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起,你看清楚。他在哪裡?他在袁紹和曹操的中間!他就像一根釘子,死死地釘在了中原的心臟地帶!”
“袁紹被他打殘了,最高興的人是誰?是曹操!是公孫瓚!也是我們!”
馬騰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有力:“這個李玄,是我們的朋友,至少現在是。他幫我們吸引了中原諸侯所有的目光,我們才有時間,去整合整個西涼。你現在跑去打他,那是幫袁紹報仇,是蠢貨才會乾的事!”
馬超被父親一通訓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還是躬身道:“孩兒知錯了。”
“知錯就好。”馬騰的語氣緩和下來,“派人,帶上我們西涼最好的戰馬,送一百匹過去。告訴那個李玄,就說我馬騰,想交他這個朋友。”
……
荊州,襄陽。
劉表的府邸,與孫堅的尚武、馬騰的粗獷截然不同,這裡亭台樓閣,曲水流觴,處處透著一股文人雅士的風流。
大堂之上,劉表正與蒯良、蒯越、蔡瑁等荊州名士,對坐清談。
下人呈上的戰報,已經被眾人傳閱了一遍。
“跳梁小醜,以詭計僥幸得勝,終究難成大器。”蔡瑁放下竹簡,撇了撇嘴,言語間頗為不屑,“顏良、文醜,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不過是袁紹麾下的兩個莽夫罷了。”
蒯良搖了搖頭,說道:“德珪此言差矣。勝就是勝,敗就是敗。能以一郡之力,連破袁紹兩路大軍,此人絕非僥幸。依我之見,此人乃是一頭出籠的猛虎,其心難測,我等當早做提防。”
劉表端著酒杯,麵帶微笑,聽著眾人的議論,卻不發表意見。他年歲已高,更喜歡這種坐觀風雲,掌控一切的感覺。
良久,他才慢悠悠地開口:“北方群狼互噬,與我荊襄何乾?我等隻需坐守此地,高築牆,廣積糧,靜待天時即可。”
他看了一眼北方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不過,這個李玄,倒是可以稍加留意。派人送些錢糧布帛過去,以示祝賀。就說我劉景升,佩服他的少年英武。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
……
益州,成都。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外界的紛紛擾擾,傳到這裡時,似乎都慢了半拍。
益州牧劉焉,聽著屬下彙報完李玄的戰績,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便再無下文。
他的心思,全都在如何鞏固自己這片“天府之國”的統治上。至於外麵誰勝誰負,誰死誰活,與他何乾?
隻要沒人打到家門口,中原那片爛攤子,就讓那些人自己去爭吧。
……
一時間,天下十三州,幾乎所有叫得上名號的諸侯,都在自己的案頭上,擺上了一份關於“河北屠夫李玄”的詳細情報。
有的欣賞,有的忌憚,有的不屑,有的觀望。
但無論態度如何,他們都做出了一個相同的判斷——這個年輕人,已經有資格,被他們擺在同等的位置上,去正視,去研究。
李玄這個名字,終於不再是一個地方豪強的代稱。
他已經登上了,這張名為“天下”的牌桌。
而此刻,郡守府的書房外,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正由遠及近。
一名身著玄色文士袍,頭戴綸巾的青年,在親衛的引領下,不疾不徐地走進了書房。
他看起來不過三十歲上下,麵容清瘦,略帶病容,但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走進書房,目光沒有絲毫躲閃,直接迎上了主位上李玄的審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李玄看著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動用了自己的能力。
【洞察】!
下一秒,一排讓李玄心臟都漏跳了半拍的金色文字,瞬間浮現在那名文士的頭頂。
【姓名:郭嘉字奉孝)】
【核心詞條:鬼才金色)、天妒灰色)】
【隱藏詞條:十勝十敗紅色,傳說級,未激活)】
……
郭嘉?!
李玄端著茶杯的手,猛地一緊。
他想過曹操會派人來,甚至想過可能會派來一個夏侯惇之類的猛將。
但他做夢也沒想到,曹操竟然會把這位算無遺策,英年早逝的“鬼才”謀主,直接派了過來!
而且,他頭頂上那條灰色的【天妒】詞條,和那條散發著刺目紅光的、傳說級的【十勝十敗】詞條,讓李玄的呼吸,都為之停滯。
這哪裡是使者!
這分明是曹操送上門來的一份,足以顛覆天下的……驚天大禮!
喜歡三國:我老婆全是神話級請大家收藏:()三國:我老婆全是神話級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