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兩旁林木驟然爆響,箭矢如蝗,破空而至!漆黑林影中,無數利箭劃出死亡弧線,直撲朱林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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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尚未反應,箭雨已然砸落!
“砰!砰!砰!”
鐵箭釘入車廂,木屑飛濺。有幾支甚至穿透窗紙,寒光一閃,險些貫入朱林胸膛!那些箭頭泛著青黑光澤,顯然淬了劇毒,見血即斃命。
千鈞一發之際,朱濤醉眼微睜,身體早已本能動作。他猛然側身,抽出隨車佩刀,刀鋒翻滾如旋風,瞬間織成一道銀光屏障。箭矢未近其身,便被刀勢帶起的氣流震偏墜地。
這一擊突襲,反倒將他體內酒意徹底驅散。
他冷臉躍出車廂,立於車頂,目光如刃掃視四周。手中刀不停揮舞,格開殘餘箭雨,同時厲聲下令:“穩住陣腳!”
“大明親軍在此!”
“誰敢行凶,殺無赦!”
“想取孤性命?”
“憑這點手段,還不夠看!”
朱濤現身,錦衣衛頓時重振旗鼓,迅速列陣反擊。與此同時,藏於暗處的“從龍窟”密衛亦悄然出動,如幽魂般繞至敵後,發起突襲。
前後夾擊之下,埋伏者陣腳大亂,攻勢頃刻瓦解。
不多時,一名下屬疾步奔來稟報:“二爺,部分刺客服毒自儘,未能活捉。但餘下幾人已招供——他們是白蓮教徒,身上皆有蓮花烙印。”
蘇錦墨從戰場歸來,衣角染血,抱拳跪地:“殿下受驚,屬下護衛失職,請予責罰。”
朱濤望著遠處殘煙,淡淡道:“白蓮教……”
“無妨。”
“不關你事。”
“這些人,終究不肯安分。”
“可幕後之人,可有線索?”
他語調平靜,眼神卻緩緩收斂。每當此時,便是殺機將起。
必將有一股強大勢力迎來滅頂之災!
白蓮教,深藏暗處的組織!
絕非大明的盟友!
甚至可稱死敵!
“殿下!”
“這些人不過是底層走卒!”
“他們隻知奉命行刺!”
“卻不知背後主使是誰!”
薛進刀悄然回到朱濤身旁,低聲稟報:“請殿下賜下王令,容末將徹查府中上下。必有奸細潛伏,若不根除,恐危及殿下安危。”
“的確該清理一番。”
“白蓮教倒是把鋒利的刀。”
“先帝對這類邪教處置太過寬容。”
“這些裝神弄鬼之徒,滿口胡言。”
“桀驁不馴,又慣於煽動百姓!”
“理應片甲不留!”
朱濤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笑意未達眼底,反而透出森然寒意。竟敢對他出手?那就陪他們玩到底。
畢竟——
他早已百毒不侵!
“薛進刀。”
“白蓮教一案交由你。”
“帶從龍窟的人去挖根。”
“寺廟那邊,交給蘇錦墨。”
“至於關隴那些世家……”
“你們聯手查個水落石出。”
朱濤緩緩抬眸,望向身邊的兩名心腹,語氣平靜:“這次刺殺,不必緊張。孤經曆過的暗殺數以百計,可至今無人能傷我分毫。”
“領命!”
蘇錦墨與薛進刀齊聲抱拳。
追隨攝政王朱濤多年,他們早已了然於心——
天下恨朱濤不死者,數不勝數。
無非是那些盤踞朝野的豪門世族罷了。
朱濤最後掃了一眼此地,未作停留,隨即登車,直奔溫嶺港而去。
原本他的馬車由八駿牽引,
剛經曆一場伏擊,
五匹良駒死於箭雨之下,
僅餘三匹殘存。
他目光微動,閃過一絲痛惜。
這些戰馬隨他多年,馳騁南北。
如今驟然折損大半,
心中難免悵然。
他下令錦衣衛妥善安葬亡馬,
而後輕輕頷首,默哀片刻。
密林幽深處,溪水潺潺。
“堂主。”
“朱濤身邊不僅有錦衣衛精銳。”
“還有傳說中的‘從龍窟’護駕。”
“實力遠超預料。”
“我們根本無法近身。”
一名黑衣人跪在溪畔,向中年男子沉聲道,氣息未穩。
“這並不意外。”
“若朱濤真如此容易得手。”
“他又怎能活到現在?”
“當年他在山東平叛時。”
“聖教聯合黑風寨設伏截殺。”
“結果全軍覆沒。”
“他卻安然脫身。”
“此次行動本就是試探。”
“時機已失。”
“現在打草驚蛇。”
“短期內,應天府周邊不會再有良機。”
“但他終究不會久留此地。”
“應天府容不下他的野心。”
“大明的戰魂!”
“注定要馳騁疆場。”
“那一天到來之時,便是我們動手之機。”
那日在茶樓中,一道冷得刺骨的聲音悄然飄出。
話語如刀,裹挾著濃重的殺機。
黃昏下的溫嶺港,海風卷著鹹腥拂過碼頭。
“臣馬三寶——”
“參見攝政王殿下!”
他身後列隊而立的,是清一色黑甲禁軍。
鐵衣泛寒,映著夕陽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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