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演戲了!把我兒子放了!”
這一聲暴喝,讓露台上的氣氛驟然緊繃。
龍崎真撣了撣煙灰,一臉茫然。
“兒子?什麼兒子?”
“你還裝?”九世梨花子指著龍崎真,眼眶微紅,語氣激動,“劉就在你手上!龍崎真,做人要有底線,禍不及家人!”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鬆井宏開口了。
他身體前傾,擺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態。
“哎呀,夫人,消消氣,消消氣,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什麼誤會不能慢慢說?傷了和氣多不好。”
九世梨花子咬著嘴唇,眼角滑下一滴淚水,那張精致的臉上瞬間寫滿了淒婉和無助,完全不見了剛才的淩厲,仿佛就是一個失去了孩子的可憐母親。
這演技,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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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手絹擦了擦眼淚,對著鬆井宏哽咽道:
“鬆井局長,您有所不知。我家劉那孩子,昨天晚上就莫名其妙失蹤了,到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今天一大早,這位龍崎會長就打電話過來,話裡話外都在暗示劉被他扣住了,還以此為要挾,逼我晚上必須跟他單獨見麵。”
“不然……我一個婦道人家,剛剛死了丈夫,還在服喪期間,怎麼可能會在大半夜,約這麼一個外男私會?”
“這是把我們九龍會的臉往地上踩啊!”
梨花子越說越激動,聲淚俱下。
鬆井宏聞言,臉色驟變,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滿臉震驚和憤怒。
“豈有此理!”
他轉頭看向龍崎真,目光嚴厲,就像是一位正直的警官正在審視罪犯。
“龍崎會長,夫人這話可是真的?”
“您那可是有名號的人物,無數人視您為偶像,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綁架威脅孤兒寡母,要是傳出去,這名聲可就全毀了。”
龍崎真依然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冷笑。
看著這倆人在那兒唱念做打,就像是在看一場劣質的話劇。
九世梨花子見龍崎真還不鬆口,也不多說,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型的黑色錄音機,放在案幾上,按下播放鍵。
“哢噠。”
一陣帶著電流雜音的對話聲傳了出來。
“……鄙人真龍會會長,龍崎真……”
“……劉公子在我這裡小住幾日……”
“……好好教育教育貴公子……”
那是今天早上的那通電話錄音。
聽起來確實像是一個囂張跋扈的黑幫頭子在對可憐的受害者進行赤裸裸的恐嚇和勒索。
錄音播完,空氣死寂。
鬆井宏臉色鐵青,他重重地哼了一聲,盯著龍崎真的眼神變得極為冰冷。
“龍崎會長,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他整理了一下警服的領子,聲音裡充滿了正義感和威嚴。
“鐵證如山。”
“綁架勒索,這是重罪,就算是在黑道,也沒有對家人下手的規矩。”
“看在你我一見如故,我也很欣賞你,不想把事情做絕,你現在馬上把劉龍人完好無損地送回來,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會帶你回局子裡喝茶。”
“否則……法律可不講什麼江湖道義。”
這招,叫做請君入甕,然後再關門打狗。
用錄音當證據,以鬆井宏局長的身份壓人,逼龍崎真低頭交人。
如果龍崎真不交,那就是公然挑戰警方法律,鬆井宏可以直接以此為借口,調動警力。
如果交了,那就是認慫。
這一局,環環相扣。
龍崎真從頭到尾一言未發。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對麵這一男一女,看著他們配合默契的表演,看著他們臉上那種勝券在握的表情。
他扔掉手裡的煙頭。
“啪啪啪。”
他甚至抬起手,輕輕鼓了幾下掌。
“精彩。”
“真是精彩。”
龍崎真的笑意有些發冷。
“你們倆這雙簧唱得,不去演藝圈發展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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