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已經去世。
這才火速趕來向攝政王稟報。
“什麼?”
“你說什麼混賬話!”
“劉先生今年還不到五十!”
“怎麼可能突然病故!”
朱濤完全無法接受鄺廣元所言。
按曆史記載,劉伯溫是在六十多歲才去世。
如今至少還應有十年光陰。
鄺廣元就算死了,劉先生也不可能先走!
“殿下。”
“此事屬實!”
“示威臣親眼所見。”
“陛下已經前往劉伯溫府邸。”
“太子殿下也未曾相信此事。”
鄺廣元語氣無奈。
他與劉伯溫並無深交,
不覺悲痛,
隻是為這樣一位曠世奇才的離去感到可惜。
“砰!”
“絕不可能!”
“孤王親自為劉先生調養身體,雖不敢言百歲長壽,但絕不至於英年早逝!”
“他可是孤王與太子心中繼任左丞相的不二人選!”
“他怎能就這樣離開!”
朱濤心中警鈴大作,一把抓住鄺廣元的手臂厲聲問道:“你是不是在騙孤!”
“殿下。”
“天子腳下,豈敢欺瞞!”
“誰敢欺瞞殿下,就是與大明為敵!”
“劉丞相,真的已經去世了!”
“如今他的靈柩,已安置在劉府大廳!”
“您可隨時前來祭奠。”
“殿下!”
“請保重。”
鄺廣元雖想說這一切是假的。
但誰又能說得出口?
那才是真正的欺君之罪!
即便朱濤不是帝王!
但朝中上下無人不知!
攝政王就是大明的隱形天子!
誰敢對他隱瞞?
“二哥。”
“請節哀。”
秦王朱樉此時也快步走入,神色哀痛地說道:“鄺廣元所言屬實,劉伯溫先生確實已經辭世,目前劉璉正在操辦後事,皇上與太子兄長也都已趕到劉府。母後也已前往吊唁,皇上還特彆下旨,請您立刻前往劉府,祭奠劉夫子。”
“老六。”
“這邊就交給你了。”
“我先去劉府。”
朱濤眼神中終於泛起悲傷,他這才真正相信,劉伯溫先生已病逝。他向朱橚點頭示意,隨即隨朱樉一同前往劉府。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剛坐上馬車,俏蘿莉的聲音便傳來:“我給你的藥方絕無問題,除非劑量過重,否則不可能治不好劉伯溫的病。所以他根本沒理由死,除非是被人害的。等你到了劉府,找到為劉伯溫煎藥的藥罐,我可以幫你檢測裡麵的藥量是否異常。”
“你要相信我!”
“那份藥方是根據他的體質開的!”
“隻會讓他身體越來越強!”
“怎麼可能越來越差?”
“因此。”
“除非有人下毒,或者擅自加了劑量!”
“否則劉伯溫絕不會死!”
俏蘿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憤怒和焦急。
“劉伯溫的錦囊裡,到底藏著什麼?”
“誰希望他死?”
“胡惟庸。”
“楊奉。”
“是中書省左丞派係之間的鬥爭嗎?”
“那給劉伯溫的藥一定有問題!”
“胡惟庸!”
“如果你真敢害死我的劉夫子!”
“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挫骨揚灰!”
朱濤雙手緊握成拳,手臂青筋暴起,眼中寒光閃爍。
連朱樉都不禁生出一絲懼意。
他們朱家老二第一次露出如此神情,當初多少貪官汙吏因此落網,奉天殿幾乎染成血色,如今看來,朝廷恐怕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拜見攝政王殿下。”
“拜見秦王殿下。”
“陛下已在內堂等候。”
劉璉身穿孝衣,神情平靜地向朱濤拱手行禮:“微臣事務繁多,無法久陪,望殿下見諒。”
“劉璉兄?”
“你我兄弟之間,竟真到了這般疏遠的地步?”
“回想當年,我們暢飲高歌,縱橫棋局,笑談天下大事。”
“那時的豪情壯誌,何等意氣風發!”
“如今怎會變成這樣?”
“眼中再不見當年的熱血與坦蕩!”
“你我竟似陌生人般相視無言!”
朱濤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朱樉,輕輕抬了抬手。
朱樉會意,點頭後便邁步走入劉府。
朱濤這才重新望向劉璉,緩緩說道:“我們兄弟之間,真的再無法敞開心扉?還是說,早已不再是彼此的知己?”
“你我兄弟之情。”
“暫且不說。”
“今日,是我父王的忌日。”
“殿下這般堵門質問,終究不合情理。”
“等來日再議。”
“這三年,我會為父親守孝。”
“等我守孝期滿。”
“再與殿下當麵論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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