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是監控截圖: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終南山腳,車門打開,劉慶彎腰進去,手裡拿著一塊檀木盒。車牌被泥糊住,但車身右前燈有道劃痕——和王金強專車維修記錄裡的損傷位置一致。
“車是王金強的。”陳嵐確認,“時間,是血書提到的那天夜裡。”
顧軒深吸一口氣,把所有材料收攏,按時間線重新排序:審批表、賬本殘頁、血書複件、錄音文字稿、衛星軌跡、視頻截圖。
六份材料,像六塊拚圖,嚴絲合縫。
“明天。”他說,“我去地下文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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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晴點頭:“我做電子包。雙層加密,外層是‘宣傳口月度彙報素材’,內層用你妻子的生日做密鑰。”
周臨川把血書複件塞回胸口:“啟動密鑰我保管。你要出事,我來接。”
陳嵐看著顧軒:“移交渠道,我來對接。但你得答應我——不到最後一刻,彆親自遞。”
顧軒沒應,隻把檀木珠從手腕滑回袖口,然後從包裡取出一個牛皮紙冊,封麵打印著《台風應急複盤報告終稿)》。
他翻開第一頁,夾層裡貼著一張拓印圖——檀木珠的輪廓,邊緣刻著一行小字:“為民者,不懼暗室”。
這是他妻子生前在省廳工作時的內部識彆碼,隻有高層監察使能認出來。
“這本,我帶在身上。”他說,“另外兩本,分印。”
沒人問為什麼。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不隻是證據,是遺囑,是戰書,是最後的防線。
淩晨四點十七分,四個人先後離開檔案室。門關上時,燈沒關,桌上還留著那張血書複件,墨跡在燈光下微微反光。
顧軒走在最後,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不再是各自為戰的孤點。
他們是網,是鏈,是刀。
第二天中午,顧軒走進老城區一家不起眼的文印店。老板是個中年男人,看見他進門,隻點頭,沒說話,轉身進了裡屋。
十分鐘後,一台老式膠印機開始運轉。
顧軒坐在角落,公文包放在腿上,手一直沒離開內袋。他能感覺到檀木珠的棱角,也能感覺到那張染血的紙片——和妻子的珠子貼在一起。
打印機嗡嗡響著,一頁頁紙被吐出來。
每一頁,都加了水印:災後重建資料彙編·內部傳閱。
印到第三十七頁時,機器卡了一下。
顧軒低頭,看見紙角印著一行小字:“三十七號倉,已封。”
他手指一頓。
這時,手機震動。
一條未署名的短信:“你女兒今天體檢,醫生說胎毛長得好。”
顧軒猛地站起身,公文包砸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手摸到內袋,指尖碰到檀木珠,也碰到那張紙。
紙角,有一點暗紅,像是血,又像是印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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