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怕的是她一邊心裡留著他,一邊嘴上說著滾。
曲晚霞根本不理他。
誰規定喜歡一個人就得接受?
哪條法律寫著了?
她扭過頭,避開他的視線,手指緊緊攥著裙角。
她知道他在等一個答案,可她偏不給。
她憑什麼要因為喜歡他就低頭?
“我補你個頭!滾遠點去!”
她猛地轉過身,衝著他吼出這句話,聲音尖利。
吼完後,她胸口劇烈起伏,眼眶微紅,卻倔強地不肯落淚。
抬手之間,幾乎是下意識地揮開傅以安那隻輕輕落在她頭頂的手。
她不敢看他,也不敢多停留一秒,轉身便低著頭快步進了屋。
這時候,曲青海和家裡的其他人已經把那幾口沉甸甸的箱子全都打開了。
第一箱是清一色的玉鐲子,翠綠瑩潤。
第二箱碼得整整齊齊的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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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箱則是厚厚一疊疊嶄新的鈔票。
剩下的幾個箱子,全都是曲晚霞早年流落時丟失的老物件。
她親手繡過的帕子、用過的胭脂盒、小時候母親送她的銅鏡。
光是一眼,她就認出來了。
這些東西,從來就沒被遺忘過。
整整五年了。
五年,夠一個嬰兒長成會跑會跳的小童,也足夠讓一段記憶褪色成灰。
可這些東西,竟然還保存得這麼齊整。
顯然,是有人一直在悄悄地收著、護著。
更彆說,還有這麼多錢。
他們這一家子,祖祖輩輩在村裡生活了幾十年,勤勤懇懇種地養雞。
連飯都未必頓頓吃飽,何曾見過金條長什麼樣?
聽都沒聽過。
可在今天,傅以安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搬來一整箱金條,還附帶一箱現鈔,像送柴米油鹽一樣平常。
誰受得了這種衝擊?
屋子裡安靜得幾乎能聽見金條碰撞的細微聲響。
全家都被這陣仗搞得有點懵。
這麼多財物,明知道他們心裡不歡迎他,甚至對他懷有怨氣。
他還硬是親自送來,連推辭的機會都不給。
他圖啥?
圖個心安?
圖個回頭是岸?
還是……另有所圖?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曲晚霞走了進來。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到了她身上。
曲母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走過去,一把拉住女兒的手,掌心全是汗,聲音壓得極低。
“閨女,傅以安送這些東西來……還有一箱火車票……到底是啥意思?他跟你說了啥沒有?你可千萬彆被他糊弄了。”
嫁妝?
誰信啊!
可從傅以安嘴裡說出來,連曲母自己都覺得荒唐。
他當年一聲不吭就把人甩了,連個解釋都沒有。
如今突然冒出來,送上巨額財物,說什麼嫁妝,誰能不懷疑?
曲母心裡清楚得很。
他是想拿錢買通,用這些東西堵住他們的嘴。
讓他們對女兒以後的日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讓傅以安日後少些麻煩。
可那箱突然冒出來的火車票,又讓她心裡犯起了嘀咕。
不是一兩張,而是一整箱。
不同年份、不同車次、不同目的地,全是她女兒曾經可能去過的城市。
有的票根已經泛黃卷邊。
他留著這些乾什麼?
紀念?
懺悔?
還是……他其實一直知道她在哪兒?
曲晚霞本來就瞞著兩個孩子的事,已經撒過一次謊了。
此刻被全家人這樣盯著,聽著母親壓低聲音的質問,隻覺得胸口發悶。
她低下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現在她和傅以安之間亂成一團。
恩怨糾纏,剪不斷,理還亂,根本說不清是誰欠了誰。
再讓家裡人攪進來,追問細節,逼她交代真相。
那就徹底收不了場了,到時候不隻是尷尬。
恐怕連整個家都要翻天。
於是她強撐著鎮定,一字一句緩緩說道:“他也沒多講,就說是這些年攢下的,這些東西……是給我的嫁妝。至於那箱火車票,他說是朋友寄錯了,本來要退回去的,但因為留著當紀念用了,就一直沒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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