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回到東跨院,給陳一曼安了心:“小姐,姑爺與往常沒有不同,您放一千一萬個心!我去時,他正從抽屜裡拿文件,瞧那樣子定是回來取文件,路上碰到念姝,心疼她天寒就把人帶回來了。”
聽秋桐這般說,陳一曼妒恨橫生,銀牙緊咬,指甲再次掐進掌心:“念姝不過是出去買香,他就這般憐香惜玉!可見他們關係非同一般!我看那少奶奶不是不管,是根本拿他們沒辦法,老太太又護著她!我眼裡可容不得沙子!今日念姝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算她一輩子不出門,我也有辦法治她!”
陳先如在書房裡坐等管家和旺兒回話。他橫臥在沙發上,看著是閉目養神,實則煩躁不已,指尖無意識敲著沙發扶手,那被背叛的膈應勁怎麼也散不去。眼看著過了午時,時針指向兩點,他索性坐起,拿起電話打給會所,交待了些要務。剛掛了電話,管家便敲門而入,他立即起身追問:“事情辦得如何?”
“少爺,平兒的嫂子不知去向。”管家躬身回話,“火車站附近我和旺樂都找遍了,她家也去了,大門緊鎖。”
“平兒也不在?”
“不在。左鄰右舍都沒人,好不容易敲開一戶人家,卻是一問三不知。我和旺樂在門口守了許久,始終沒見人回來。怕您著急,就先回來報信,等天黑了,我再和旺樂去蹲守。”
陳先如恨得咬牙:“這定是畏罪潛逃了!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你吩咐下去,讓府裡所有人都留意平兒和她嫂子,但凡見到,立刻抓來見我,重重有賞!”
“是。”管家剛要轉身,又停住腳步,微微皺眉道,“平兒來府中已有兩年,為人乖巧善良,我實在不信她會知情。方才路上旺樂也說,平兒性子純善,定是她嫂子背著她做的。”
陳先如冷笑道:“你們知道什麼?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當初,我還以為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舍了念姝娶了謝蘭?,如今怎麼樣?還不是給老子戴綠帽子!那二姨太平日裡一副知書達禮、羞答答的模樣,如今呢?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惡婦!”
“少爺,您和少奶奶之間的誤會不是解開了嗎?”管家試著勸道,“方才您也講了,少奶奶與您離婚是另有隱情。”
“誤會?我耿耿於懷的是誤會?”陳先如情緒瞬間激動,攥緊拳頭砸在桌麵,嗓門拔高,“天地可鑒,日月為證!就算有隱情,就算是二姨太逼她,那她在宴會上與那個男人的親近模樣是假的?她心裡若沒有離婚的念頭,誰說了都沒用,分明是她早有此意!”
“少爺,這其中定有蹊蹺!”
“蹊蹺?不要再跟我提這兩個字!非要捉奸在床,你才肯相信嗎?好!我就給你抓個現形,到時候看你還有何話說!”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急促地響起。陳先如一把抓起聽筒,聽完後臉色驟沉,衝著外麵怒聲喊道:“旺樂,備車!”
“少爺,您要去哪裡?”管家連忙追問。
“又是小西贅和那邊的破事,攪得人不得安生!”陳先如急匆匆穿好外套,臉色鐵青地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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