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血月總攻_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1章 血月總攻(2 / 2)

王玄策點頭,目光掃過身邊的八千將士,聲音洪亮如鐘:“弟兄們!眼前的逆賊,不僅害我大唐使團,更是吐蕃的叛徒、天竺的災星!今日,我們不僅要為去年的弟兄複仇,更要為吐蕃除奸,為天竺止戈!隨我衝鋒,不破敵陣,誓不還師!”

“不破敵陣,誓不還師!”八千將士齊聲呐喊,聲音震得信度河的浪濤都為之停頓。吐蕃騎兵率先發起衝鋒,馬蹄聲如雷,泥婆羅兵緊隨其後,長矛組成的銀林在血月紅光下泛著冷冽的殺意。蔣師仁一馬當先,陌刀劈出的刀氣斬斷迎麵而來的箭矢,朝著論欽陵所在的高台衝去。

空中的三百支血月箭終於落下,箭尖帶著梵咒的力量,穿透天竺士兵的鎧甲,卻不傷人命,隻在他們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金光——那是玄奘法師的慈悲,也是對這場正義之戰的加持。黑玉佛陀在金光的照射下,脊柱內的七顆舍利子愈發明亮,仿佛在為衝鋒的將士們指引方向。

論欽陵看著衝來的大軍,臉色慘白,卻仍握著彎刀負隅頑抗。他知道,今日若不能取勝,等待他的,將是吐蕃與大唐的雙重追殺,可他更清楚,這場由他掀起的血雨腥風,從血月分裂成箭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失敗的結局。

第四節:骨詔現世

信度河北岸的廝殺聲震徹天地,吐蕃騎兵的馬刀劈斷天竺兵的長矛,泥婆羅兵的箭矢穿透敵軍的鎧甲,鮮血順著河岸往下淌,將暗紅的河水染得愈發濃稠。王玄策拄著鐵矛,在幾名唐軍士兵的護衛下踏上北岸,斷足踩過滿地屍骸,金鐵趾尖與骨骼碰撞,發出刺耳的脆響。他目光掃過戰場,最終落在論欽陵身後的高台——那裡搭著一座臨時祭壇,台上插著三炷燃燒的香,香灰堆積如山,隱約能看到祭壇中央藏著什麼東西。

“王正使,論欽陵要逃!”蔣師仁的吼聲從前方傳來。他剛劈倒兩名天竺護衛,便見論欽陵轉身往祭壇方向退去,手中彎刀仍在滴血,眼神裡滿是慌亂。蔣師仁提刀欲追,卻被湧上來的天竺殘兵纏住,陌刀揮舞間,刀刃上的金光將敵人逼退,卻一時無法靠近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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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咬緊牙關,推開身邊的士兵,拖著斷足衝向祭壇。他知道論欽陵想借祭壇做最後掙紮,或許那祭壇下藏著能扭轉戰局的東西。待衝到祭壇前,他猛地抬起右腳,金鐵趾尖對著祭壇底座狠狠踢去——“轟隆”一聲,木質祭壇應聲倒塌,香灰漫天飛揚,露出底下埋藏的物件:那是半枚青銅虎符,符身布滿銅綠,卻仍能看清上麵刻著的“鴻臚寺”三字。

“鴻臚寺虎符!”王玄策心中一震。這虎符是大唐鴻臚寺專管外交使團的信物,當年他率領使團出使天竺時,也曾攜帶過一枚完整的虎符,後來遇襲時遺失,沒想到竟會在這裡找到半枚。他彎腰將虎符撿起,指尖拂過符身,突然摸到密密麻麻的刻痕——湊近一看,那些刻痕竟是陣亡將士的花名冊!從使團副將到普通士兵,每個人的名字都清晰可見,筆畫間還殘留著暗紅的印記,像是用鮮血刻上去的。

“這些弟兄……”王玄策眼眶泛紅,虎符在手中微微顫抖。七年來,他始終記著這些陣亡的弟兄,如今終於見到他們的名字刻在鴻臚寺虎符上,這份沉重的念想,終於有了實物寄托。

“王正使,讓末將來!”蔣師仁終於衝破重圍,策馬來到祭壇旁。他看到王玄策手中的虎符,又看到符身上的花名冊,瞬間明白了什麼。不等王玄策開口,他已舉起陌刀,刀刃對準虎符輕輕劈下——沒有金屬碰撞的脆響,反而有一陣細碎的“哢嚓”聲傳來,虎符應聲碎裂,從碎片中震出的不是青銅碎屑,而是三百片泛著瑩白光澤的人骨!

每片人骨都打磨得極為平整,大小與手掌相近,骨麵上用朱砂刻著一行相同的字:“貞觀廿二年,佛骨東歸”。朱砂早已乾涸,卻在血月紅光的映照下,透出淡淡的血色,像是當年立下的血誓,從未褪色。

“貞觀廿二年……”王玄策喃喃道。那一年,正是玄奘法師從天竺返回長安的年份,看來這些人骨,正是當年護送玄奘法師及佛骨的護衛所留。他們或許在途中遭遇不測,臨死前將血誓刻在骨頭上,托付後人完成佛骨東歸的使命。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一陣炸裂聲。眾人抬頭望去,隻見最後一塊銅佛殘片在空中炸裂,佛血從碎片中飛濺而出,如雨點般落下,恰好落在那三百片人骨上。佛血與骨麵上的朱砂交融,瞬間將人骨染成金色,三百片金骨在空中緩緩旋轉,組成一卷完整的骨詔——那是用生命書寫的誓言,也是對佛骨東歸的莊嚴承諾。

“南無阿彌多婆夜……”不知是誰先開始誦念,三百名唐軍士兵突然齊齊跪下,雙手合十,齊誦《往生咒》。他們的聲音起初有些零散,漸漸彙聚成一股磅礴的聲浪,順著戰場蔓延開來。吐蕃騎兵和泥婆羅兵聽到誦經聲,也紛紛停下廝殺,或站或跪,神色肅穆。聲浪越來越高,竟直衝天際,將懸在空中的血月震得微微顫動,暗紅的月色漸漸褪去,一點點恢複成銀白本色,像被清水洗過一般,純淨而明亮。

“不!這不可能!”論欽陵看著眼前的景象,臉色慘白如紙。他精心策劃的陰謀,他妄圖掌控的佛骨,他想要掩蓋的罪行,在這卷骨詔和《往生咒》的聲浪麵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他轉身想逃,卻發現雙腳像是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銀白的月光落在他身上,仿佛形成一道無形的枷鎖,將他牢牢困住。

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從高台後方傳來。眾人轉頭看去,隻見那尊黑玉佛陀開始崩塌,黑玉碎片順著裂縫往下掉,露出裡麵藏著的東西——七尊通體鎏金的藥師佛!每尊藥師佛都高約三尺,麵容慈悲,掌心托著一枚圓潤的舍利子,舍利子在銀白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金光,正是被論欽陵調包的真佛骨!

原來,論欽陵雖然找到真佛骨,卻擔心佛骨的力量會反噬自己,便用假佛骨替換,將真佛骨藏在七尊鎏金藥師佛手中,再將藥師佛嵌入黑玉佛陀體內,以為這樣就能萬無一失。可他沒想到,在骨詔和《往生咒》的力量加持下,黑玉佛陀終究無法掩蓋真佛骨的光芒,七尊藥師佛帶著真佛骨,終於重見天日。

“真佛骨!”吐蕃士兵中有人激動地哭喊出聲,紛紛對著藥師佛跪拜。泥婆羅兵也露出敬畏之色,手中的兵器緩緩放下——對他們而言,佛骨是神聖的象征,此刻真佛骨現世,這場因佛骨而起的戰亂,也該畫上句號了。

王玄策緩緩站起身,看著空中旋轉的金骨詔,看著七尊藥師佛掌心的真佛骨,聽著耳邊回蕩的《往生咒》,心中百感交集。年前的屈辱,年後的奔波,八千將士的浴血奮戰,終於在這一刻有了結果。他轉頭看向被月光困住的論欽陵,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論欽陵,你覬覦佛骨,殘害忠良,挑起戰亂,今日真佛骨現世,骨詔為證,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論欽陵渾身發抖,手中的彎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已無退路,抬頭看著銀白的月光,看著那卷金骨詔,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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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師仁走上前,將陌刀架在論欽陵的脖子上,目光堅定:“王正使,逆賊已擒,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王玄策抬頭望向空中的真佛骨,緩緩說道:“佛骨當送回長安,交還玄奘法師,以了卻當年護衛的血誓。至於論欽陵……”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滿地屍骸,“當交由吐蕃讚普處置,讓他為自己的罪行,向所有受難的人贖罪。”

《往生咒》的聲浪漸漸平息,銀白的月光灑在戰場上,驅散了所有的血腥與陰霾。三百片金骨詔緩緩落下,落在陣亡將士的屍骸旁,像是在陪伴他們最後一程。七尊鎏金藥師佛懸浮在空中,掌心的真佛骨光芒柔和,仿佛在守護這片飽經戰亂的土地,也守護著那份正義與承諾。

第五節:萬軍歸心

銀白月光灑滿信度河岸,七尊鎏金藥師佛懸浮在空中,掌心的真佛骨泛著柔和金光,將戰場的血腥氣漸漸驅散。王玄策握著那半枚鴻臚寺虎符,緩緩走到藥師佛下方,斷足在沙地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印記——每一步,都像是在踏過七年來的艱難與屈辱。他仰頭望著佛骨,指尖輕輕拂過符身的花名冊,那些陣亡將士的名字仿佛在掌心發燙,帶著未竟的執念,等待著最終的歸宿。

“弟兄們,該回家了。”王玄策的聲音不高,卻在寂靜的戰場上傳得很遠。他將虎符高高舉起,對準藥師佛掌心的真佛骨,當銅製的虎符與溫潤的佛骨相觸時,一道金光突然從接觸點迸發,順著虎符蔓延,瞬間籠罩了整個戰場。

下一秒,符身上的姓名突然脫離銅綠,一個個浮空而起——從使團副將李謙,到普通士兵王小二,近百名陣亡將士的名字在金光中化作金色流星,拖著長長的光尾,朝著東方疾馳而去。流星掠過夜空時,仿佛帶著將士們的魂魄,越過雪山,越過草原,朝著長安的方向飛去。王玄策望著流星的軌跡,眼眶泛紅,他知道,這些弟兄終於能魂歸故土,能看到長安的燈火,能向家人訴說牽掛。

“王正使!”蔣師仁的聲音帶著激動,他手中的陌刀不知何時已吸收了所有月光,刀身泛著銀白色的冷光,原本狹長的刀身竟在緩緩變長。他走到王玄策身邊,抬手將陌刀指向遠處的鍵陀羅王城——那裡,阿羅那順的王旗仍在風中飄揚,儘管旗杆已被箭射得千瘡百孔,卻依舊倔強地立著,像是在做最後的抵抗。

“今日,便讓這王旗,為弟兄們的亡魂送行!”蔣師仁大喝一聲,手臂猛地發力,陌刀朝著王旗的方向劈出。刀身在空中暴漲千丈,銀白色的刃光劃破夜空,如同一道橫跨天地的閃電。刃光掠過之處,空氣都在震顫,戰場上的殘煙被瞬間吹散,露出鍵陀羅王城的輪廓。更令人震撼的是,刃光中竟浮現出一幕幕盛景——長安朱雀大街上,百姓們扶老攜幼,跪在道路兩側,手中捧著鮮花與香火,翹首以盼,等待著佛骨東歸;大慈恩寺的鐘聲悠揚,玄奘法師身披袈裟,站在佛塔前,神色肅穆地迎接這份跨越千山萬水的信仰。

“是長安!是法師!”唐軍士兵們看著刃光中的景象,一個個激動得熱淚盈眶。他們離家數載,征戰在外,此刻看到故土的繁華與親人的期盼,所有的疲憊與傷痛都煙消雲散,隻剩下對歸鄉的渴望和對勝利的堅定。

就在這時,空中最後一縷銅佛金粉開始消散。那些金粉沒有隨風飄遠,反而在夜空中重新彙聚,漸漸凝成一行金色的偈語——正是文成公主的筆跡,溫婉而有力:“血月既褪,佛骨當歸”。這八個字懸在藥師佛上方,金光閃爍,像是對這場戰爭的總結,也像是對未來的指引。

王玄策抬手觸碰空中的偈語,指尖傳來溫暖的觸感,仿佛能感受到文成公主遠在吐蕃的牽掛。他知道,公主不僅是這場複仇之戰的幕後支持者,更是佛骨東歸的推動者,這份情誼,這份大義,足以載入史冊,流傳千古。

“傳我將令!”王玄策轉身,目光掃過身邊的八千將士,聲音洪亮如鐘,“鍵陀羅王城仍有殘敵,阿羅那順尚未授首!今日,我們不僅要護送佛骨東歸,更要平定北天竺戰亂,讓此地百姓免受戰火之苦!全軍聽令,即刻進軍鍵陀羅,不破王城,誓不還師!”

“不破王城,誓不還師!”將士們齊聲呐喊,聲音震得藥師佛掌心的佛骨都微微顫動。吐蕃騎兵紛紛勒緊馬韁,馬蹄在沙地上刨出深坑,眼中閃爍著戰意;泥婆羅兵舉起長矛,矛尖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經過這場血月之戰,他們早已不是為了“借兵複仇”而戰,而是為了正義,為了信仰,為了天下太平而戰。

蔣師仁的陌刀已恢複原狀,他將刀扛在肩上,走到隊伍最前方,對王玄策拱手:“王正使,末將願為先鋒,掃清前路障礙!”

王玄策點頭,看向空中的七尊藥師佛:“佛骨之事,還需專人護送。”他轉身對身旁的唐軍參軍下令,“你率兩百精銳,保護藥師佛與佛骨,先行東歸,務必將佛骨安全交到玄奘法師手中,不可有半分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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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遵令!”參軍抱拳領命,立刻挑選精銳士兵,在藥師佛下方組成護衛陣型。鎏金藥師佛仿佛聽懂了指令,緩緩朝著東方移動,掌心的佛骨光芒愈發柔和,為護送隊伍照亮了前路。

就在大軍準備啟程時,一名斥候快馬奔來,翻身下馬,單膝跪地,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王正使,蔣校尉!三百裡外,發現吐蕃殘軍動向——他們沒有逃竄,反而集體割斷發辮,用頭發在沙地上鋪出了‘永徽’二字!”

“永徽?”王玄策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永徽是當今聖上的年號。吐蕃殘軍本是論欽陵的追隨者,如今論欽陵被擒,他們卻用這種方式表明忠心,顯然是認同了大唐的正統,願意歸順。

蔣師仁臉上露出笑容:“看來,血月之戰不僅打垮了論欽陵的陰謀,更讓吐蕃人看清了誰是真正的大義之師!”

王玄策望著東方,那裡,護送佛骨的隊伍已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際;身後,八千將士整裝待發,眼神中滿是戰意;三百裡外,吐蕃殘軍以發為誓,歸順大唐。他深吸一口氣,舉起鐵矛,指向鍵陀羅王城的方向:“進軍!”

“進軍!進軍!進軍!”喊殺聲再次響徹信度河岸,八千將士組成整齊的軍陣,朝著鍵陀羅王城進發。馬蹄聲震得大地發顫,長矛與刀戈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映照著將士們堅定的麵容。

途中,不少天竺百姓扶老攜幼,站在道路兩側,手中捧著食物與清水。他們曾飽受阿羅那順的壓迫,如今見唐軍前來平定戰亂,紛紛露出感激的神色。一名老嫗捧著一碗清水,走到王玄策麵前,用生硬的漢話說道:“將軍……喝水……”

王玄策翻身下馬,接過清水,對老嫗躬身行禮:“多謝老人家。我們此來,是為了平定戰亂,讓百姓安居樂業。”

老嫗激動得熱淚盈眶,對著唐軍隊伍連連叩拜。周圍的百姓見狀,也紛紛跪下,對著大軍行禮——這一刻,唐軍不再是“外來的軍隊”,而是拯救他們於水火的正義之師。

蔣師仁看著這一幕,對王玄策感慨道:“王正使,如今民心所向,何愁鍵陀羅不破,阿羅那順不擒!”

王玄策點頭,目光堅定:“民心即軍心,軍心即天下心。隻要我們秉持正義,順應民心,定能平定北天竺,讓佛骨東歸,讓百姓安寧。”

大軍繼續前進,月光灑在軍陣上,將將士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遠處的鍵陀羅王城已隱約可見,城牆上的守軍正在緊張地布置防禦,卻不知他們麵對的,是一支民心所向、軍心凝聚的正義之師。

空中,文成公主的偈語“血月既褪,佛骨當歸”仍在閃爍,仿佛在為大軍指引方向。三百裡外,“永徽”二字在月光下泛著微光,代表著吐蕃殘軍的歸順與忠誠。

王玄策握緊手中的鐵矛,斷足雖仍隱隱作痛,卻再也感覺不到疲憊。他知道,這場戰爭還未結束,阿羅那順仍在王城中等著他們,北天竺的和平還需要他們去爭取。但他更相信,隻要八千將士同心同德,隻要民心所向,定能攻克鍵陀羅,擒獲阿羅那順,完成這場跨越七年的複仇與正義之戰,讓佛骨順利東歸,讓天下重歸太平。

軍陣前方,蔣師仁的陌刀再次亮起銀光,仿佛在呼應著月光,也在呼應著將士們心中的信念。鍵陀羅王城越來越近,一場決定北天竺命運的決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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