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從她那位好閨蜜林望舒那兒得來的。
不過也不是林望舒嘴碎,非得拿自己閨蜜的社死瞬間當談資。
林望舒不是那種沒品的人。
但人總有聊天的時候嘛。
隻是在聊天的時候,會說起,“我有一個朋友”怎樣迷糊的故事。
眾所周知,“我有一個朋友”大多數情況下就是“我自己”。
周嶼也默認了這一條,久而久之,在她身上積累了一堆“迷糊屬性”。
可之後發現,林望舒的“我有一個朋友”真的是“朋友”。
一些信息組合一下,周嶼就大致推理出了林望舒有個朋友很迷糊,經常丟三落四,甚至衣服都能天天穿反。
再結合一下這幾天的觀察。
那可不就是薑媛嘛。
周嶼當然不是對這種八卦有興趣。
他也不是什麼偷窺狂,甚至可以說——他不在意任何人的任何秘密。
他隻是天性喜歡還原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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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殺風靡那幾年,他是魔都圈子裡出了名的鋼鐵菠蘿頭。
邏輯刁鑽,命案必破。
就像個沒感情的推土機。
對他來說,生活中所有蛛絲馬跡,都是另一個劇本。
一個隨時可以拚出真相的現場。
所以,換做是彆人來pk,周嶼還真沒百分百的把握。
但是如果是薑媛。
這特麼不就是送人頭嗎?
周嶼都覺得贏得有點不好意思。
但沒辦法。
她自己送上門的。
眼下。
羅京還在追問。
“真不說說她什麼秘密啊?”
“彆裝了,都裝得你都快飛升了。”
“都說了是秘密,哪能說的。”周嶼道,“我們星辰之子,要講究原則的。隻窺視,但不傳播。不能輕易改變人類的命運。”
“不是,哥們,你還演上癮了是吧?”司邦梓呸了一口,“那你猜猜看,他有什麼秘密?”
說著,指了指後頭的羅京。
“羅京的秘密?”周嶼側頭看了一眼羅京,故作沉思,然後說,“你想聽聽你30歲那年在東南亞打自由搏擊,然後因為強行反殺斷了脊椎,為父,我為你推輪椅推了十年的人生故事嗎?”d!”羅京怒斥,“你才輪椅!你全家都輪椅!”
誰料——
周嶼話鋒一轉,語氣忽然收斂,平靜得有些可怕:
“不過你真正的秘密嘛.......”
他頓了頓,像是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
“我知道,你喜歡那誰。”
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
“誰啊?”司邦梓附和。
羅京卻一愣。
身體比腦子先做出反應,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張了張嘴,卻半天都沒接上話。
周嶼其實是有點小意外的。
他也沒真打算說出個名字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羅京喜歡誰。
這是實話。
哪怕他們前世關係那麼好。
羅京卻從來,一次都沒有,說過他的暗戀對象。
這件事,周嶼知道得很晚。
那是很多年以後的事了。
羅京的家境其實也不錯。
爸是市發改委主任,媽是拆遷辦主任。
雖說官不特彆大,但是妥妥的關鍵實權一把手。
可這些光鮮的背景卻和他沒什麼關係。
因為父母在他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離婚了。
當年親媽改嫁,次年生了個妹妹。
第三年,親爹也帶回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第四年,羅京又有了個弟弟。
高考之後。
羅京並沒有上大學。
而是去了很遠很遠的邊疆當兵。
十年戎裝。
一身風霜。
退伍後,他也沒選擇轉業。
而是開始一邊做義工一邊環遊世界。
他的朋友圈裡,有巍峨的雪山,遼闊的沙漠,馥鬱的熱帶雨林,璀璨的銀河星空......
那是周嶼一直想看,卻沒能去看的世界。
他擁有了所有人都想要的詩和遠方。
隻是。
他一直在路上。
卻沒回過臨安,也沒再回過家。
某天,羅京從南美洲回魔都,說想見一麵,兩人去老地方喝酒。
推杯換盞之間,夜風正濃,話題胡亂翻著,氣氛也迷迷糊糊。
也不記得前麵在聊什麼,隻記得那一瞬,周嶼酒意上頭,漫不經心的隨口問了一句:
“還記得高中那誰吧?”
“早忘了。”
“不是,我還沒說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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