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朱林唯有挺身而出。
以一身膽魄,將戰火攔於國門之外。
“我願為大明扛起一切風雨!”
讓子孫後代擁有安寧人間,
是我心中所念。
縱然前路刀山火海,
我也將踏血而行!
所有的恩怨、殺戮與唾罵,
儘數壓上我的肩頭,
無怨亦無悔。
我是朱濤,大明攝政王,
這一身黑袍,不懼千夫所指。
隻因我的目光從不遠眺虛名,
隻落在黎民炊煙、田間麥浪之上。
至於百年之後誰評功過,
隨他們去說便是。
我本不在乎那廟堂之外的喧囂。
記得曾聽過一句話——
“我死之後,哪怕洪水淹沒九霄!”
此言聽來狂妄,卻也痛快淋漓。
“我相信你。”
徐妙雲靠在朱濤肩頭,眼波溫柔似水,笑意如春陽灑落。
二人在格物院工地轉了一圈,
看儘新式器械轟鳴運轉,百姓忙碌有序,
天邊暮色初起時,攜手歸府。
本想借此良宵溫存片刻,
誰知剛到門口,就被徐妙雲輕輕一推。
理由冠冕堂皇:
朱雄傑尚幼,母親豈能遠離?
“所以今晚,我要守著他入睡。”
又補了一句:
“你也該去其他妃子那裡走動走動,
彆總惹馬皇後皺眉。”
門“吱呀”一聲關上,
朱濤立於廊下,輕笑一聲,轉身走向馮文敏居所。
燭光微閃,紗簾輕動。
馮文敏正由侍女照料著喝湯,見他進來,眸光頓時亮了起來。
“這麼晚還喝雞湯,不怕成了小胖姑娘?”朱濤打趣道。
她撇嘴一笑:“反正某人也不在意,胖了又何妨?”
話音未落,已撲進他懷裡,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嬌聲道:
“不是說陪徐姐姐嗎?怎的拐到我這兒來了?”
“小饞貓。”
“孤何時冷落過你?”
“你怎麼這般討人喜歡。”
說著將她摟緊,揮退侍女,低聲道:
“不是不願帶你同去,隻是你今日剛回馮家,父女團聚,我怎好攪擾?”
“每次你都有道理。”
“我還能爭什麼?”
她仰頭望著他,眼中帶著狡黠,“青衣姐姐沒陪你出去,伯雅倫海彆妹妹也沒去,她們心裡都委屈呢。”
下一瞬,整個人躍入他懷中,臉頰貼著他胸口,喃喃道:
“可今夜……你是我的。”
“那就試試看,能否真正俘獲孤的心。”
“彆回頭哭著求饒才好。”
朱濤唇角微揚,眼神幽深如夜。
屋內燭影婆娑,暖意融融。
他端起碗,親自舀了一勺雞湯,吹了吹,遞到她唇邊:
“孤喂你。”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陪你了。”
那一瞬間,仿佛時光倒流,
兩個少年少女仍在宮牆深處偷偷分享一碗熱湯,
無憂無慮,隻有彼此。
他們已結為夫婦,正是情意綿綿之際。
雞湯喝儘,暖意融融。
朱濤忽然一用力,將馮文敏輕輕推倒在床上。
兩人正欲親近,馮文敏原本泛紅的臉色驟然轉白。
“哇——”
她猛地坐起,伏在床邊劇烈嘔吐,方才飲下的湯水儘數吐出。
“快叫太醫!”
朱濤臉色大變,轉身對門外侍女厲聲下令。
不久後,太醫劉崇文匆匆趕來,診脈片刻,臉上浮現出笑意。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
“王妃有孕了!”
消息傳開,攝政王府頓時洋溢著喜氣。
朱濤聽聞,眼中難掩激動:“孤又要當父親了。”
他輕輕握住馮文敏的手,語氣溫柔:“今後你隻需安心養胎,萬事不必操心。”
“謝謝哥哥。”
馮文敏唇角微揚,眼中有光。
這是她與朱濤的孩子,是血脈相連的延續。
回想近日身體不適,常感惡心,如今才知緣由。
原來是腹中已有新生命悄然萌芽。
待馮文敏入睡,朱濤悄然退出房間。
雖今夜未能儘興,他心中卻滿是歡喜。
又將添一子,怎不令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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