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把秦家所有的困境都歸咎到了許伶身上。
“嗬,秦同誌,腦子不好使就去治病,彆在這兒丟人現眼。”許伶不屑地撇了撇嘴,連珠炮似的反問,“你們秦家有什麼值得我費心思去害的?再說了,就你們秦家這德行,還用得著我出手?你們自己作死還不夠嗎?現在被你們的寶貝女兒連累了,倒想把鍋甩給我?臉呢?”
“寶貝女兒”這四個字,精準地戳中了秦父的痛處。
他眼睛更紅了,卻不願承認自己當初眼瞎看錯了秦菲,隻能梗著脖子嘶吼:“明明是你自己要跟秦家斷絕關係!你憑什麼記恨我們,憑什麼陷害秦家?你到底憑什麼啊!”
他的吼聲太大,引來了不少特案處的工作人員圍觀。
大家臉上都帶著八卦的神色,小聲議論著:“這不是真千金跟渣爹對峙嗎?也太狗血了吧!”
許伶卻突然鼓起掌來,“啪啪啪”的掌聲在走廊裡格外清晰。
她調侃道:“秦同誌,我看你前世一定是頂級廚神吧?這鍋甩得,也太絲滑了,不去當廚師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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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群裡立刻響起一陣低笑。
有人忍不住扭頭抖著肩膀憋笑,有人直接咧嘴樂出了聲,還有人低下頭偷偷笑,心裡都覺得“廚神甩鍋”這梗太形象,畫麵感直接拉滿,甚至想讓秦父當場“表演”一下怎麼甩鍋。
秦父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伶怒罵:“逆女!你這逆女!跟長輩這麼說話,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他試圖用迷信言論壓製許伶。
可許伶立刻拔高了聲音,語氣誇張地指責:“哇,秦同誌,你這思想可不太對呀!太危險了!你也是受過教育的人,怎麼能帶頭搞迷信呢?”
她頓了頓,故意拉長語調,一本正經地追問,“嘖嘖,秦同誌,你這麼做,對得起教育過你的師長嗎?對得起苦心栽培你的父母嗎?對得起信任你的同事嗎?對得起人民對你的期待嗎?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著,還配合著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活靈活現。
圍觀的人一看她這模樣,再聯想到秦父剛才的話,都誤以為秦父犯了什麼“思想錯誤”,看秦父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站在人群後的王光響,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扶額,心裡卻暗自讚歎:“許知青這張嘴,真是能敵千軍萬馬!不僅能轉移話題重點,還能讓所有人都跟著她的思路走,太厲害了!”
同時他也意識到,同事們看秦父的眼神已經跑偏,回頭得好好開個會,規範一下大家的態度。
而秦父,被許伶這一連串追問問得徹底懵了。
他下意識地回憶起自己曾經的報複心、未實現的夢想,還有那些做錯的事,竟漸漸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他覺得自己確實做了很多對不起彆人的事,甚至對不起祖國和人民。
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思路早就被許伶帶偏了。
許伶看著秦父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暗忖:“意誌這麼不堅定,思想這麼容易搖擺,他到底是怎麼坐到局長位置的?怕不是靠背景吧?要是這樣,對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也太不公平了。”
覺得跟這樣的人較勁都嫌敗興,便轉身不再理會,徑直朝著走廊儘頭走去。
王光響見狀,立刻快步跟上,笑著邀請:“許知青,快到飯點了,要不要嘗嘗我們特案處的夥食?保證好吃!”
許伶停下腳步,好奇地問:“你們特案處的夥食很好嗎?”
臉上難得露出幾分期待——她對美食向來沒什麼抵抗力。
“那當然了!”王光響趕緊誇讚,“給我們做飯的師傅是炊事班退下來的,手藝那叫一個絕,保證你吃了一次還想第二次!”
許伶看著他這副熱情的模樣,突然笑了:“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一直留在特案處,天天吃這兒的飯吧?”
一句話戳破了王光響想“挖人”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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