刻也豁出去了,臉上露出決絕的神情。

兩人又低聲商議了一些具體細節,如何調兵,如何傳遞信號,如何清理現場等等。直到月上中天,萬籟俱寂,所有環節都已推敲完畢。

史阿站起身,如同融入陰影的獵豹,對李肅一抱拳:“既然如此,某先行一步,前往野狼峪布置。都督依計行事,明日此時,靜候佳音。”

李肅也鄭重還禮:“一切拜托史將軍了!成敗在此一舉!”

史阿不再多言,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打開窗戶,融入外麵的沉沉夜色之中,消失不見。

室內,隻剩下李肅一人,以及那盞跳躍的燭火。他獨自站在案前,望著地圖上野狼峪那個被史阿重點標記的位置,仿佛已經看到了牛輔橫屍山穀的結局。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既有即將除掉心腹大患的快意,也有對明日那場生死賭局的緊張與恐懼。

史阿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離開潼關,憑借其超凡的隱匿與疾行能力,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豫州譙城,直接麵見簡宇。

依舊是那間燈火通明的書房,但氣氛與之前決策時已然不同。簡宇負手立於窗前,望著庭院中漸次吐露的新芽,似乎在思索著西線的風雲變幻。史阿的身影如同從陰影中滲出,無聲地出現在書房中央,單膝跪地。

“主公,某回來了。”

簡宇緩緩轉身,目光落在史阿身上,帶著探詢:“潼關情形如何?李肅態度怎樣?”

史阿保持跪姿,頭顱微垂,聲音冷靜而清晰:“回主公,李肅確已實際掌控潼關防務。牛輔驕橫,不得軍心,已成孤家寡人。然李肅言,欲行大事,牛輔……必須死。”他抬起頭,眼中寒光一閃,“某已與李肅初步商議,有一計,或可除此障礙。”

“講。”簡宇言簡意賅。

史阿便將利用牛輔驕狂性格、偽造軍情誘其出關、在野狼峪設伏襲殺的計劃,原原本本、條理分明地陳述了一遍。他語速平穩,細節詳儘,甚至連如何偽裝現場、如何上報都考慮在內。

簡宇靜靜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撚動著腰間玉佩。待史阿說完,他沉吟片刻,眼中露出讚許之色:“此計頗合兵法‘投其所好,攻其不備’之要。利用牛輔之短,誘入死地,很好。”

但隨即,簡宇話鋒一轉,目光變得深邃而凝重:“然,師兄,你需思慮更深一層。牛輔畢竟是董卓女婿,心腹之人。他若突然戰死,即便做得天衣無縫,董卓豈會不疑?即便一時查無實據,以董卓之多疑,是否會立刻另派心腹,甚至如李傕、郭汜之輩,前來接替牛輔,甚至加強對潼關的監控?若如此,我等豈非前功儘棄?殺一牛輔,卻引來更棘手之人,或使李肅處境更危,得不償失。”

史阿聞言,冷峻的臉上眉頭微蹙。他擅長執行與刺殺,於這等更深層的政治權衡和人心揣度上,確不如簡宇老辣。他沉聲道:“主公思慮周全,是某欠考慮了。那依主公之見,該當如何?牛輔不除,終是禍患。”

簡宇踱步到案前,指尖蘸了少許茶水,在光亮的案麵上畫了一個圈,又在這個圈外畫了一個更大的圈,聲音低沉而充滿智慧:“牛輔要死,但不能‘死’。至少,在我們需要他‘死’之前,他必須‘活著’。”

史阿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並未打斷。

簡宇繼續道:“你的計劃核心不變,仍是激化矛盾,誘其出擊。但目的稍作調整:並非立即置於死地,而是要製造一個‘牛輔公然違抗主將、擅離職守、輕敵冒進’的既成事實,並且,要讓他暫時‘消失’。”

“暫時消失?”史阿若有所悟。

“不錯。”簡宇眼中精光閃爍,“李肅需與你配合,將牛輔逼到不得不私自出兵的地步。然後,你在野狼峪設伏,目標並非斬殺,而是生擒,或將其困於某處隱秘所在,切斷其與外界的一切聯係。同時,嚴密控製其麾下可能報信之人。”

他看向史阿,一字一頓地授計:“如此一來,在董卓和李傕郭汜等人看來,牛輔是公然抗命、私自出關,繼而神秘失蹤,生死不明。李肅則可趁機上報,言牛輔不聽號令,擅自出戰,恐已遭不測,並以此為由,徹底清洗牛輔在軍中的殘餘勢力,完全掌握潼關。而牛輔本人,則成為我們手中一顆活的棋子,待到總攻發起的關鍵時刻,再讓其‘合理’地戰死,或更有妙用。如此,既可除絆腳石,又不至過早觸動董卓敏感的神經,為我們調兵遣將爭取更多時間。”

史阿聽完,茅塞頓開,心中對簡宇的深謀遠慮更為欽服。他重重抱拳:“主公英明!某明白了!此計更善!某即刻返回潼關,依此計與李肅重新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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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簡宇頷首,神色嚴肅地叮囑,“切記,此事關乎全局,務必謹慎。與李肅交代清楚,動作要快,控製要嚴,絕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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