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國,帝都北郊。
這裡表麵上是一座皇家園林,草木蔥鬱,湖水澄澈。但在那假山和樓閣之下,隱藏著大夏帝國最高級彆的科研機構——皇家生物工程研究院。
一列掛著皇室徽章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入地下入口。
車門打開,一隻穿著鋥亮軍靴的腳踏在了一塵不染的水磨石地麵上。隨後,一位身穿黑色修身軍禮服,披著玄色大氅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麵容英俊,眼神深邃如淵,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正是大夏帝國的皇帝,王昊。
“陛下,萬歲!”
早已等候在此的數十名頂尖科學家和帝國安全局的高級官員齊刷刷地跪地行禮。
“平身。”王昊淡淡地揮了揮手,聲音聽不出喜怒,“帶我去看看‘天罰’項目的進度。”
在一間巨大的、由防彈玻璃隔離的觀察室前,王昊停下了腳步。
玻璃另一側,幾隻被剃光毛發的猴子正在進食。突然,毫無征兆地,第一隻猴子倒下了,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它們沒有抽搐,沒有慘叫,就像是突然被切斷了電源一樣,瞬間失去了生命體征。
“陛下,這就是我們最新提取並改良的肉毒杆菌毒素變種,”研究院院長滿頭冷汗地介紹道,“無色無味,致死率百分之百。而且我們通過基因編輯,使其在空氣中暴露兩小時後就會自動分解,不會造成長期的環境汙染。”
王昊看著那些死去的猴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作為一名穿越者,他比這個時代的所有人都更清楚生化武器的恐怖,也更清楚這種武器在未來的戰略威懾作用。
他不想用,但他必須有。
“很好。”王昊轉過身,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記住,這個項目列為帝國特級絕密。沒有朕的手諭,任何人不得動用哪怕一毫克。違令者,誅九族。”
“遵旨!”眾人戰戰兢兢地回答。
離開實驗室,王昊來到了位於頂層的休息室。這裡可以俯瞰整個帝都的繁華景象。
帝國宣傳部尚書早已在此等候,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報紙和文件。
“陛下,根據您的指示,這是明天《帝國日報》的頭版樣刊。”部長恭敬地遞上報紙。
王昊接過報紙,隻見頭版用巨大的黑體字印著一行觸目驚心的標題:《人類文明的至暗時刻——衡城,我們在哭泣!》
配圖正是那張經典的《最後的擁抱》。
文章中,用極具煽動性的筆觸,詳細描寫了衡城的慘狀,將櫻花國使用毒氣的卑劣和聯邦軍濫殺無辜的殘暴刻畫得入木三分。同時,文章還巧妙地回顧了大夏帝國在戰爭中始終堅持的人道主義原則,以及對平民的保護。
“寫得不錯。”王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這還不夠。”
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萬裡江山,緩緩說道:“傳朕的旨意,發動帝國所有的媒體喉舌,廣播、報紙、甚至戲曲。我們要把衡城戰役定義為‘文明與野蠻的分水嶺’。”
“我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櫻花國是喪心病狂的瘋子,聯邦是虛偽殘暴的屠夫。隻有大夏,隻有我們才是正義,才是文明的守護者,是人類的希望。”
“陛下聖明!”宣傳部尚書激動地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在道義上就占據了絕對的製高點。那些中立國,甚至敵對國的民眾,都會開始向往大夏的王道樂土。”
王昊轉過身,眼神變得銳利無比:“另外,以大夏皇帝的名義,向國際聯盟致電。朕要痛斥這種非人道的戰爭行為,並提議召開‘世界和平與人道主義大會’,地點就定在帝都。我們要邀請各國大使,共同簽署一份《禁止生化武器公約》。”
宣傳部長愣了一下:“陛下,可是我們自己也在……”
“蠢貨。”王昊打斷了他,眼神冰冷,“無論是誰簽署公約,那是給君子看的。而在這個強權即真理的世界,隻有手裡握著最鋒利的刀,才有資格坐在桌子上談怎麼放下屠刀。”
“朕要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俯視這群野獸。我要讓他們在輿論的唾沫中抬不起頭來,同時,讓他們在對大夏深不可測的實力的恐懼中,瑟瑟發抖。”
王昊走到桌前,拿起那份關於“天罰”項目的報告,隨手扔進了碎紙機。
伴隨著碎紙機的嗡嗡聲,這位年輕皇帝的臉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表情。
“衡城是他們的地獄,但這卻是大夏登頂世界王座的階梯。既然他們把水攪渾了,那朕這天命之子,正好可以名正言順地,來收拾這舊山河。”
當天晚上,大夏帝國的電波穿越大洋,王昊那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通過廣播傳遍了全球。他以一種悲天憫人的姿態,對衡城的死難者表示哀悼,對肇事者進行了雷霆般的譴責。
世界再一次被這位東方皇帝的“仁慈”與“正義”所震撼。而在那無數讚美聲的背後,大夏帝國的戰爭機器,正在以一種更加隱秘、更加可怕的方式,全速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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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夏帝國皇宮那金碧輝煌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令人不敢逼視的光芒。然而,對於此刻聚集在皇宮正門外“承天門”廣場上的各國駐夏大使們來說,這光芒不像是溫暖的撫慰,更像是某種即將落下的審判之劍。
昨晚,大夏皇帝王昊那通電全球的廣播講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深水炸彈。
《關於衡城人道主義災難的嚴正聲明與大夏帝國的立場》。
這篇檄文,不僅被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通過大功率短波電台全天候循環播放,更是在今早占據了世界各大主流報紙的頭版頭條。從倫敦的艦隊街到紐約的時代廣場,從柏林的菩提樹下大街到莫斯科的紅場,人們都在談論著同一個話題——東方的那位年輕皇帝,正在教導世界什麼是“文明”。
大夏帝國宣傳部的運作效率令人咋舌。
《帝國日報》特刊用整整四個版麵刊登了衡城前線的慘狀。不僅僅是那些令人作嘔的屍體照片,更有大夏戰地記者冒死采訪的幸存者口述實錄。文字字字泣血,將櫻花國的瘋狂和聯邦軍的殘暴刻畫得入木三分。
而在報紙的社論板塊,一位筆名為“鐵血丹心”的禦用文人寫道:“當西方自詡為文明燈塔時,他們用毒氣和洪水淹沒了無辜的平民;當櫻花國高呼武士道精神時,他們用細菌和瘟疫褻瀆了戰士的榮耀。在這個禮崩樂壞的時代,唯有大夏,始終堅守著人類道德的底線。我們不屑於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因為王者的劍,隻斬敵人的頭顱,不斬無辜的靈魂。”
這種極具煽動性的對比,讓大夏帝國的國際形象瞬間拔高到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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