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讓羅網把他們的底細摸清楚。文若,擬一份接待章程,彆失了我大夏的威風。”
“喏。”
“臣遵命。”
……
一個時辰後,大夏王城南門。
高順親率一千陷陣營將士,列於城門兩側。黑色的重甲,如沉默的鋼鐵城牆,肅殺之氣,讓空氣都為之凝固。
大炎使團的車隊,緩緩出現在視野中。
與陷陣營的沉重肅殺不同,這支隊伍顯得華麗而張揚。三百名禁軍騎兵,人人身披鎏金明光鎧,手持長槊,坐下是神駿的北地大馬。他們簇擁著一輛極儘奢華的八馬大車,車身由金絲楠木打造,四角懸掛著風鈴,在風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車簾被一隻養尊處優的手掀開,露出一張麵白無須的臉。
為首的欽差,名叫呂謙,是大炎王朝內務府的一名總管,皇帝麵前的紅人。他眯著眼,打量著城頭上那麵迎風招展的“夏”字王旗,嘴角撇出一絲不屑。
“哼,一群泥腿子,還真把自己當王了。”他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身旁副使的耳中。
副使連忙附和:“呂公公說的是。這蘇毅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僥幸擋住了妖潮。等咱們宣讀了陛下的聖旨,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張狂。”
呂謙輕哼一聲,放下了車簾。
他此行的目的很明確。招安。
妖潮雖退,但雲州已成爛攤子。朝廷不想,也沒能力派大軍來清剿,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蘇毅一個名分,讓他繼續在雲州與妖族死磕。封他一個“雲州侯”,讓他替大炎守住這片殘破的土地,便是皇帝最大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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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自立為王?在呂謙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個笑話罷了。
車隊在城門前停下。
呂謙在兩名小太監的攙扶下,走下馬車。他抬頭,看著城門前那個身披重甲、麵容冷峻的將領,以及他身後那一片黑色的鋼鐵森林,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又被傲慢所取代。
“本官乃天子欽差,奉旨前來。爾等還不速速開門,跪迎聖駕!”呂謙捏著嗓子,尖聲喝道。
高順麵無表情,仿佛沒有聽見。
他身後的陷陣營將士,更是紋絲不動,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氣氛,瞬間僵住了。
呂謙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他出道以來,仗著天子寵信,何曾受過這等冷遇?
就在他即將發作之時,城門內,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賈詡一襲黑袍,緩步走出。
“原來是呂公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賈詡臉上掛著一絲莫測的笑容,對著呂謙微微拱手,“我家主公已在議事廳備下薄茶,恭候多時。請吧。”
他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從始至終,沒有提一個“跪”字,更沒有提“聖旨”。
呂謙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看著眼前這個笑容和煦,卻讓他感覺渾身發冷的文士,又看了看旁邊那群殺氣騰騰的士兵,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怒斥,咽了回去。
“帶路。”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一甩袖袍,徑直朝城內走去。
三百禁軍想要跟進,卻被陷陣營的長戟,攔了下來。
“主公有令,隻請呂公公與諸位大人入城敘話。”高順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兵甲,留在城外。”
呂謙猛地回頭,眼中怒火噴湧:“大膽!”
賈詡依舊笑著,隻是那笑意更冷了些:“呂公公,這裡是雲州,是大夏。入我大夏之城,便要守我大夏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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