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衛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彆多管閒事!”
說著,他伸手就想去推巴利娜。
“彆碰我。”巴利娜簡單地說。
那衛兵嗤笑一聲,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然而,他的手剛碰到巴利娜的肩膀,就感覺自己像是推在了一座紋絲不動的山上。下一秒,一股根本無法抗拒的巨力反彈回來。
“啊!”
刀疤衛兵慘叫一聲,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倒飛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另一個衛兵見狀,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就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你敢襲擊衛隊士兵!”
他的刀還沒舉起來,一隻手就閃電般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巴利娜。
她的手看起來白白嫩嫩,力氣卻大得嚇人。
“哢吧。”
一聲輕微的骨骼錯位聲響起,那衛兵疼得臉都白了,手裡的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滾。”
芬芬爾的聲音從旁邊幽幽傳來,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匕首上。
兩個衛兵屁滾尿流地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逃走了,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巴利娜這才鬆開手,走到那位婦人身邊,笨拙地想要扶她起來。
“阿姨,你沒事吧?”
那婦人抬起淚眼婆娑的臉,看到兩個衛兵被趕跑了,連忙對著巴利娜和芬芬爾千恩萬謝。在她們的安撫下,婦人斷斷續續地講出了自己的遭遇。
她的女兒叫莉亞,今年才十五歲。
三天前,一個穿著體麵的男人找到了她,說是城裡一位大貴族的管家,看莉亞長得清秀,想招她去府裡當侍女,薪水給得極高。
莉亞為了補貼家用,高高興興地就跟著走了。
可這一走,就再也沒有了音訊。
婦人去警備隊報案,卻被那些人以“證據不足”、“可能是自願離家”為由敷衍了事,今天更是直接把她趕了出來。
聽到這裡,芬芬爾的眼簾微微垂下。她輕聲問道:“夫人,你還記得,你女兒最後是和那個男人在什麼地方見麵的嗎?”
婦人努力回憶了一下,指著不遠處一個方向:“就在……就在那個黑石巷的巷口,那裡有個廢棄的倉庫……”
芬芬爾的瞳孔猛地一縮。
黑石巷的廢棄倉庫,正是剛才巴利娜說“心裡發慌”的地方之一。
巧合?
不,這絕不是巧合。
芬芬爾的視線開始飛快地掃視周圍。街角、屋頂、對麵的窗戶……
很快,一個不協調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野。
在街對麵一個水果攤後麵,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裝作挑揀水果,但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水果上,一雙小眼睛正鬼鬼祟祟地瞟向這邊,尤其是在婦人哭訴的時候,他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一個望風的。
芬芬爾立刻對巴利娜使了個眼色,用口型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帶她走。”
巴利娜愣了一下,但還是立刻反應過來,她從口袋裡摸出幾個銅板,硬塞給那個還在哭泣的婦人,半拖半拽地拉著她:“阿姨,你彆哭了,我們帶你去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找女兒!”
就在巴利娜帶著婦人轉身離開的瞬間,芬芬爾的身影已經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融入了人群的陰影之中。
那個望風的混混還在為自己的偽裝洋洋得意,絲毫沒有察覺到死神的降臨
他隻覺得後頸一涼,仿佛被什麼毒蟲叮了一下,隨即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一把冰涼的、帶著死亡氣息的匕首,已經穩穩地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彆動,也彆出聲。”一個壓抑到極致的、聽不出男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們來聊聊,關於那些被當成‘貨物’的女孩們。”
混混的身體瞬間僵硬,冷汗涔涔而下。
幾分鐘後,芬芬爾從一條無人小巷裡走了出來,她擦了擦匕首上並不存在的血跡,將它收回鞘中。
片刻她找到了正在用一個肉包笨拙安慰婦人的巴利娜。
“我都知道了。”
芬芬爾的聲音很平靜,但巴利娜能聽出其中蘊含的風暴,“那些失蹤的女孩,全部被關在南邊黑石巷的那個廢棄倉庫裡。今天晚上,會有一艘船通過地下水道,把她們全部運出城。”
巴利娜手裡的肉包“啪”地掉在了地上。
她那雙總是有些迷糊的眼睛裡,此刻燃燒著前所未有的怒火。
“那些壞人!”
芬芬爾看著她,又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開始西斜,距離子時沒有多少時間了。
“等不及娜娜和愛麗奧特回來了。”芬芬爾做出決斷。她迎上巴利娜的視線,一字一句地開口。
“我們先去。”
巴利娜沒有絲毫猶豫,重重地點了點頭,她拳頭的骨節也被她捏得發白。
“嗯!我們去救她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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