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傳送進行到一半、眾人以為好歹能安穩到目的地時,更離譜的事兒發生了!
不知道是陣法本身質量太差,還是能量供給不穩,原本筆直的傳送通道,居然“哢嚓”一聲裂出個分叉——一條是通往目的地的主通道,另一條則扭曲得像根麻花,鬼知道通向什麼犄角旮旯。
“不好!是空間亂流乾擾!”中年男修臉色大變,“快穩住陣法!彆偏離航道!”
但已經晚了!傳送陣的破爛底子加上突如其來的乾擾,整個傳送路徑瞬間亂成一鍋粥!
禍不單行,一道散發著“方向感錯亂”氣息的規則碎片,不偏不倚擦中了麻薯肩頭的多嘴!
“呱?!”多嘴渾身羽毛猛地炸開,原地轉了三圈,眼神瞬間變得迷茫又呆滯,隨即它像是突然接收到了什麼“導航指令”,拍了拍翅膀,做出了讓所有人崩潰的舉動——
它梗著脖子,凝聚起自己那半吊子的“數據魔音·擬態乾擾”,對著傳送陣的控製核心也就是那個破瓷碗),扯著嗓子喊出了一段魔音: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
那調子,是它前幾天在集市聽一個路癡修士給自己打氣時學的,此刻配上它獨特的破鑼嗓,魔性得能穿透靈魂。
更離譜的是,那破爛傳送陣的控製核心,居然真的接收到了這段荒誕指令!還因為規則錯亂產生了詭異的“理解”!
整個傳送陣的光芒猛地一滯,隨即在所有人包括三個執法隊員)驚恐的目光中,真的開始在空中扭捏起來!
“左三圈!右三圈!”傳送陣帶著一眾人原地轉了三個標準的圈,把年輕修士轉得直接乾嘔起來;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傳送路徑瞬間像麻花一樣擰巴起來,空間亂流變得更加狂暴,連中年男修的法袍都被刮破了個口子;
“噗——!”年輕修士終於沒忍住,一口吐在了旁邊的鐵管上,那鐵管還發出了一聲委屈的“吱呀”聲。
麻薯死死抱著一根還算結實的鐵管,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被甩到體外了,懷裡的滾債都被顛得從布袋裡滑出來一半,嚇得它趕緊伸手撈住。“多嘴!你給我閉嘴!”麻薯用儘力氣吼道,聲音卻被傳送陣的噪音蓋了過去。
一直穩如泰山的阿肥,終於被這愚蠢的“導航事故”徹底惹惱了。它緩緩睜開眼,抬起毛茸茸的爪子,對著那抽風的破瓷碗輕輕一按。
沒有炫目的光芒,沒有磅礴的靈力波動,隻有破瓷碗發出一聲類似委屈的嗡鳴,所有混亂的扭動和旋轉瞬間停止。傳送路徑被一股蠻橫的力量強行掰直,隨即整個傳送陣像是被彈弓射出的石子,“嗖”地一下加速,朝著原定目的地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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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這次連一向沉穩的中年執法隊員都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幾息之後,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和漫天揚起的灰白砂礫,傳送陣如同隕石般狠狠砸在了一片荒原上,當場散了架,變成一堆叮當作響的廢鐵和木頭。
麻薯灰頭土臉地從廢墟裡爬出來,腦袋上還頂著塊小木片,暈得像踩在棉花上,感覺自己被一百隻大象輪流踩過。多嘴栽在旁邊的沙堆裡,鳥眼還在滴溜溜轉圈圈;小綠軟趴趴地粘在一塊破木板上,渾身沾滿了砂礫;阿肥則優雅地從廢墟中踱了出來,嫌棄地抖了抖爪子,仿佛身上沾了什麼臟東西。
三個執法隊員的處境更慘:年輕修士還在扶著石頭乾嘔,女修的法袍破了好幾個洞,發髻也散了,中年男修扶著膝蓋,臉色鐵青,看看散架的傳送陣,又看看還在轉圈圈的多嘴,最後瞅瞅一臉淡定的阿肥,嘴角抽搐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麻薯晃了晃腦袋,環顧四周。這裡的天空是暗沉沉的鉛灰色,看不到日月星辰;腳下是望不到邊際的灰白砂礫,踩上去“嘎吱”作響;遠處能看到一些扭曲的、如同融化蠟燭般的山峰輪廓,在鉛灰色天幕下顯得格外詭異。空氣中彌漫著乾燥、荒蕪的氣息,還夾雜著無數種規則混雜後形成的、類似無數人同時低語的“背景噪音”,聽得人心煩意亂。
這裡,就是遺忘債淵的邊緣了。
前方不遠處,幾座同樣由廢棄金屬、木頭甚至破布搭建而成的奇形怪狀建築,歪歪扭扭地立在砂礫地上,最高的那座頂端掛著個破爛的木牌,風吹過的時候,木牌晃悠著,依稀能辨認出“邊緣哨站·接待處”的字樣。
就在這時,一個瘦高的身影從最大的建築裡走了出來。這人穿著用破麻袋和鏽金屬片縫成的“製服”,臉上罩著一隻看不清材質的眼罩,手裡攥著個鏽跡斑斑的喇叭形法器,看著這邊散架的傳送陣和狼狽的眾人,先是撓了撓頭,隨即把喇叭湊到嘴邊,一陣“滋啦”的雜音過後,喊道:
“喂——!新來的!傳送陣使用費加上破壞公物賠償費,一共三百靈石!或者等價的規則碎片也行!誰先付一下?”
麻薯:“……”
執法隊員們:“……”
這債淵邊緣哨站的“歡迎儀式”,還真是……彆具一格,讓人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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