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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從侍衛手中接過火把,手臂一揚——
呼!
烈焰騰空而起,火舌瞬間吞噬人群。慘叫聲此起彼伏,卻無法掙脫那堅固的鐐銬。他們在烈火中翻滾、抽搐,最終化作焦骨殘骸。
這座象征北元權柄的皇宮,也將隨他們一同焚毀,不留片瓦。
從此,草原之地唯大明旌旗所指,豈容異族宮闕再立?
“誅儘元賊!”
“誅儘元賊!”
明軍齊聲怒吼,聲震曠野,士氣如虹。
當日,朱濤傳令四方,命其餘三路大軍即刻進發,直撲脫應帖木兒殘部。
而遠在營中的脫應帖木兒,聽聞朱濤一把火燒儘皇族與皇宮,麵色驟變,冷汗直流。他麾下兵力不過六萬餘,風雨飄搖,已然岌岌可危。
本就無力抗衡,朱濤率領數十萬大軍南下,豈是他所能阻擋?
“快!”
“快!”
“傳令下去!”
“全軍撤退!”
脫應帖木兒嘶吼著下達命令,帶著殘部倉皇向西北奔逃。
……
“你剛才說什麼?”
“你姐姐沒了!”
“這不可能!”
大明東路軍帳中,徐允恭盯著眼前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目光驚疑。
“不隻是徐妙雲。”
“就連徐達元帥,也死在了攝政王府裡。”
那人輕笑出聲。
徐允恭臉色驟變,呼吸一滯。
砰!
他猛然一掌拍在案上:“來人!把這胡言亂語的瘋子拖出去砍了!”
“徐將軍,你不認得我,難道也不認得自己母親的聲音?”
那中年人不慌不忙,嘴角微揚,眼神沉靜。
徐允恭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冷冷盯著對方:“宋群?你把我娘怎麼了?”
沒錯,此人正是曾跟隨脫應帖木兒的宋群。
“什麼也沒做。”
“老夫人在陵城遭朱家皇族迫害。”
“我敬重徐家滿門忠義,不忍見忠良之後斷絕,便設法將您家人救了出來。”
啪啪啪——
話音未落,宋群輕輕擊掌。
嘩啦一聲,簾幕掀開,一名風韻猶存的婦人緩步走入。
正是徐達之妻,謝夫人。
“娘?”
徐允恭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您……怎會在此?”
謝夫人麵色淒然:“輝祖,是娘對不起你們啊。”
“當初,若是我能勸住你父親,不跟著朱元璋那個過河拆橋的小人,又怎會有今日?”
徐允恭怒道:“娘,您怎能說出這種話!”
“你還想再被關一次不成?”謝夫人昂首冷笑。
“你父親和你姐姐都死了。”
“朱家父子已經動手了。”
“是他們逼我們走上絕路。”
“難道我們徐家,還要跪著等刀落下嗎?”
“嗬嗬。”
“出征前,你父親去了一趟攝政王府。”
“可他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你姐姐聽說朱濤在草原遇險。”
“妙雲那傻孩子,竟真的帶兵趕去救援。”
“結果呢?”
“朱濤那條養不熟的狼,看都沒看她一眼。”
“心裡隻惦記著北元王庭,哪還記得舊日情分。”
“陵城是什麼地方?”
“遍地錦衣衛,層層守衛。”
“一個女子竟能擅自調動兵馬出入自如。”
“若說這不是朱家父子默許,誰信?”
“我看,從頭到尾就是個局。”
“專為害死我那可憐的女兒。”
“可悲的是,她還一心以為自己在救兄長……”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我一定不會讓她走。”
謝夫人臉色驟變,眉宇間翻湧著怒火與哀痛,仿佛心被撕裂。徐允恭聽著母親的話,身體僵住,眼神空茫,像被釘在了原地。
“這不可能!”
“絕不可能!”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不接受。”
“來人!把宋群押下去,關進死牢,不得放行!”
……
“二爺,藍玉和朱棣的部隊已按計劃向脫應帖木兒推進,完成合圍部署。”
“脫應帖木兒正往西北方向撤退,但仍在我們的控製範圍內。”
“隻是徐允恭的東線軍隊按兵不動,沒有響應指令。”
陸東陽向朱濤稟報,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凝重。
朱濤未立刻回應,片刻後才低聲說道:
“妙雲的事,他心裡定是怨我了。”
“不必理會。”
“三路兵馬足以將他困死。”
“等一切結束,我會親自向他說明。”
“現在,我隻想抓住脫應。”
“這個畜生,把妙雲害成那樣。”
“我要親手殺了他,讓他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朱濤眼中寒光如刀,大步走到沙盤前,手指猛地抓起三麵旗幟——分彆代表自己、藍玉與朱棣——狠狠壓向中央那象征脫應帖木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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