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注意了!張獻忠接下來這波操作,堪稱明末流寇作戰的經典範例,充分展現了他敏銳的戰場嗅覺和狠辣果決的性格。”朱迪鈉的聲音帶著一種講解重大戰役的投入感,“他像一頭狡猾的獵豹,死死盯住了楊嗣昌圍剿布局中最脆弱的一環!”
天幕上動畫演示著軍事態勢圖:“當時,楊嗣昌親率主力入川,企圖將張獻忠圍殲於蜀地。湖廣地區的兵力被大量抽調到四川前線,導致包括襄陽在內的腹地防務空虛。張獻忠準確地捕捉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戰機!”
“崇禎十四年二月,他率領精銳騎兵,避開明軍主力,出其不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東出四川,晝夜疾馳數百裡,兵鋒直指湖廣重鎮——襄陽!”
“我靠,這機動性!放在古代這就是閃電戰啊!”“軍事愛好者”驚歎道。
“張獻忠真是個大忽悠,不,是戰術大師!把楊嗣昌耍得團團轉!”“策略分析師”也表示佩服。
“更絕的是,”朱迪鈉繼續揭秘,“張獻忠早就派細作混入襄陽城,並與城中部分被壓迫的官軍底層士兵取得了聯係。大軍一到,裡應外合,這座號稱‘鐵打的襄陽’、曾經抵抗蒙古人幾十年的雄城,幾乎兵不血刃就被攻破了!”
畫麵轉到襄王府,一片混亂。年邁的襄王朱翊銘來不及逃跑,在奢華的王府內被如狼似虎的農民軍士兵抓獲,押解到王府大殿。昔日他宴飲享樂的地方,此刻成了他的審判場。
張獻忠大馬金刀地坐在原本屬於襄王的寶座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下麵這位嚇得魂不附體、渾身癱軟的王爺。他並沒有立刻動怒,反而命人擺上酒宴,仿佛在招待一位“貴客”。
他端起一杯酒,走到瑟瑟發抖的朱翊銘麵前,語氣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
“襄王老兒,你看,你這滿府的金銀,堆積如山的美酒,如今都歸了咱老子。咱老子也不白拿你的,請你喝杯酒,再跟你借一樣東西,如何?”
朱翊銘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涕淚交加地磕頭:“承蒙大王不殺之恩!大王欲借何物?但說無妨!庫中金銀,懷中美玉,但有所需,儘數奉上,隻求饒命啊!”
張獻忠將杯中酒一飲而儘,隨手將酒杯擲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刺骨的殺意,聲音也陡然變得森寒:
“嘿嘿,你那些黃白之物,咱老子自己會取。咱要借的,是彆的東西——”他故意頓了頓,目光如刀般剮過朱翊銘的脖頸,一字一句地說道:
“吾欲借汝之頭顱一用!好去會會那楊嗣昌老兒!”
“!!!”朱翊銘的求饒聲戛然而止,雙眼圓瞪,極致的恐懼讓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下一刻,不等襄王再有任何反應,張獻忠麾下的刀斧手便手起刀落!”朱迪鈉的聲音配合著畫麵中一閃而過的寒光,充滿了衝擊力。“襄王朱翊銘,這位大明親王,就這樣在自家王府的大殿上身首分離!”
“斬首還不夠,”朱迪鈉補充了那令人發指的後續,“為了徹底踐踏明朝的尊嚴,張獻忠下令,將襄王的頭顱示眾,並將其無頭的屍體投入熊熊烈火之中,焚燒殆儘!”
“太狠了……雖然藩王可恨,但這手段……”“心理承受力弱者”感到不適。
“這就是張獻忠,‘屠夫’之名不是白叫的。他這是在誅心,不光是殺人,更是要打垮明朝統治者最後的心理防線。”“行為動機分析者”評論道。
朱迪鈉看著彈幕,總結道:“張獻忠‘借頭’,借的不僅僅是一顆親王的人頭,他借的是宣告明朝官府無力保護其核心成員的信號,借的是對楊嗣昌‘十麵張網’戰略最辛辣的嘲諷,更是對崇禎皇帝和整個大明宗室發出的死亡通牒。這一刀下去,砍斷的不僅是朱翊銘的脖子,更是大明王朝搖搖欲墜的最後一根支柱。”
“這就是大明皇室88種死法的第66種——被斬首並焚屍的襄王。”朱迪鈉沉重地宣布。
“家人們,襄王的頭顱落地,引發的是一場波及整個大明戰局的多米諾骨牌效應。”朱迪鈉的聲音帶著一種見證大廈將傾的凝重,“第一塊倒下的關鍵骨牌,就是那位被崇禎皇帝寄予厚望的‘鹽梅上將’——楊嗣昌。”
天幕上出現了楊嗣昌在行軍途中收到襄陽急報的場景。當他看到“襄陽陷落,襄王殉國”的字樣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
“楊嗣昌這個人,雖然戰略上或有爭議,但他對明朝、對崇禎皇帝是絕對忠心的,也確實想力挽狂瀾。”朱迪鈉評價道,“他深知襄陽的戰略地位,更清楚一位親王在自己督師轄區內被殺的嚴重性。這不僅是軍事上的慘敗,更是政治上的滔天大罪。”
“他當時已經積勞成疾,身體非常虛弱。這個噩耗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心理分析師”發彈幕分析,“巨大的恐懼、愧疚、絕望,加上可能來自朝廷的問責壓力,讓他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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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荊州沙市,這位曾經權傾一時的內閣首輔、督師輔臣,選擇了服毒自儘,以這種慘烈的方式,結束了自己和他那未竟的剿匪大業。”
“楊嗣昌一死,明朝剿匪戰爭的‘大腦’和‘中樞’就癱瘓了。”“戰略格局觀察者”立刻點明關鍵,“再也無人能有效協調洪承疇、孫傳庭、左良玉這些手握重兵、又各懷心思的將領。明朝對李自成和張獻忠的圍剿體係,徹底瓦解了!從此,這兩股最大的流寇力量真正進入了無法無天的狀態,明朝隻能被動挨打,眼睜睜看著他們攻城略地。”
“而張獻忠,在品嘗到誅殺親王帶來的巨大震懾力和政治影響力後,似乎對此‘上了癮’。”朱迪鈉將時間線拉到了崇禎十七年,那已是明朝在北京統治的最後一年。
“這一年六月,張獻忠攻陷了四川重鎮重慶。在這裡,他俘獲了另一位藩王——瑞王朱常浩。”天幕上出現了重慶城破的景象,以及瑞王被俘的畫麵。
“曆史仿佛重演。”朱迪鈉說,“張獻忠再次舉起屠刀,將瑞王朱常浩與一批不肯投降的明朝官員集中起來,公開處斬。”
“就在行刑之時,史書記載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細節——”“天象記錄員”發來彈幕,“當時重慶上空明明晴空萬裡,卻突然炸響了驚雷,聲震全城!”
“這聲晴空霹靂,在當時看來,無疑是上天震怒,或是王朝將亡的凶兆。”“宿命論者”感慨道,“連老天爺都在為大明宗室接連不斷的慘死而發出悲鳴,或者說,是在為這個延續了二百七十多年的王朝敲響最後的喪鐘。”
“從楊嗣昌自殺到瑞王殞命,這一連串的崩塌,清晰地勾勒出崇禎朝最後幾年無可挽回的敗亡軌跡。”朱迪鈉總結道,“中樞指揮失靈,名將或死或降,藩王引頸就戮。大明朝,就像一艘失去了所有舵手和船槳的破船,隻能任由風暴將其撕成碎片,一步步滑向那最終的覆滅深淵。”
奉天殿前,死一般的寂靜。
朱元璋已經沒有力氣再怒吼,再拍案。他呆呆地坐在龍椅上,看著天幕上又一個子孫被人像殺雞一樣處決,屍體被焚毀;看著自己一手建立的江山,在烽火中四分五裂;看著那些他引以為傲的藩屏,變成任人宰割的肥羊。
一種深入骨髓的無力感和絕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住他的心臟,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原本以為,隻要製度嚴密,殺戮果斷,就能保朱家江山萬世不移。可現在他看到的,是製度崩壞,是子孫不肖,是內憂外患,是天道似乎已不再眷顧朱明。
他緩緩地抬起手,看著自己這雙曾經執掌乾坤、決定無數人生死的手,此刻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他能打下這片江山,卻似乎無法阻止它在後世子孫手中以如此慘烈的方式分崩離析。
“完了……都完了……”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而微弱,帶著一種心死般的麻木。那曾經燃燒著開國火焰的眼中,此刻隻剩下一片灰燼。
天幕在重慶城頭瑞王朱常浩赴死的畫麵與那聲劃破晴空的驚雷特效中,緩緩暗下。留給洪武時空的,是無邊的黑暗,和一位開國皇帝夢想徹底破碎後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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