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氣得渾身發抖。
她在這邊拚死拚活,賈珍在那邊惹是生非。
“旺兒,你回去告訴二爺,我沒事,讓他彆輕舉妄動。”王熙鳳道,“至於東府的事...你先彆管,我自有主張。”
旺兒走後,王熙鳳對柳湘蓮道:“柳公子,抱歉,又要麻煩你了。”
“二奶奶請說。”
“我要你幫我做兩件事。”王熙鳳道,“第一,保護我回府。第二...去東府,把那個鬨事的士兵請來,我要見他。”
柳湘蓮不解:“見他做什麼?”
“談判。”王熙鳳冷冷道,“賈珍造的孽,總得有人收拾。但我不能讓整個賈府給他陪葬。”
當夜,王熙鳳在柳湘蓮的保護下,悄悄回到賈府。
賈璉見到她,又驚又喜,抱著她不肯放手:“鳳丫頭!你嚇死我了!”
“我沒事。”王熙鳳拍拍他的背,“倒是你,受傷了?”
“皮外傷,不礙事。”賈璉道,“忠順王府的人太囂張了,我去要人,他們居然動手...”
“這事沒完。”王熙鳳眼中閃過寒光,“但現在最要緊的,是東府的事。”
正說著,柳湘蓮帶著一個人進來了。
那人二十來歲,一身兵服,臉上帶著悲憤:“誰是賈珍?讓他出來!”
王熙鳳上前:“這位軍爺,我是榮國府璉二奶奶。賈珍是我大伯。令妹的事...我深表歉意。”
那士兵瞪著她:“歉意?我妹妹死了!一句歉意就夠了?”
“不夠。”王熙鳳道,“所以我想跟軍爺談個條件。”
“什麼條件?”
“第一,厚葬令妹,撫恤白銀一千兩。”王熙鳳道,“第二,將逼死令妹的凶手——不是賈珍,是他身邊那個幫凶小廝,交給你處置。第三...我保你在軍中升遷。”
那士兵愣住了:“你...你能保我升遷?”
“我能。”王熙鳳道,“我舅舅是京營節度使王子騰。隻要你答應不再追究,我保你升為把總。”
士兵猶豫了。
一千兩銀子,足夠他一家老小吃用一輩子。把總雖然官不大,但也是個官身。而且...真鬨下去,他能討到好嗎?賈府畢竟是國公府,他一個士兵,鬥得過嗎?
“我...我怎麼信你?”
王熙鳳取出一個玉佩:“這是我舅舅的信物。你若不信,明日可去京營大營,持此玉佩見我舅舅。”
士兵接過玉佩,看了許久,終於點頭:“好...我答應。但我要親眼看著那個小廝伏法。”
“可以。”
送走士兵,王熙鳳立刻去東府。
賈珍躺在床上,臉色發白:“鳳丫頭,你可算來了!那些當兵的...”
“珍大哥,”王熙鳳打斷他,“你想活命嗎?”
賈珍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那個小廝,得交出去頂罪。”王熙鳳冷冷道,“否則,那位軍爺不會罷休。到時候鬨到朝堂上,你逼死民女的事就瞞不住了。”
賈珍臉色一變:“可...可他是我的人...”
“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命,珍大哥自己選。”王熙鳳道,“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賈珍沉默了。
良久,他才咬牙:“好...交出去。”
第二日,賈珍的小廝被交給了那個士兵。
士兵當眾將他打死,算是給妹妹報了仇。然後拿著王熙鳳的信和玉佩,去了京營。
東府的事,暫時平息了。
但王熙鳳知道,這隻是開始。
賈珍那種人,不會改。隻要他活著,就會繼續惹禍。
而她...不能再替他收拾爛攤子了。
“係統,如果我...除掉賈珍,怨氣值會降多少?”
【賈珍為賈府怨氣主要來源之一。若除去,怨氣值可下降1520點】
1520點...
值得。
但怎麼做?總不能親手殺人。
正想著,柳湘蓮來了。
“二奶奶,您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他低聲道,“忠順王確實在密謀奪嫡。他拉攏了幾位王爺,還有幾位將領,打算在皇上秋獵時...逼宮。”
逼宮!
王熙鳳倒吸一口涼氣。
“證據呢?”
“我拿到了幾封密信。”柳湘蓮從懷中取出一個油紙包,“是從忠順王府的書房偷出來的。上麵有他的親筆簽名,還有幾位王爺的畫押。”
王熙鳳接過密信,手在抖。
這些信,足以讓忠順王滿門抄斬。
但...她該交給誰?
皇上?她一個婦人,如何麵聖?
北靜王?可北靜王會不會也參與了?
正猶豫時,係統聲音響起:
【建議:將證據交給北靜王。經檢測,北靜王未參與陰謀,且忠於皇上】
好。
“柳公子,”王熙鳳道,“麻煩你,把這些信送到北靜王府,交給王爺本人。記住,要親手交給他。”
“是。”
柳湘蓮走後,王熙鳳獨自站在窗前,看著漸漸亮起的天色。
這一夜,她經曆了太多。
生死一線,陰謀重重,人心險惡。
但她都挺過來了。
因為她不能倒。
巧姐和安哥兒還在等她。
賈府上下幾百口人,還在等她。
那些她欠下的人,還在等她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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