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不爽,就吞了誰。
看上什麼天材地寶,直接搶過來。
正道聯盟組織了數次元嬰修士,前來替天行道,圍剿他這個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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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來的人,都成了他修為更進一步的養料。
他一人,便是一個宗門。
他所過之處,正道凋零,魔焰滔天。
整個修真界都在他的凶威之下瑟瑟發抖,將他稱為吞天魔帝。
他活了五百年,最終以化神期的修為,強行渡劫,試圖飛升。
結果,毫無意外地失敗了。
末法時代,天道不全,飛升通道早已斷絕。
他的逆天而行,引來了遠超此界承受極限的滅世仙雷。
在萬丈雷光之中,他的魔軀寸寸崩裂。
但他沒有絲毫恐懼與不甘,反而放聲大笑,張開嘴,對著那足以毀滅世界的雷劫,吸了最後一口。
“嗝……這雷劫的味道,還真不錯!”
在神魂俱滅的最後一刻,他心中閃過的,是這樣一個念頭。
這一世,他活得恣意,活得痛快。
他將自我膨脹到了極致,卻也在極致的毀滅中,體會到了一種彆樣的空虛。
原來,純粹的索取與破壞,最終也隻會導向虛無。
【第五世:得道高僧。】
……
或許是上一世殺孽太重,這一世,他成了一個和尚。
一個生在佛法昌盛的國度,降生便有異象,被譽為“佛子轉世”的小和尚,法號“玄明”。
他所在的金山寺,是天下佛門祖庭,香火鼎盛,高僧輩出。
他自幼研讀佛法,辯才無礙。
彆的僧人念經,是枯燥的功課。
他念經,卻能舌燦蓮花,引得天花亂墜,地湧金蓮。
他似乎天生就懂佛。
但他懂的“佛”,卻和寺裡所有高僧的,都不一樣。
方丈讓他誦讀《金剛經》,講“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他讀完,卻問:“方丈,佛既是相,是否亦是虛妄?我等拜佛,是否拜的也是虛妄?”
方丈讓他研習《法華經》,講“普度眾生”。
他聽完,卻問:“師伯,眾生皆苦,根源何在?若不解根源,隻施以小恩小惠,與揚湯止沸何異?眾生之苦,皆由欲起。若要普度,是否當先滅其欲?可無欲之人,與草木何異?這,也算度化嗎?”
他提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直指本心。
整個金山寺的高僧,被他問得啞口無言,甚至有幾位禪坐了幾十年的長老,被他幾句話問得禪心破碎,當場吐血。
他太通透了。
通透得不像一個凡人,而像一個早已看穿一切,隻是來人間找茬的佛陀。
他被視為“異端”、“佛敵”。
二十歲那年,他被逐出金山寺。
他沒有辯解,隻是披上一件百衲衣,拿著一個破碗,開始西行。
他要去看看,佛經中描述的,那所謂的西天極樂世界,究竟是何模樣。
他一路走,一路講。
他不講高深的佛理,不講虛無的來世。
他告訴農夫,佛是田裡的莊稼,讓你不餓肚子。
他告訴商人,佛是手中的算盤,讓你童叟無欺。
他告訴士兵,佛是身後的家國,讓你守護安寧。
他的“佛”,在人間,在當下,在每一個人的心裡。
越來越多的人追隨他。
有放下屠刀的盜匪,有看破紅塵的王侯,有衣不蔽體的乞丐。
他的身後,形成了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
當他抵達所謂的西天,那座傳說中的大雷音寺時,他看到的,不是普度眾生的佛陀,而是一群滿口慈悲,卻早已被香火願力腐蝕,變得貪婪而虛偽的神隻。
他們高坐蓮台,向他索要“人事”,才肯傳下“真經”。
玄明笑了。
他看著滿天神佛,緩緩開口,聲音傳遍了整個靈山。
“我這一路走來,見眾生,見自己,已得真經。”
“今日,我來,不是求法,而是……滅佛!”
那一天,他盤坐於雷音寺前,開始講他自己的“經”。
他講魔佛同體,講善惡歸一,講放下我執,立地成佛。
他的聲音,蘊含著輪回中領悟的至理,化作最鋒利的刀,斬向了那些偽佛們虛偽的道心。
雷音寺上空,那些由信徒願力凝聚而成的金身,開始出現裂痕。
高坐蓮台的佛陀菩薩們,一個個麵露驚恐,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天魔。
最終,在漫天佛光崩碎的景象中,玄明說完了他最後一句經文。
“世上本無佛,拜的人多了,也便有了佛。今日,我將這佛,還給眾生。”
說完,他含笑坐化。
肉身雖死,但他的道,卻如種子,灑遍了整個世界。
這一世,他以佛之名,行滅佛之事。
他明白了,所謂“善”,若走向極致,亦是一種“惡”。
強加於人的慈悲,比最惡毒的詛咒,更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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