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口,夏敏就知道她打著啥主意。
夏敏環顧四周,果然看到了出來遛彎的翠蘭嬸。兩兩相望,翠蘭嬸眼睛一瞪,嘴巴一撇,再無聲的“嘖”了下,夏敏就大致知道了。
和李建國李知青分了手,知青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想搬來和她一起住唄。
又怕她那藥湯子熏得要人命,先謹慎問問。
“怎麼可能不喝!”夏敏驚訝反問,接著又露出‘我真是命苦’的表情。
“我也是遭罪,這輩子怕是都離不開藥罐子了。”
夏敏失落的低頭看地,張琳更失落。
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還不知道花落誰家,因為這個,處的好好的對象也分開了,不是說了一切以她為主,區區一個大學生名額也不肯讓給她。
這算什麼?
張琳狠狠咬牙,眼角瞥到李建國的身影,心一橫祈求的看著夏敏道:“我能搬去和你一起住嗎?因為……一些原因,知青院我是住不下去了。我搬進去後,你再熬藥的時候能不能在院子外麵熬,那股味道我受不住。”
受不住你就彆去住啊!
人家夏知青一個人住的好好的,你張嘴就要人家遷就你,人家要是能搬得動爐子,當初就不至於搬出去住。
村民們心裡嘀咕,翠蘭嬸更是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和夏敏是一國的,她一向是幫親不幫理,就算夏敏錯的離譜,她頂多在心裡蛐蛐兩聲,但站隊她毫不猶豫。更何況她並不覺得夏敏有錯。
“你受不住還要住?人家夏知青身體剛好點,你就來作妖!一天三趟的把爐子搬出搬進,你直說你想要夏知青的命就得了。”
翠蘭嬸雙手揣在袖子裡,站的跟圓規似的,一張嘴就是陰陽怪氣。
“就是,夏知青多不容易啊,咱們彆的幫不了,至少彆給人家添麻煩啊。”
旁邊剝著花生的嬸子們也跟著應和,彆人她們不管,但夏知青和她們的關係三個字——杠杠的!
幫誰批誰,她們心裡自有決斷。
張琳當場怒火中燒,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自從那個誘惑力十足的名額出現,她滿腦子都是回城,平時百依百順的對象也跟她搶這個名額,本來心裡就煩。
本想先搬出來緩和緩和心情,同時也給她那個自私的對象看看,她也是有脾氣的。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都在說她。
“那個屋子不是夏知青你一個人的,這是村裡的財產,是集體財產。你獨自霸占集體財產,這是挖社會主義牆角,破壞社會主義和諧的惡劣行為,你再不知悔改,信不信我去公社舉報你!”
張琳表情嚴肅,語氣嚴厲,仿佛下一秒就要親自上場鏟除夏敏這顆影響社會主義發展的大毒瘤。
夏敏無語,但眼尖的看到本來要往這邊經過的李建國腳步一頓,換了條小路走了。
張琳自然也看到了,心情肉眼可見的更糟糕。
場麵一度陷入僵局。
夏敏樂了,“你啥時候看到我挖社會主義牆角了?你住我家牆角嗎?你是耗子啊!”
她的話緩和了在場的氣氛,村民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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